两代学人,跨越北京、牛津、温州、杭州、上海五地,历时三年完成了这场谈话。从项飙教授的个人经验切入,追索一系列超越自我的问题,其中涉及对中国社会半个世纪以来的变化、知识共同体、全球化与民粹主义、人类学方法论等题目的思考。这本书提供了一份对话实录,也给出了一种审视问题、 思维操练的方法——在自我泛滥的潮流中,如何给自己定位,在全球化的年代,如何创造性地建设身边的小世界,在思想受困的社会,如何回答宏大的命题。
##项飙老师是一位很理想的对话者。对我来说,这本书解答了一些问题,遗留了一些问题,并制造了更多问题;我成为了一个问题的问题,需要从自己的问题去解决更大的问题。因为这些年编辑了非常非常多对话稿,对这种呈现方式感到亲切,也会在阅读时考虑如果是我来操作会如何提问或编排。答者和问者的坦诚对于一次对话来讲非常重要,前者是针对自己的欠缺不足,后者是针对当下的迷茫无力,这些部分或许也可以投射到读者身上,激发出更多“有机”的想象与对话。
评分##一本预想可以是五星的书,读完难免失望。第一点失望是刚开始看的时候,才了解到这本书是访谈,或者说采访,而不是谈话、对话,而且是为了出书而做的访谈。因此整本书给人的感觉都是精心雕琢出的无趣。第二点失望是项飙在其中呈现的逻辑混乱,比如一方面要跟“知识分子”做切割,说自己不懂且不喜欢用概念,但一方面又不假思索地(特别是在提及历史、全球、政治话题时)使用定性的名词而非描述式的语言。而更多情况下,我看不懂他表达的内在逻辑是什么,一直摇摆不定。最后的一个小失望,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喜欢使用上世纪的话语
评分##这书看得我对项飙好失望。十分不喜欢他透露的浓烈的折衷主义,甚至民粹和反精英观点。吴琦的确提了很多很好且是当下值得关切的问题,但项飙却一直在消解他的问题,也几乎一直在避免做任何判断,对什么都持一种只讲实然不讲应然的态度。另外是,项飙一直强调他想做出点什么,在做东北研究的时候「觉得自己调查不够、思想也不够」,他给我的感觉是想要做成「一件事」而不是想要做成「这件事」。我认为他本人是缺乏重要性感受的——做「浙江村」研究之时我相信他是有重要性感受的,那是真的跟他生活很近的他关切的课题,但后来那种passion显然就没办法再复制了,项飙的归因是怀疑自己理论能力和学术基本功欠缺,但最后温州部分对谈让我确信他的学术能力不会有大问题。这书让我觉得项飙更多只是一个学术圈的普通研究者而不是有深切关怀的人类学家。
评分##阅读的过程是非常愉快的,思想上很有共振,且不断被"刺激"到,既开拓了我的视野,也提供了不少我从未深思过的思路。他乡绅式的"实证主义",我非常认同,且很有亲切感。结尾的一句:"距离感产生了精确性"。很能概括项飙的学术思路,也是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指向:根植于现实,明确好关系,既要看全局,也要想透自身的定位,这种既要距离感,又要适当参与的位置,能让人比较明白地体察到事情的复杂性。
评分##读蒙田的时候,最好奇和疑惑的一点是,你的自我如何对他人有意义?蒙田一直在絮絮叨叨一些最私人的琐事,包括一些最微不足道的习惯,他怎么吃饭,他如何如厕。为什么我们都能读得如此津津有味,而不感到任何来自egoism的冒犯?多年之后,我慢慢明白,蒙田在叙述他自己的时候,叙述的是一个人,而不是在为这个人辩护。像看待他人一样公正、诚恳地看待自己。谈论这个人的优点,缺陷,不偏好,不夸耀,弄明白。毕竟对于这个自我,没有其他任何人比我们自己更熟悉。这就是为什么整本书里充斥着“对我来说”“我认为”“我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却没有任何冒犯和不适之感的原因
评分##这是编辑生涯做得最久的一本书,从2017年7月的动念、到今天的实体书上市。在这四年里,它持续输送给我热情、新知、力量,像一条纽带,把我和远方敬爱的师长、志同道合的伙伴紧紧联系在一起。从最初的想法、问题,到提纲、草稿,再到成为一本书、一个新的邀请,它呼唤着新的伙伴的加入,呼唤着另一本书——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没有比这更幸福的。这本书,提供的方法,于我,就是关于如何把一个想法变成一本书。希望它可以被更多的人阅读,希望更多的人,能在现实中找到自己的道路。
评分##睡了一觉,还是想给两星。首先向吴琦说声抱歉,吴琦的不少问题也是我想问的,遗憾的是,我几乎没看到一个掷地有声的回答。想要批评项飙不太容易(详见长评),因为很多时候你需要替他归纳才能知道他的观点到底是什么,以至于我常常分不清这是人类学家的问题还是项飙的问题。但从本书及几篇访谈来看,可以肯定的是,项飙所秉持的是一以贯之的反启蒙知识分子的国家主义立场。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读完本书再看评价,我感到空前的寂寞,并陷入中学时代经常会有的困惑:难道不是全世界对了而只有我一个人错了?
评分##这书看得我对项飙好失望。十分不喜欢他透露的浓烈的折衷主义,甚至民粹和反精英观点。吴琦的确提了很多很好且是当下值得关切的问题,但项飙却一直在消解他的问题,也几乎一直在避免做任何判断,对什么都持一种只讲实然不讲应然的态度。另外是,项飙一直强调他想做出点什么,在做东北研究的时候「觉得自己调查不够、思想也不够」,他给我的感觉是想要做成「一件事」而不是想要做成「这件事」。我认为他本人是缺乏重要性感受的——做「浙江村」研究之时我相信他是有重要性感受的,那是真的跟他生活很近的他关切的课题,但后来那种passion显然就没办法再复制了,项飙的归因是怀疑自己理论能力和学术基本功欠缺,但最后温州部分对谈让我确信他的学术能力不会有大问题。这书让我觉得项飙更多只是一个学术圈的普通研究者而不是有深切关怀的人类学家。
评分##很多观点不能苟同。争论的焦点是:知识分子是否应该对公众进行最低限度的价值输出。项的态度是不应该,知识分子只需要尽可能地用语言表述并还原真实就好。价值可以从真实中生长出来。但是这很危险。知识分子如果不提供价值,价值也不会从天而降或者破土而出。这个黑洞会被更多不掌握理性工具的人填补。因为人类对价值虚无的恐惧要超越对一种坏价值的担忧,也就是说,人们总是对自己已有的价值体系充满自信,他们不担心它是坏的,而担心它不存在。知识分子不去占领这个价值市场,这个市场也不可能从无序变得有序。在这一点上我赞同远子,“客观的描述在道德上反而是可疑的,区分正义与邪恶的明确结论当然伴随危险,但知识分子恰恰要勇于应对、仔细辨析这种困难,而不是简简单单把“审判权交给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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