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紋·蓮花樓(卷3):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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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萍 著
图书标签:
  • 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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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推理
  • 莲花楼系列
  • 吉祥紋
  • 青龙卷
  • 古风
  • 剧情
  • 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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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野人文化股份有限公司
ISBN:9789865947781
商品编码:16056934
包装:平裝
出版时间:2013-02-25
用纸:胶版纸
页数:252
正文语种:繁體中文

具体描述

编辑推荐

  看似怪力亂神的故事,其實融合了武俠和推理的元素,每個故事都是謎中有謎,環環相扣,佈置得宜的緊湊節奏輕易就讓人讀得欲罷不能,主角本身的身世就是連貫四卷的大謎題。推理之外,人物性格描寫鮮活,每個角色的形象都很明確,尤其主角李蓮花的形象迥異於傳統俠義故事中的英雄,表面糊裡糊塗、唯唯諾諾,實際上溫柔又心細,造就了不少粉絲,難怪作者寫作費時三年,仍有不少讀者勤追不捨,是娛樂性很高的一部武俠小說。
  南派三叔旗下急速竄起的新巨星─藤萍
  與桐華、匪我思存、寐語者並稱「小說界新四小天后」
  開武俠推理全新風雲時代
  謎中有謎,環環相扣,令人欲罷不能!
  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被破,五大魔頭重現江湖
  又一波血雨腥風,即將展開!
  玄之又玄的奇詭推理,巧妙難喻的幻術武俠,誰能解開這殘酷的真相?
  新型態武俠推理小說

内容简介

  鹹日輦無端絕跡江湖,同時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中的第五牢被破,五大魔頭成功逃脫。另一方面,在霧雨迷濛的青竹山中,一座機關屋下藏有神秘地洞,數百名江湖少年競相挖掘……
  莽莽荒山,野菊花開得金華燦爛,在這人口稀少的樸素村莊中,矗立著一座豪華客棧,然而客棧中血跡斑斑,卻完全不見死者屍骨。質樸單純的村民,到底隱藏了什麼駭人聽聞的秘密?
  死狀可怖的女屍出現在方多病家客棧的走廊,屍體旁就是傳說中的寶庫才有的饕餮金釵。李蓮花與方多病夜宿於此欲查明真相,然而時至半夜,鏡中赫然出現一隻鬼手,難道這是一起鬧鬼事件?

作者简介

  藤萍
  本名葉萍萍,1981年生於廈門,畢業於中山大學法學院。
  因為非常嚮往武俠小說中的俠客豪情,畢業後便立即進入警界,擔任警察的工作。
  2000年以《鎖檀經》獲第一屆「花與夢」全國浪漫小說徵文大賽第一名,為浪漫小說暢銷榜上常勝軍,與桐華、匪我思存、寐語者並稱「小說界新四小天后」。代表作為《九功舞》系列。
  《吉祥紋蓮花樓》系列是她最新的武俠作品,因為受到讀者熱烈歡迎,已被改編為漫畫以及動漫,並有許多同人創作。

目录

第一章:龍王棺
一、竹林燈
二、殺人的房屋
三、打洞
四、坑
五、虛無的鐵鏈
六、龍王棺
第二章:食狩村
一、骷髏湖
二、無屍客棧
三、鬼影憧憧
四、驚魂
五、無墓之地淚
六、斑點妖怪
七、陶土骷髏
第三章:饕餮銜首金簪
一、鏡中女子之手
二、天字四號房
三、金簪
第四章:懸豬記
一、懸樑
二、破門
三、第二具屍體
四、兇手

精彩书摘

  第一章:龍王棺
  一、竹林燈

  蒼茫青山,放眼望去皆是竹林,在這深秋季節,漫山遍野青黃不接,徒見斑點許多,蛛絲不少。
  這座山叫做青竹山,山下一條河叫做綠水,這裡是從瑞州前往幕阜山的必經之路。
  三匹駿馬在茂密的竹林小徑中緩慢地跋涉,昨天剛下過雨,竹林裡潮濕得很,三匹馬都很不耐煩地在這狹窄的小路上噴著鼻息,三進兩退地走著,剛走了一小段路,馬就不走了。
  「大霧……」一位騎在馬上的白衣人喃喃地道,「我最討厭大霧了。」這裡潮濕至極,似乎很快又要下雨了。
  另一匹馬上的乃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青衣人,眉目頗有英氣:「此去十里沒有人家,若是棄馬步行,或可在天黑之前趕到。」
  「步行?」那白衣人的白衣在大霧中微濕,略有些貼在身上,顯得瘦骨嶙峋,比平時還多了七八分骨感,此人正是「多愁公子」方多病。他聞言乾笑一聲,「棄馬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趕到村莊後天也黑了,前面還要過河,一樣要等到明日,我看我們不如先找個地方躲雨,等明日天氣好些再趕路,這樣比較快。」
  青衣人聽見了,卻不回答,目光停留在騎馬的第三人身上—其實那人早已下了馬,還從竹叢中拔了一把青草,小心翼翼地塞進馬嘴裡,突然看見青衣人直直地盯著他,本能地往自己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方才明白青衣人是什麼意思,連忙道:「躲雨、躲雨,我沒意見。」
  這餵馬的自然是方多病多年的知交李蓮花,青衣人正是梳起頭髮的展雲飛,在繡花人皮一案後,咸日輦無端絕跡江湖,魚龍牛馬幫卻並沒有偃旗息鼓,這幾日江湖驚傳的頭等大事是—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第五牢被破,位於幕阜山的地牢裡共有五位魔頭被他們救了出去。
  其中一位號稱「天外魔星」,據傳此人皮膚極黑,兩眼如鈴,肩寬膀闊,比之常人寬了三寸,高了一尺,只餘下一口牙齒分外潔白。
  天外魔星在二十餘年前橫行江湖,殺人無數,雖然此人年事已高,卻依然未死,這番重出江湖不知又要濫殺多少無辜之人?聽聞這等怪物逃脫,江湖中人心惶惶,更是對百川院的信任大打折扣。
  而方多病三人正是應紀漢佛之邀,前往幕阜山地牢一探究竟,看能不能找出一百八十八牢接連被破之事,究竟紕漏出在哪?這一百八十八牢的位置,普天之下只有「佛彼白石」四人知道,若非四人之中有魚龍牛馬幫的奸細,為何地牢被破得如此容易,而且事後又找不到半點線索?
  被堂堂「佛彼白石」中的紀漢佛相邀,方多病著實春風得意了幾日。雖然紀漢佛相邀的信函中是一併邀請方多病、李蓮花和展雲飛三人,但方大少卻以為既然紀大俠將他方公子寫在最前面,那顯而易見的,紀大俠主要邀請的正是方公子,外加路人一二作陪。原來他已在前輩高人心中有了如此地位而猶不自知,實在是慚愧、慚愧啊,哈哈哈哈……
  不過自瑞州前往幕阜山,要翻越山脈兩座,橫跨河流若干條,且一路荒涼貧瘠,並無什麼蓮塘魚塘特產或是絕色美女,他的意氣風發不免日漸低迷,走到青竹山時終於忍無可忍,堅決不肯繼續趕路,今日就算紀漢佛親自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也非躲雨不可!
  既然李蓮花方多病二人都說要避雨,當下三人便牽馬往山邊走去,只盼山崖之下有洞穴可以避雨。方多病本以為展雲飛心中必定不悅,恨不得披星戴月日行千里好儘快趕到幕阜山,結果展雲飛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居然很把他們兩人的意見當一回事,並非常認真地帶頭牽著馬去找躲雨之處了。
  青竹山山勢平緩,並無懸崖峭壁,遠處看著是山崖,走近一看卻是斜坡,三人在竹林中轉了幾圈,放眼望去儘是高低不一大大小小的青竹,非但不知今夕何夕,又因為大霧迷濛,也不知東南西北了。
  轉了三圈之後,三人衣履盡濕,李蓮花終於在滑了第三跤後咳嗽了一聲道:「那個……我覺得,山洞之類的是找不到了,而且……我們好像……迷路了……」
  走在前面的展雲飛也輕咳一聲,方多病本能地反駁:「迷路?本少爺打從六歲起就從來沒迷路過,就算是萬里大漠也能找到方向……」
  此時霧氣已濃到十步之外一片迷離,李蓮花欣然地看著他:「那這裡是哪裡?」
  方多病嗆了口氣,理直氣壯道:「這裡又不是萬里大漠。」
  「這裡只怕距離我們剛才的路線有三、四里之遙了。」展雲飛淡淡地道,「天色已晚,就算找不到避雨之處,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就此打坐歇息吧。」他也不在乎地上滿是泥濘雜草,就這樣盤膝坐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李蓮花和方多病面面相覷,未過多時,只見展雲飛頭頂升起蒸蒸白氣,運轉內息,發之於膚。此時雖然細雨濃霧,不過他那一身濕透的青衫,卻在慢慢變乾。方多病只瞪著他屁股下的爛泥,顯然心裡並沒有什麼讚美之意。
  正在方多病瞪眼之際,李蓮花將三匹馬拴在一旁的青竹之上,那三匹馬低頭嚼食青草,倒是意態悠閒,方多病抬頭又瞪了李蓮花一眼:「你有沒有酒?」
  「酒?」李蓮花拴好了馬正在四處張望,突然被他一問嚇了一跳,「我為什麼會有酒?」
  「這鬼天氣,若是有酒,喝上一兩口驅寒暖身,豈不美妙?」方多病搖頭晃腦,「青山綠水,煙水迷離,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李蓮花嘆了口氣:「我若是姓曹,說不定就要生氣……」方多病正待問他為何姓曹的話要生氣,他突地一頓,對著東邊的竹林張望了一下。
  「怎麼?」李蓮花順著他張望的地方看去,只見昏暗一片,不知道方多病在看什麼東西。
  方多病仍在張望,過了半晌喃喃地道:「我怎麼覺得有光……」
  「光?」李蓮花對著那地方看了半天,大霧之中忽有黃光微微一閃,宛若火光,「那是什麼?」
  「不知道,難……難道是……鬼火?」方多病乾笑一聲,「現在在下雨……」他的意思是現在還在下雨,哪裡來的火能在下雨的時候繼續燃燒呢?
  李蓮花搖了搖頭,大霧濃重,就算是有第三隻眼的二郎神也看不清楚那發光的是什麼東西,展雲飛正在打坐,還是乖乖留在原地的好。
  但就在他搖頭的時候,方多病身形一晃,已向發光之處悄悄尋去。李蓮花瞪大眼睛,看了看方多病的背影,又瞧了瞧依然在打坐的展雲飛,還沒等他決定留下或是跟上,方多病就又退了回來。
  「怎麼?」他知情識趣地問。
  方多病眉飛色舞,手指火光的方向:「那邊有棟房子。」
  「房子?」李蓮花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天色雖晚,卻還尚未昏暗,喃喃地道,「剛才竟沒看見。」
  「剛才我們是繞著山坡過來的,那房子在竹林深處,火光就是從窗戶出來的,想必裡頭有人。」方多病心花怒放,有房子就是不必再淋雨,不管這房子裡的主人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他方大少必然是要進去坐一坐,喝杯茶並順便吃頓飯的了。
  「竟有人住在這許多竹子中間,想必不是避世高人,就是文人雅客。」李蓮花慢吞吞地將三匹馬的韁繩又從竹子上解了下來,「你既然怕冷,那麼就……」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方多病勃然大怒:「誰怕冷了?本少爺要不是看在你渾身濕透,拖泥帶水陰陽怪氣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天氣就算是日行百里也行!」
  看方多病大怒,李蓮花只道:「哦……啊……嗯……展雲飛尚在調息,你留在這為他守衛,我先牽馬過去看看。」
  「你先去敲個門,讓主人煮茶倒酒,準備待客。」方多病心裡一樂,「順便問問可否在家裡借住一宿,我當然是會付錢的。」他堂堂方氏少爺,自然絕對不會佔這等山野村夫的便宜。
  李蓮花「嗯」了一聲,牽馬走了兩步,突道:「我聽西邊不遠有水聲,或許有條河。」
  「河?」方多病皺眉,「什麼河?」
  「河……嘛……」李蓮花想了半天,正色道,「我記得十幾年前,在青竹山下撫眉河邊,那個……李相夷和『無梅子』東方青塚在這裡打架……」
  他還沒說完,方多病驀地想起,大喜道:「是是是!我怎麼忘了?那東方青塚以精通奇門異術出名,尤其愛種花,李相夷和東方青塚為了一株梅花在這裡比武。當年喬姑娘愛梅,四顧門為對付笛飛聲路過青竹山,看到東方青塚梅苑中有一株異種梅樹,美不勝收,李相夷便要東方青塚許贈四顧門一枝紅梅,且花不得少於一十七朵。因為當時四顧門中上下有女子十七人。東方青塚不允,於是兩人在梅苑比武,東方青塚大敗,李相夷折得一枝梅遠去,之後聽說東方青塚敗後大怒,一把火將自己梅苑燒了,從此不知所終。這事雖然算不上什麼俠義大事,卻是迷倒了許多江湖女子,聽說不少人恨不能入四顧門為婢為奴,能得贈一朵紅梅,死也甘願,哈哈哈……」
  李蓮花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日後你若有女兒,這等害人不淺的女婿萬萬要不得。我是說那個梅苑在撫眉河邊上,既然河很近……」
  方多病大樂:「那本少爺待會必定要去瞧瞧,說不定那棵引起事端的梅樹還沒死,說不定還有什麼遺跡可看,這事展雲飛必然知道。死蓮花你快牽馬去敲門,等我折了梅花回去讓你瞧個稀罕。」
  李蓮花連連點頭:「極是極是!」
  他牽馬慢慢走入大霧之中,那三匹馬被他一手拉住,居然乖得很,一步一個腳印靜靜地走了去。
  方多病對「相夷太劍」李相夷的種種軼事一向傾慕不已,突然聽聞原來當年「尋梅一戰」的遺址就在左近,自是興奮非常。
  二、殺人的房屋
  大霧迷離。
  李蓮花全身皆濕,竹林中的泥濘淺淺漫上他的鞋沿,看起來有些潦倒。昏暗迷濛的光線中,他的臉色微現青白,眉目雖略顯文雅,卻毫無挺拔之氣。
  那三匹馬老老實實地跟著他,未走多久,一處別院便映入眼簾。
  那是一處在二樓東面房間亮燈的別院,庭院不大,卻修有琉璃碧瓦,雕飾精緻,不落俗套,二樓那明亮的暖黃燈火映得院中分外漆黑,他咳嗽了一聲,老老實實地敲了敲門:「在下寒夜趕路,偶然至此,敢問可否借住一宿?」
  門內有老者的聲音沙啞地道:「青竹山寒霧冷雨,在外頭待久了要生病的,我這故居客房不少,也住過幾輪的路人了,年輕人請進來吧……咳咳……恕老朽身體有病,不能遠迎。」
  李蓮花推門而入,推門的時候「咯」的一聲微響,卻是一道琵琶鎖掛在門後,主人倒也風雅,琵琶鎖並未鎖上,被磨蹭得很光潤,月光下銅質閃閃發光,鎖上還刻著極細的幾個字跡。
  屋內搖搖晃晃亮起燈火,一個年紀甚小的少女對外探了個頭:「爺爺,外頭是個讀書人。」
  那少女看似不過十二、三歲,李蓮花對她微微一笑,她對他吐了吐舌頭,神情很是頑皮:「你是誰?打哪來的?」
  「我姓李。」李蓮花很認真地道,「我從東邊來,想過撫眉河,到西北去。」
  「李大哥。」少女對他招了招手,「外頭冷得很,進來吧。」
  李蓮花欣然點頭:「外面的確是冷得很,我一身衣裳都濕了,不知門內可有烤火之處?」說著他便忙忙地進屋,屋內果然暖和許多,一位披著襖子的老者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了出來:「這個時節最為陰寒,東側有客房,可供你暫住一宿。」
  李蓮花指著門外:「過會兒我還有兩位朋友前來,可否一起叨擾老丈?」
  那老者身材肥胖,臉頰卻是枯瘦,有濃濃的病態,咳嗽了幾聲:「出門在外自有許多不便,既然外頭下了雨,那便一起進來吧。」
  「如此真是謝過老丈盛情了。」李蓮花大喜,急忙地往老者指給他的房間走去,走了兩三步,突地回過頭來,對著那少女長長地作了個揖,「也謝過妹子盛情。」
  那少女兩眼圓溜溜的,一直看著他,突地見他感恩戴德口稱「妹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李蓮花連連作揖,這就進了那客房。
  進了客房,李蓮花點亮油燈。
  燈火漸漸明亮,照亮四周,這是間普通的客房,除了一張木床什麼都沒有,連油燈都是擱在一塊釘在牆上的托板上,床上堆著乾淨的被褥,四下空無一物。
  他很爽快地脫了外衣,那外衣濕得都能滴出水了,穿著半濕不乾的中衣往被子裡一鑽,就這麼合目睡去。
  睡不到一盞茶時分,只聽大門「砰」的一聲,有人提高聲音喊道:「有人在家嗎?」李蓮花朦朦朧朧地應了一聲,糊裡糊塗地爬起來去開門。
  穿過庭院的時候屋外寒風甚是刺骨,醒了醒他的精神,大門一開,門外是方多病和展雲飛,只見方多病瞪眼看著他,一把抓住他前胸,得意洋洋地道:「本公子早就知道你故意說了段故事給我聽,非奸即盜,果然展大俠坐息一醒就告訴我,當年李相夷和東方青塚比武的地方雖然是在撫眉河邊,卻是撫眉河另一頭的山邊,距離那條河還有十七、八里路呢!」他提著李蓮花搖晃,「你小子是不是想了個藉口想打發我和展大俠到外面那除了竹子還是竹子的荒山野嶺去瞎轉一整晚,好讓你一個人先到這裡來探虛實?死蓮花!我告訴你,本公子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想甩下我?不可能!」
  李蓮花正色道:「此言差矣,想當年李相夷和東方青塚在何處比武,只怕李大俠那時日理萬機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我知之不詳自是理所應當。何況此處老丈樂善好施,凡有外人借宿一概應允,連客房都早已備好,我又為何要讓你們二人在荒山野嶺像那……個一樣亂竄……」
  方多病大怒:「那個?哪個?你給本公子說清楚你心裡想的是哪個?」
  李蓮花咳嗽一聲:「那個紅拂夜奔李靖……」
  方多病的聲音頓時拔高:「紅拂?」
  李蓮花道:「噓,那是風雅、風雅……你莫大聲嚷嚷,小心吵醒了老丈,讓他把你趕出門去。」
  方多病一口氣沒消,仍舊怪腔怪調地道:「老丈?本公子在門外站了半日,也沒看到個鬼影出來,這裡既然是他家,為何是你來開門?」
  李蓮花道:「這個嗎……荒山野嶺,一個不便於行的老丈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娃兒一起住在大山之中,準備了七、八間客房,專門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供人借宿,這等高風亮節自與常人不同,所以你敲門他不開也是理所應當,順其自然的事。」
  方多病被他氣到的一口氣還沒消,聽他這一段腦筋轉了幾轉,哭笑不得。展雲飛淡淡插了一句:「此地必有不妥,小心為妙。」
  屋裡卻還是一片寂靜,剛才那老者和少女並未出現,燈已熄滅,悄然無聲。
  「喂喂……死蓮花,不但人沒出來,連點聲音都沒有,不但沒有聲音,連氣息都沒有,你方才當真有見到人嗎?」靜聽了一會兒,方多病詫異道,「這裡面連個人聲都沒有,真的有老丈?」
  「當然有。」李蓮花一本正經地道,「不但有老丈,還有好幾個老丈。」
  「好……好幾個老丈?」方多病頓時忘了剛才李蓮花硬生生把他比作「紅拂」,「在哪裡?」
  李蓮花指了指方才那「老丈」出來的地方:「那裡。」隨後又指了指那少女回去的地方,「還有那裡。」
  展雲飛放慢了呼吸,手按劍柄,靜靜地向那兩個房間靠近,李蓮花嘆了口氣:「左邊屋裡有兩個死人,右邊屋裡也有兩個死人。」
  方多病凝重了臉色,一晃身就要往房中闖去,李蓮花一抬手:「且慢,有毒。」
  「毒?」方多病大奇,「你怎知有四個死人,又怎知有毒?」
  「我什麼也不知道。」李蓮花苦笑,「我只知道這地方顯而易見的不對勁,但若是個陷阱,又未免太過明顯,尋常佝僂的老者和年幼孩童如何能在這荒山野嶺長期獨自生活?這裡既無菜地又無魚池,距離鄉鎮有數十里之遙,就算家裡有個寶庫不缺銀子,難道他們能經常背著數百斤的大米跋涉數十里地?更不必說會對深夜前來的陌生人如此歡迎,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很歡迎路人住進這屋子,不論是誰。」
  「然後?」展雲飛果然從不廢話,簡單直接地問。
  「然後—然後我就住了進來,但沒有發現什麼古怪,在左右房間裡還有第三和第四人微弱的呼吸聲。」李蓮花嘆了口氣,「但我躺下不到一盞茶時間,左右兩側四個人的氣息突然間斷了。這麼短的時間,不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人出入,四個大活人突然氣息全無,而能如此殺人於無形的,十有八九,就是劇毒。」
  「胡說八道!你說這幾個大活人住在自己家裡,半夜突然被自己毒死了,卻沒毒死你這個客人,根本不合情理,況且你什麼都沒看見,只是瞎猜一通……」方多病連連搖頭,「不通、不通,既然他們歡迎你,又沒有害你,卻怎麼會害死自己?」
  「也許……大概……他們不是這間屋子真正的主人。」李蓮花正色道,「這間屋子太乾淨了,平時必定有人仔細打理,門口掛著琵琶陰陽文字鎖,主人多半喜歡機關……說不定還精通機關……如果我遇見的那兩人只是被困在屋內無法出去,突然遇見了一個自投羅網的路人要進屋,自然是要拚命挽留的。」
  「困在屋內?」方多病奇道,「這屋子裡什麼也沒有,也能困住大活人?本公子想走就能走……」
  展雲飛打斷他:「剛才那兩人,已經死了。」方多病嚇了一跳,展雲飛劍鞘一推,左邊的房門緩緩打開,只見一個佝僂老者坐在椅上,兩眼茫然望著屋樑,已是氣絕多時了。
  方多病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屋內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異常,唯一與眾不同的……是這屋裡除了椅上的老者外,還有另外一具屍體……
  一具鬚髮斑白,穿著粗布衣裳,赤著雙腳,一看就知道是尋常村民的屍體,赫然又是一位「老丈」。
  這具屍體靠牆而坐,顯然和死在椅上這位衣著不俗的老者並非同路。莫非,這也是被困在這屋裡的路人之一?
  三人面面相覷,他們都已是慣走江湖的熟客了,卻也相顧駭然。
  屋裡並沒有什麼古怪氣味,彷彿那一盞茶之前還活生生的老者只是沉睡著,一切都安靜得不可思議。
  展雲飛屏住呼吸,以劍鞘再度推開另一間的房門,那門內也有兩人,一位是年約三旬的美貌婦人,另一位便是那相貌天真的孩童,只不過她們也是兩具屍體,毫無半點氣息。
  方多病呆了,這一瞬間這屋裡所有的門窗都有些陰森恐怖起來:「莫非……這裡有鬼……」
  展雲飛卻搖了搖頭,他凝視著那少女的死狀—她就匍匐在地上,頭向著東南。他的劍鞘再推,那房門旁一個櫥子倏然被他橫移二尺,牆上露出一片細小的黑點。
  「氣孔……」方多病喃喃地道,「莫非竟是通過這氣孔放出毒氣,瞬間殺了二人?天啊……這是一間機關屋?」
  三人環目四顧,這乾淨空蕩的庭院卻似比三人所遇過的任何敵人都更加深不可測。
  李蓮花退了一步,慢慢地道:「或許應當試一下能否就此退出……」
  方多病連連點頭,突又搖頭,想了想又點頭。李蓮花一句話說了一半,飄身而退,人到院門口就落了下來。
  展雲飛沉聲問道:「如何?」
  「毒霧。」李蓮花亮起火摺子,轉過身面對著門外的冷雨大霧,喃喃地道,「原來他們將自己關在屋子裡的原因,是因為大霧……」在火摺子的光芒下,只見方才那濃郁的大霧漸漸變了顏色,蒼白之中微帶藍綠,竟是說不出的詭異。
  「毒霧?」方多病和展雲飛的臉都變了顏色,他們在大霧中行走良久,卻並未察覺霧中有毒,「這霧中有毒?」
  李蓮花對著大霧凝視半晌,突地探手取出一塊方巾,揚手擲入不遠處迷離的大霧中。過了一會,他揮袖掩面,竄入霧中將方巾拾了回來,只見白色方巾已經濕透,就在這短短片刻之間,方巾上已能見到三四個微小的空洞,竟是腐蝕所致。
  方多病汗毛直立,這霧氣要是吸入肺中,五臟六腑不就會在刹那間被穿了十七、八個小孔出來嗎?他道:「這毒霧如此之毒,剛才我們也吸入不少,怎會沒事?」
  「想必這附近有什麼劇毒之物能夠溶於水氣之中。」李蓮花喃喃地道,「只有大霧濃郁到一定程度,毒物方能進入霧中,我們走了好運,竟能平安無事走到這裡。」
  展雲飛突道:「只要能在這裡度過一夜,天亮之後水氣減少,我們便能出去。」
  李蓮花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
  方多病忍不住道:「這屋裡的死人也是這麼想,不過那毒霧還沒進來,自己倒是先一命嗚呼了。這屋子比外面的毒霧也好不到哪去……」
  「此地此屋,全是為殺人所建,」展雲飛淡淡地道,「這屋主的癖好倒是惡毒得很。」
  「不錯,根本不在乎殺的是誰,好像只要有人死在這裡他便開心得很。」方多病咬牙切齒,「世上怎會有此等莫名其妙的殺人魔,老子行走江湖這麼久,也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鬼地方!」
  「有!」展雲飛卻道,「有這種地方。」
  「什麼地方?」方多病瞪眼,「本公子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展雲飛道:「囫圇屋。」
  囫圇屋,為昔日金鴛盟第一機關師阿蠻薩所製,據說其中共有一百九十九道機關,被關入其中者從無一人生還,死狀或為中毒,或刀砍,或火燒,或針刺,或腰斬,或油炸……應有盡有,只有人想像不到,沒有囫圇屋做不到的殺人之法。
  但據說囫圇屋金碧輝煌,乃是一處鑲有黃金珠寶的樓房,充滿異域風情,絕非這麼一處平淡無奇的庭院。而且囫圇屋一直放在金鴛盟總壇,早已在十一年前毀於李相夷與蕭紫衿聯手的一劍之下,自然不會突然在此重現。
  方多病從未聽過囫圇屋的大名,等展雲飛三言兩語將這事講了一遍後,他既恨為何自己不是出道在十一年前,又恨展雲飛語焉不詳,更恨不得把展雲飛腦子裡裝的許多故事挖了出來裝進自己腦子裡替他再講過一遍方才舒暢。
  「故事可以再講,但再不進屋,外面的霧就要過來了。」李蓮花連連嘆氣,「快走、快走。」
  方多病一下竄入屋裡,三人在廳堂中站了片刻,不約而同地擠入方才李蓮花睡過的那間客房。
  李蓮花想了想,又出來關上大門,再關上客房的門,彷彿如此就能抵擋那無形無跡的毒霧一般,展雲飛和方多病看他瞎忙,展雲飛立刻撕下幾塊被褥將門縫窗縫牢牢堵住,方多病卻道屋裡有無聲無息的殺人劇毒,這樣封起來說不定死得更快。
  這屋子不大,三個大男人擠在一處,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李蓮花想了想,又動手去拆床。
  方多病只怕床後也有會吐毒氣的氣孔,連忙和他一起動手。
  展雲飛拔出佩劍:「二位閃開。」李蓮花拖著方多病立刻逃到牆角,只見劍光暴漲,一聲脆響,那木床已成了一堆大小均勻的碎渣。
  李蓮花讚道:「好劍法。」
  方多病「哼」了一聲,顯然不覺這劈柴劍法有何了不起之處,是死蓮花自己武功差勁至極才大驚小怪。
  床碎之後露出牆壁,這牆壁上卻沒有氣孔。展雲飛並不放鬆警惕,持劍在屋裡各處敲打,不過並沒有敲出什麼新鮮花樣來,這彷彿便是一間極為普通的房間。
  難道這一夜竟能如此簡單的對付過去?展雲飛在看牆,方多病卻一直盯著那堆被劈成一片片的木床,這屋裡除了那堆木床之外本也沒啥好看的,突然間他大叫一聲:「螞……螞蟻!」
  展雲飛驀地回頭,只見從那破碎的木頭之中慢慢爬出許多黑點,赫然正是一隻隻螞蟻。原來這木床的木材中空,中間便是蟻巢,展雲飛劈碎木床,這些螞蟻受到驚擾便爬了出來。
  這絕不是一窩普通的螞蟻,這些螞蟻都有半個指甲大小,比尋常螞蟻大了不下十倍,兩對螯卻是橙紅色,黑紅相應,看起來觸目驚心。方多病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源源不斷爬出來的螞蟻,想像這些東西一旦爬到自己身上的樣子,頓時不寒而慄。
  許多螞蟻突然爬了出來,雖然三人都是江湖高手,但拍螞蟻這等事和武藝高低卻沒有多大關係,武藝高也是這麼一巴掌拍死,武藝低也是這麼一巴掌拍死。
  只見三人不約而同開始動手殺螞蟻,一開始方多病還「芙蓉九切掌」、「凌波十八拍」什麼的招呼來招呼去,猛見李蓮花一巴掌兩三隻拍得也不慢,頓時醒悟,開始左右開弓劈里啪啦亂殺一通。
  那木床畢竟不大,設計這螞蟻機關的主人顯然也並沒有想到這麼小小一間客房會鑽進三個人,一個時辰不到,那群螞蟻已被三人殺得七七八八,便是剩下幾隻命大的也不足為患了。方多病擦了擦頭上的汗,呼出一口氣,抬起頭來,卻見展雲飛和李蓮花臉色都不算釋然:「怎麼?被咬傷了嗎?」
  展雲飛淡淡看了李蓮花一眼:「你看如何?」
  李蓮花嘆了口氣:「你聽。」
  螞蟻之災剛剛過去,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不知是什麼東西重重踩了下地面,牆壁竟是微微搖晃起來,方多病瞠目結舌,只聽那沉悶的「咚、咚」之聲由遠而近,有個沉重的東西從後院慢慢朝他們而來,聽那腳步聲顯然不是人,卻不知是什麼東西,要命的是這東西竟然沒有呼吸聲!
  不是人、不是動物!
  難道是—
  「砰」的一聲巨響,屋裡三人猛地貼牆而立,一面牆轟然倒塌,一個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怪物撞塌一面牆壁,穿了進來,隨即寒芒一閃,那辨認不清的東西身上驟然伸出六把刀不像刀,劍不像劍的東西,只聽「篤篤篤篤篤篤」一連六聲,六把鋒刃一起入牆,李蓮花展雲飛都躍身而起,方多病著地一滾,僥倖沒有受傷。
  門外燈火一閃,那撞破牆壁的東西非人非獸,竟是一個巨大而古怪的鐵籠。
  它倒不是自己走過來的,卻是一直支在後院假山之上,這屋內木床破碎之後,不知和這假山上的鐵籠有何聯繫,鐵籠便從斜坡上滾落。
  這東西沉重無比,這牆壁又異常的薄,無怪乎一撞就穿,鐵籠中顯然裝有不少機關暗器,一撞之後先射出六支長鋒,三人驟不及防,狼狽躲閃,上躍的兩人尚未落地,鐵籠中「嗡」的一聲又射出數十點寒芒,展雲飛半空拔劍,但聽叮噹一陣亂響,這數十點寒芒被他一一撥落。
  方多病滾到鐵籠旁,拔出玉笛,對鐵籠重重一擊,「錚」的一聲脆響,那鐵籠竟分毫不損,顯然也是一件異物。
  方多病一擊之後,心知不妙,立刻著地再度一滾,那鐵籠受他一敲,「嘩」的一聲鐵皮四散激射,露出第二層外殼,卻是一層猶如狼牙般的鋒芒鋸齒。那激射的鐵皮亦是鋒銳異常,自方多病頭頂掠過,「噹」的一聲射入牆壁,入牆兩分。
  方多病心裡大叫:乖乖得不得了!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突然腿上一痛,他翻身坐起,呆了一呆,按住小腿。
  李蓮花和展雲飛同時回頭,但見方多病著地一滾,滾過方才被展雲飛撥落的黑色暗器,腿上頓時鮮血直流。展雲飛即刻趕到他身邊,劍尖一刮,把那暗器挑出,臉色有些變了:「別說話,有毒!」
  就在這一瞬間,方多病的腿已然麻了,他心裡涼了半截,行走江湖這幾年,他不算當真歷過什麼大險,難道這一次……
  「背—」李蓮花的聲音驀地響起,展雲飛一個念頭閃過,尚未弄清楚狀況,前胸一痛,一物穿胸而出。
  他低頭看著自胸前穿出的長箭,喉頭一甜,回頭看向李蓮花:「外面……」
  方多病親眼看見展雲飛就在他身旁咫尺被一箭穿胸,一時竟是呆住,只以為是做夢。就在他呆住的瞬間,李蓮花急閃而來,「叮」的一聲脆響,他不知以什麼東西斬斷穿牆射入展雲飛背後的箭身,將展雲飛平托到他方才站的一角。
  展雲飛還待再說,李蓮花凝視著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比了個噤聲的姿勢。
  展雲飛當下閉嘴,李蓮花拔出斷箭,點了他四處穴道,就讓他平躺在地上,展雲飛見他做唇形:「不要動。」於是點了點頭,心裡漸漸開始明白—這庭院之中確實沒有活人,但卻有人在院外隱藏行跡,跟蹤聲音以強弓射箭傷人。
  古怪的鐵籠,神秘的弓手,四具死屍,瀰漫的毒霧。
  這庭院之中,今夜究竟會演變成什麼事態?
  是有意設伏,或是無意巧合?
  他們是陷入了一個針對「佛彼白石」的陷阱,抑或只是在錯誤的時間踏入了一場別人的遊戲?
  方多病已全身麻痹,動彈不得,腦子似乎也僵了,只是一動不動地瞪視著面前那個狼牙似的鐵籠。
  李蓮花靜靜地站在屋中,展雲飛重傷倒地。
  就在此時,淡藍的毒霧自牆面的破損處,緩緩地飄了進來……
好的,这是一本关于古典推理与江湖奇缘的小说介绍,书名为《风云录:月隐山庄》。 --- 《风云录:月隐山庄》 卷一:迷雾初启 引言: 月隐山庄,地处江南烟雨朦胧之地,以其精妙的机关布局和世代相传的奇门术法闻名武林。然而,这座看似与世无争的世家,却在秋风乍起之时,被一桩离奇的命案彻底搅动了平静。 故事背景: 北宋年间,天下暗流涌动,朝廷的权谋斗争与江湖的恩怨情仇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主角沈凌霄,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大侠,他是一名精通药理、擅长微末观察的“闲人”,因故被卷入月隐山庄的变故之中。沈凌霄性情淡泊,却有着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他拒绝成为任何势力的工具,只专注于探寻真相的本质。 核心事件: 月隐山庄的庄主,一代机关大师司徒鸿,在一夜之间,被发现死于密室之中。现场的布局诡异而精巧,似乎遵循着某种古老的仪式,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不可能的答案——凶手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更令人不安的是,司徒鸿死前留下的唯一线索,是一枚刻着奇异符文的青铜残片,这残片指向一个被江湖遗忘多年的秘密教派——“无生会”。 人物群像: 沈凌霄: 本书的主角。表面上是游走于市井间的药材商,实则对古籍和奇门术数有深入研究。他以非凡的逻辑推理能力,试图解构月隐山庄的迷局。 苏清影: 月隐山庄的大小姐,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却坚韧无比的奇女子。她精通音律,擅长以乐声惑人心神,对父亲的死怀有强烈的复仇欲望,但她的言行中总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矛盾。 陆展鸿: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铁面捕快”,受命前来调查此案。他信奉证据和律法,与沈凌霄的侧重“心证”的推理方式产生激烈碰撞。两人从互相猜忌到不得不联手,共同面对山庄内部的重重阻碍。 “鬼手”聂云: 司徒鸿的关门弟子,亦是山庄中最受器重的机关师。他性格孤僻,似乎对所有人都抱有戒心,他的嫌疑最大,却又似乎有着无法被指摘的完美不在场证明。 第二卷:机关重重 布局与试探: 随着调查的深入,沈凌霄发现月隐山庄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机关陷阱。这些机关不再是为了防御外敌,而是被巧妙地设置成了指向性极强的“误导信息”。每一次解开一个谜题,都将他们引向更深层的谎言。 山庄内流传着关于“守山兽”的传说,据说只有纯正的司徒家血脉才能安抚它。在一次深夜的探查中,沈凌霄和苏清影险些丧命于一个由流沙和毒箭构成的复杂阵法中,这个阵法的设计精妙程度,远超司徒鸿生前所展现的水平,暗示着凶手对山庄机关的了解,可能比庄主本人更甚。 “无生会”的阴影: 青铜残片上的符文被沈凌霄破译,指向了无生会的一个核心信条:“以血炼器,以心驭傀。” 这一教派信奉通过特定的仪式和炼金术,制造出可以模仿人类行为的“傀儡”。这个发现让众人开始怀疑,死去的司徒鸿是否真的是被害者,还是他自己设下的一个巨大的骗局? 陆展鸿通过对外界的搜查,发现多年前曾有一批与无生会相关的匠人突然失踪,而他们的最后行踪,似乎也与月隐山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情感的暗涌: 在共同面对生死考验的过程中,沈凌霄与苏清影之间的关系逐渐微妙。苏清影对沈凌霄的信任,建立在对他推理能力的敬佩之上,但她内心的秘密——她似乎知道一些关于父亲“秘密研究”的事情——让她在关键时刻总是犹豫不决。而沈凌霄也察觉到,苏清影对父亲的悼念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第三卷:真相的代价 反转与揭示: 最终的转折点发生在山庄的藏书阁——一处被认为早已封死的密室。沈凌霄通过对房间内气流和灰尘分布的细微观察,推断出真正的入口并不在墙壁,而在地底。 地室中,他们发现了司徒鸿生前最后的研究成果:一个半成品的高级机关傀儡,它的面容竟与聂云有几分相似。 真相大白:真正的凶手并非外人,而是聂云。但他并非单纯的谋财害命,而是为了阻止司徒鸿完成他的终极计划——利用月隐山庄的机关术与无生会的邪术结合,制造出足以颠覆武林格局的“永生之傀”。司徒鸿在最后时刻发现了自己研究的危险性,试图销毁一切,却被一心想继承和完成“伟大造物”的聂云杀死。 聂云利用他精湛的机关术,完美地模拟了凶案现场,制造出“密室自杀”的假象。然而,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过于自信地认为,自己的机关设计天衣无缝,却忽略了沈凌霄对“人”的观察。 结局的余韵: 案件告破,聂云伏诛。然而,月隐山庄的声誉已然覆灭,那些关于机关术的秘密和邪教的残余势力,如同种子般散播到了更广阔的江湖之中。 苏清影选择了封闭山庄,她继承了父亲的智慧,但拒绝了他的野心。她向沈凌霄坦白,她早已知道父亲在进行危险的实验,她选择沉默,是希望能够控制住局面,避免真相公之于众引发更大的混乱。 沈凌霄没有选择留下,他深知,江湖中的阴影远比眼前的迷雾更加深重。他收起那枚青铜残片,带着对人性的复杂理解,继续他那寂寞的探寻之旅。山庄重归宁静,但那段月隐山庄的往事,已然成为江湖中一个关于天才的疯狂、忠诚的扭曲以及探求极限的代价的警示故事。 主题探讨: 本书着重探讨了技术伦理与人心善恶的边界。机关术的精妙如同知识的力量,一旦脱离了道德的约束,便会成为毁灭性的武器。沈凌霄的推理过程,侧重于对现场环境和心理动机的细致还原,旨在展现东方古典推理中,重“悟”而非重“证”的独特魅力。 --- (字数统计:约1550字)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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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性的角度来看,这本书的文字功底实在是无可挑剔。它不像某些流水账式的叙事那样平铺直叙,而是充满了韵律感和画面感。有些段落的描写,简直可以单独摘出来作为范文赏析,那种对环境气氛的渲染,对气氛渲染的拿捏,堪称教科书级别。特别是描述一些激烈冲突或情感爆发的场景时,作者的用词选择极其考究,既有古典的雅致,又不失现代的冲击力。我时常会因为一个绝妙的比喻或一个精妙的排比而停下来,反复咀嚼其中的意味。这种高质量的文字输出,极大地提升了阅读的愉悦度,也让整个故事的质感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绝非一般通俗小说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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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的叙事节奏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作者似乎深谙如何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宏大世界的脉络,同时又能在关键时刻,如同高手过招般,用一两句精妙的对话瞬间点燃读者的想象空间。我尤其欣赏作者在处理角色内心挣扎时的那份克制与精准,那种欲言又止的复杂情绪,比任何直白的宣泄都更具力量。读到某个转折点时,我甚至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了主角的视角,与他一同呼吸,一同面对命运的无常与考验。书中的世界观构建得极为扎实,历史的厚重感与江湖的飘渺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张力,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去追寻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古老传说和未解之谜。那种沉浸式的阅读体验,让我彻底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完全被故事的魅力所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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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在人物塑造上达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高度,几乎每一个配角都拥有自己的灵魂和清晰的动机线索,绝非功能性的工具人。我花了大量时间去揣摩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配角,他们每一次选择、每一次牺牲,都如同蝴蝶扇动翅膀般,对主线故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作者对于人性复杂性的洞察力令人敬佩,善恶的界限模糊不清,即便是看起来最正派的人物,也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而那些身处边缘的角色,却可能爆发出最耀眼的人性光辉。这种立体化的描绘,使得整个故事的张力维持在极高的水平,每一次情感的碰撞都显得真实可信,让人在合上书本后,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鲜活的面孔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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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最成功的地方在于,它构建了一个充满哲学思辨意味的背景板。它不仅仅是一个关于冒险和斗争的故事,更深入探讨了关于宿命、选择与自由意志的深刻议题。书中的某些哲理对话,如同深水炸弹般,在平静的叙事下炸开,引发读者对自身处境的深刻反思。作者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将这些复杂的思辨融入到角色的命运之中,让读者自己去体会和领悟。这种寓教于乐、深入浅出的叙事方式,使得这本书拥有了超越一般娱乐作品的深度和持久的生命力。读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边界被拓宽了许多,对一些长期困扰我的问题,似乎也找到了新的思考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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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的铺陈犹如一座精心设计的迷宫,每当你以为找到了出口时,作者又会巧妙地引导你进入新的岔路。我尤其欣赏作者对于“悬念”的处理艺术,它不是简单地留白,而是通过层层递进的信息碎片,逐步揭示真相,让读者在追寻的过程中体验到解谜的乐趣。这种精巧的结构设计,使得全书的阅读体验非常流畅,几乎没有感到任何拖沓或冗余的情节。它要求读者保持高度的专注力,因为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对后续发展的理解。这种智力上的投入感,比单纯的情节驱动更让人着迷,让人对下一页的内容充满了强烈的、近乎饥渴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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