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天真一點又怎樣 (崔永元)
序二:我所認識的李佳佳 (袁騰飛)
自序:我的新聞道路
PART 1 新聞是正在發生的曆史
每個人心中都住著“魔鬼”
你要做的,僅僅是承擔個體的責任——獨立地思考,並且不羞於傳遞這種思考。擺脫魔鬼的第一步,居然這麼簡單。
當嘲笑他人信仰,我們還剩下什麼
美好人性被曆次政治運動蹂躪摧毀,快速城市化進程瓦解瞭宗族聚居,敬畏之心也被無神論洗滌乾淨。於是,飛黃騰達、齣人頭地成瞭新的“信仰”——如果能被稱為“信仰”的話。
不一樣又怎樣
在我看來,所有的婚姻都源於對安全感的追求和渴望,同性伴侶大概更加需要。李銀河說:“如果我們感情還在,那麼我們就不需要那張紙;如果要是沒感情瞭,有那張紙也沒用”。
PART 2 有人不沉默
請彆殺死知更鳥
“我想對我來說生命的終極意義就是自由和尊嚴。因為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瞭未來能夠擁有一個不依附於任何一個商業機構,也不依附於一個權力的生活狀態。”
看,那個從曆史穿越來的人
良田韆頃,日食不過三餐;廣廈萬間,夜眠不足五尺。我不是經商的又不是為官的,既恐高又暈船,不想有私人飛機也不想坐私人遊艇,享不瞭那福,悠然度日就好。
崔永元:給我想要的自由
如今的崔永元過得很自由,用他自己的話說,沒有人審核他的微博瞭,也不用在剛剛入睡的清晨迴颱開會。“網上遇到渾蛋,我就跟你練,練到淩晨四點,熬到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就這麼活著,無所謂。”他說。
唯有詩歌悲憫她
孤獨的她,全部的渴望:對美、對性、對愛、對自由、對尊嚴,都在詩歌裏。
PART 3 現實與荒誕
與奧巴馬對簿公堂
在“不公平”沒有落到自己頭上之前,我們都會更想要“效率”。但你怎麼就知道,你會永遠走運呢?
國産科幻的春天來瞭嗎?
一旦遭遇市場,再堅守藝術的導演也要妥協,誰讓這是個粗製濫造的商業大片分分鍾撈幾個億,辛辛苦苦拍藝術電影被嘲笑小眾高冷影院不排片觀眾不買賬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時代呢?
管他“做人”如何呢?
演員,就是用作品說話,其他事情比如跟誰上床和誰交朋友與誰翻臉關你們屁事。
為什麼非要做“人生贏傢”?
人生為什麼非要分齣一個輸贏呢?你可以嫁得好,她可以學得好;你可以安逸舒適,她可以獨立進取,大傢“萬類霜天競自由”不好嗎?
讓我們忘掉“動機”
難道因為諾貝爾有私心,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我們就能愁眉緊皺地說:“莫言屠呦呦那個奬真不怎麼地?”顯然不是。
PART 4 當我們談論電影
韓寒:我的文藝無人能及
“不會有人喜歡傾聽你的痛苦,說給朋友,朋友不好受;說給敵人,敵人更開心。”
1980年代:不隻有愛情,錯過就不再
在一九八零年代,牽手,於夕陽或月光下散步,是愛情的萬能公式。衊視權貴和金錢,崇尚纔華和藝術,是愛情的最低標準。
最好的寓言,是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看懂瞭
一個豐滿、完整、多次反轉、細節考究、意蘊無窮的故事埋下瞭一層又一層逐級遞進的隱喻,像童話,更是寓言。
PART 5 有故事的人
我是一顆荔枝
直到2015年,“小眾”瞭十年的李誌走進體育館瞭。幾韆人的場子,颱下看不清颱上的臉,到處是熒光棒和尖叫聲。
風和日麗,飲酒落花
“我覺得環境是環境,個人是個人。惡在那兒,但是你不要成為惡的一部分。”
Rehage: 如果自信的話,他們不會這樣說
“隻有在國外混不下去的老外纔來中國?”“如果他們自信一點的話,我覺得他們不會這樣說。”
PART 6 有故事的我
百年復旦的碎屑
“自由而無用的靈魂”究竟是什麼意思?居然能成為一所大學的價值?
“所謂自由,就是思想或是生活觀念能在無邊的時空中恣意遊走;而無用,則是對身邊現實功利的有意疏離。”
偷浮生十日, 泛不係之舟
導遊姑娘赴日八年,坦言如今迴東北老傢已經格格不入:“我有時候跟傢裏人說,說話彆那麼大聲,彆吐痰,垃圾揣兜裏。我媽上來就罵:你裝!你再裝!滾迴日本彆(四聲)迴來瞭!
PART 7 人在國外
萊茵河畔取“治水”經*
被稱為“歐洲父親河”的萊茵河,作為流經歐洲九國的主要飲用水源,曾在短短四十年中經曆瞭從“最浪漫的臭水溝”嚮如今清澈美麗的父親河的轉變。帶著“取經”的心態,我沿著萊茵河流域走訪瞭相關水域管理人士,得到瞭不少一手信息。
體驗日本的垃圾迴收
2010年歲末,我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青年媒體工作者”代錶團訪問日本。在日本期間,當地民眾的文明、友好與彬彬有禮自不必說,印象最深的片段,卻都和“垃圾”有關。
附錄:部分《佳訪》節目片尾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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