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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建设一个创新型国家和创新型社会,首先必须建设一个创新型政府。要建设一个创新型政府,既要有新的观念,也要有新的技术。科技进步不仅推动经济转型,也推动政府转型。新技术的运用,是政府创新不可或缺的要素。安尼什·乔普拉的《国家创新》一书,以生动的事例和亲身的经历,阐述了高新技术如何帮助美国政府进行转型,是了解政府治理现代化不可多得的一本好书,许多做法和经验值得我国的政府创新实践者和研究者借鉴。
内容简介
更小的政府?更大的政府?
其实更好的是更聪明的政府,一个开放、创新的政府。
在过去的20年间,无论购物方式、支付方式,还是交流方式,都发生了重大变化,我们的整个经济、社会生活都被技术彻底地颠覆了,人类进入了一个快速变化和充满机遇的时代。与此同时,政府与外部世界在使用科技方面的差距却不断拉大,正如安尼什·乔普拉在《国家创新》一书中提到的,当美国的企业创新开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政府却有点跟不上快速变化的时代了。
在《国家创新》一书中,乔普拉描述了一场由他带领的政府创新变革,对新技术如何帮助美国政府实现转型进行了生动的阐述,让我们知道一个开放的政府如何在互联网时代建立新的规范,解决那些具挑战性的问题,包括经济发展、医疗保障、大众就业等。
中国正在大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为实现“2020年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这一目标,首先要建设创新型政府。在那些创新力量无法自然触及的领域,政府应该如何发挥主导作用?企业如何让自己的新技术为政府所用?大众如何在创新驱动发展的大潮中,抓住更多机遇?安尼什·乔普拉的《国家创新》为建设创新型政府提供了有力的借鉴。
作者简介
安尼什·乔普拉,美国第一任国家首席技术官(CTO)2006年担任弗吉尼亚州技术部长,2009年由奥巴马总统任命为美国第一任国家首席技术官,主要职责是促进科技创新,以达到创造就业机会、降低医保成本、保障国家安全等目标。
精彩书评
★美国首任首席技术官描述了让政府实现现代化的种种努力……对于政策制定者来说,本书极具参考价值。
——《科克斯评论》
★乔普拉从提供一段美国政府主导技术创新的历史入手,虽然简略但是令人欲罢不能……他提供了把新型的人才带入政府的伟大例子……并且就如何使用他所描绘的那些技术手段给出了实用的解读。
——《斯坦福社会创新评论》
★作为美国联邦政府的首任首席技术官,安尼什·乔普拉所从事的是开创性的工作,把美国政府带入21世纪。安尼什找出了数不胜数的办法,吸引美国人民采用新的技术手段,从为退伍老兵建立电子健康病历,到深入农村社区推广宽带网络,再到政府档案的现代化。他的领导力和创新努力,将在今后几年让美国人民深受裨益。
——巴拉克·奥巴马 美国总统
★多年以来,安尼什·乔普拉一直处于将私营部门的现代技术整合到政府中这场运动的前端,这场运动惠及所有美国人民。通过《国家创新》,他为我们开启了一个旅程,走向今天的世界,并告诉我们到底能够走多远。
——埃里克·施密特 Google执行董事长、前CEO ★在市场力量不能自然而然地促进创新的领域,乔普拉揭示了改进的路径。无论是党派人士还是政治家,对于那些对解决现代政府面临的问题有热情的人来说,《国家创新》都是必读的书籍。
——克莱顿·克里斯坦森 哈佛大学商学院教授、《创新者的窘境》作者 ★安尼什·乔普拉是以科技手段促进政府变革这场运动的领袖,他所采用的方式,与科技改变生活的方式相同。他以精彩的故事和明晰的洞察力,为同时在私营和公共部门发挥作用的开放创新提供了精彩的脚本。
——沃尔特·艾萨克森 美国著名传记作家,《史蒂夫·乔布斯传》的作者 ★安尼什·乔普拉是一位创新者和灵魂启迪者。通过阅读他的著作,我们得以知道美国政府中正在发生的以及未来可能会发生的精彩故事。做好被他激励的准备吧!
——卡斯·桑斯坦 哈佛大学罗伯特·沃姆斯利校级教授
★安尼什·乔普拉是位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同时还注重启迪思想和有效执行。在《国家创新》一书中,他阐述了政府如何通过采用信息技术的新方法更好地服务大众。如果你信任政府,或者甚至对政府感到失望,那就读一下这本书,它将带给你希望。
——彼得·沃斯扎格 美国白宫行政管理和预算办公室前主任 ★在《国家创新》一书中,安尼什·乔普拉证明,那些为工业带来革命性变化的技术创新,也同样能够重构并改善政府的运转方式。我们与退伍军人工作银行合作,分享领英数据,切身感受到了这股创新活力。我们也赞同,一个更开放和更具合作精神的政府能够带来革命性的成就。
——杰夫·维纳 LinkedIn(领英)公司首席执行官 ★如何在科技的帮助下建立一个更好的政府,乔普拉是让我受益较多的一位……安尼什·乔普拉备受欢迎,他是一位优秀的、有思想的变革者。他懂技术,了解政府,而且知道怎样整合两者以解决现实问题。
——蒂姆·奥莱利 O'Reilly(奥莱利)公司董事长 ★我跟安尼什已经共事多年,我见证了他实实在在的能力,他为国家做了很多工作,他服务民众并让纳税人的钱得到了更好的回报。一句话,他把企业家与政府联系起来,让大家认为可以从国家所面临的严峻的挑战中找到出路。
——克雷格·纽马克 Craigslist(克雷格列表)网站创始人 ★他干了件了不起的事情,不仅满怀激情地谈论技术的作用、怎样重塑政府以及如何向他人开放数据等问题,而且在很多创业活动中,他也是一位伟大的倡导者和合作伙伴。
——斯蒂夫·凯斯 美国在线联合创始人 目录
序
第一章 下一种模式
是时候彻底改变政府运转的方式了,授权于公民和社会,官僚体系转变为企业式政府,自上而下改变我们的国家,建立一个更为开放、创新的政府。
第二章 椅子上的男孩
1983年,一个11岁的男孩坐在椅子上告诉国会议员关于铁轨的事情。20年之后,椅子上的男孩依然想看看能为国家做点什么。得益于科技革命的发展,政府正处于转型变革的边缘,它需要寻找更多的创新方法以解决各种问题。
第三章 弗吉尼亚模式
更小的政府?更大的政府?其实最好的是更明智的政府。在任职弗吉尼亚州第四任技术官期间,安尼什·乔普拉意识到,政府可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是清除没有真正存在必要的那些限制。而且,我们需要有创造性思维和战略, 从应对型政府向主动型政府转变。
第四章 开启政府2.0 时代
2009 年,安尼什·乔普拉就任美国历史上第一任首席技术官,职责是促进美国政府进行技术性创新。安尼什·乔普拉回顾了任职期间的创新案例,总结出政府开放创新的4 个有效工具:开放数据、尽快召集、挑战与奖励、吸引人才。
第五章 开放数据
由技术创新驱动的开放政府的根本目的, 是让政府的信息唾手可得,从根本上改进社会运转的方式。开放数据在能源、医疗、就业、公共安全、教育等领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数据不仅仅用于增加政府透明度,它还有其经济意义。政府开放数据的行为,带来众多改变游戏规则的数据源。
第六章 标准与制定
在医疗、航空、消防、能源、就业及其他公共服务领域,标准化的好处日益显现,而新技术的到来让标准化发挥更巨大的作用。在标准化运动中,政府参与其中,找出问题,召集有兴趣的、有创造性的私营部门参与者,然后授权他们去解决问题。政府能够推动进步,提供指导,促进以市场为基础的创新。
第七章 奖励与挑战
这是一个完整的创新激励过程:发现问题,设计出合适的挑战,召集合适的解决者,设定有吸引力的奖金,激励一种创新解决方案的开发。奖励能够发现看似无关的领域内那些未被发现的人才,奖励政策真正的力量在于它能实现我们的目的。
第八章 精益创业
精益创业战略适合于帮助各行业应对不确定性,同样也适用于政府。采用非传统的精益创业办法,跳出传统窠臼和争论,我们可以期待一个更加透明的、参与式的、相互协作的政府,一个不是由其规模而是由其效率定义的政府。
后 记
致 谢
精彩书摘
2008年8月末,我在科罗拉多州出席美国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但并不是正式代表,也不是赞助者,而是作为凯恩州长邀请的嘉宾,同行的还有很多他的内阁成员。在总统选举这部大戏中,这是弗吉尼亚州自1964年以来首次支持民主党候选人,而且凯恩州长一开始就旗帜鲜明地力挺伊利诺伊州参议员巴拉克·奥巴马,因此我们在此期间受到极高的礼遇,无论在什么场合,留给我们的都是最好的位置:从夏洛茨维尔前酒吧侍应生戴夫·马修在红岩体育馆举办的激情四射的演唱会,到奥巴马在景顺运动场兴奋不已的答谢演讲现场。
对于弗吉尼亚州代表团来说,这是一个狂欢的时刻,就算不考虑这次大选胜利带来的好处也是值得庆祝的。就在几天前,我们的辛苦努力就已经被《纽约时报》报道了,文章里充满了溢美之词,其中一篇文章说,弗吉尼亚模式就是奥巴马向这个国家展现美好愿景的鲜活例子。奥巴马的经济顾问奥斯坦·古尔斯比注意到,弗吉尼亚州验证了一种创新战略,注重人力资本投资、研发和现代化的基础设施,将一个经济发展水平曾经垫底的州转变成经济发展的动力源。在过去的50 年里,还没有哪个州的人均收入达到过这个水平。在科罗拉多州期间,我碰到了朱利叶斯·格纳考斯基,他是奥巴马在哈佛大学法律系的同学,也是他最信任的技术事务顾问之一。他在另一个论坛上,曾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奥巴马参议员强制要求工作人员在每份讲话稿中都加入一个关于利用科学技术的段落。这引发了我的共鸣。总的说来,科技整合是弗吉尼亚模式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在电子病历和乡村宽带上的投入,还是在提高政府透明度和效率方面。因此,当格纳考斯基请我为白宫新设立的首席技术官这个职位制定工作职责提供帮助时,我能够充分汲取弗吉尼亚州的经验教训。
奥巴马赢得了弗吉尼亚州的选票,并拿下了白宫。大选之后的几个星期,格纳考斯基邀请我在交接团队的科技、创新与政府改革工作组(TIGR)任职。在格纳考斯基领导下组建起来的科技、创新与政府改革工作组将为当选的总统在实施其大选承诺中有关政府现代化的内容提供咨询。这一工作组本身就是一个创新之举。总统交接团队一般可看作现任政府的影子政府,由一群精通内阁机构和部门业务的顾问组成,为随之而来的具体机构与部门的人事任命准备材料。这一工作组不对应一个具体的内阁机构或者部门,因为这样的部门根本就不存在。它所做的是对所有机构的科技和创新机会进行评估,以组建一个更加开明和高效的21 世纪的政府。
科技、创新与政府改革工作组得益于一个良好的开端,因为其成员构成代表了两届重要的选举。其中很多人是从克林顿政府中留任下来的,这些人接受了改造政府或者重建政府模式,他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则来自应用最新科技的前线,有些人来自私营部门,有些人来自州级及地方各个层级的公共部门。我们已经明确知道,联邦政府与外部世界在应用科技方面的差距越来越大。我们团结在一起,开始给奥巴马政府施政的头100天制定明确的日程。大家都清楚,需要起草一份总统备忘录,为在华盛顿建设新的文化设定基调。备忘录将指导内阁和各部门领导采取切实的步骤,走向建立一个透明、共同参与与协作政府的目标,而这些目标的实现,则要依赖于采用从云计算到移动宽带的各种基于互联网的科学技术手段。
我们在准备建议的同时,也认识到了这个时刻所面临的独特挑战。国家深陷金融危机之中无法自拔,全国对话的成果被总统面临的严重经济衰退的现实消耗殆尽,造成这场衰退的原因是房价的极速崩盘,以及华尔街的大规模票据违约。2009年1月8日,在就职前的十几天,奥巴马在乔治·梅森大学发表了针对当前严峻的经济局势的讲话。他认为通向复苏的道路还很曲折,需要国会尽快采取行动,批准一份刺激方案。他提出以“能够为长远经济增长奠定基础”为目的的投资,推行短期的刺激措施。奥巴马深谙民众因政府在处理最近的自然与人为灾害上出现的失误而产生的不信任心理,加之他与共和党参议员汤姆·科本在2006年共同推动联邦资助责任制和透明度法案上的经验,他发誓:“每个美国人都将能够让华盛顿为这些决定负起责任,通过网络监督好自己缴纳的税款是怎么花的,花在了哪里。”他要求建立 Recovery.gov(美国经济刺激计划官方网站),让它时刻做好准备,以便他哪天签署《重振经济法案》,它就在哪天上线。
科技、创新与政府改革工作组接受了这项工作,任务非常明确:在奥巴马—科本建立的开支透明的基础上打造这个网站。我在弗吉尼亚州的副手维韦克·孔德劳负责这项任务。科技、创新与政府改革工作组的工作按照总统援引路易斯·布兰代斯(Louis Brandeis)法官那“阳光是最好的杀虫剂”的指示精神在开展,同时,我们也完全理解,按照前威斯康星州参议员威廉·普罗克斯迈尔的意思,批评者对其因为浪费开支而获得声名狼藉的金羊毛奖的说法会有各自的版本。我们知道,有两种办法可以对过去的数据透明度工作加以改进。我们知道,其中一种办法是尽可能公布基础数据,让公众能够追踪资金的流向,比如从交通部到每个小镇车站的整个过程。但是我们知道这种做法所面临的挑战,并且知道它也根本不可能按期完成,因为这样的做法需要调用数百个独立的数据库,会加剧数据失真的风险,同时还要考虑报表的时限。所以,我们决定,在近期应该专注于更好地组织那些能够马上拿到并有十足信心能够公之于众的数据。这个决定指明了通向Recovery.gov 的路径,它的上线日期正好是奥巴马总统2 月17 日签署《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及7870亿美元刺激计划的日子。这个网站的负责人是孔德劳,曾任白宫管理与预算办公室的首席信息官。这个网站上有地图、图表、图示,让纳税人能更好地了解钱都花到了哪里。尽管开始时好像没什么特点,但是我们会继续改进,一直到使用者能够更深入了解并知道《重振经济法案》将如何影响他们的邻居为止。与此同时,奥巴马总统继续努力打造开放政府。
……
前言/序言
在美国,很多人都会得出“政府没用”这样的结论,主要依据是政府机构太臃肿、反应迟缓、效率低下而且无能。在联邦政府于2013年10月关闭之前,国会支持率就已经降到了骇人听闻的低位,使得参议员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这位一直站在支持立场的人也说出了“我们现在只剩家人和领到薪水的员工了”这样的俏皮话。在此之后是healthcare.gov(美国国家医保网)令人啼笑皆非的上线试运行,这个举动好像就是为了更好地证明这样的说法:政府真的很蠢,根本不可能有效运营如此重要而且令人瞩目的网站。
在出任总统助理和美国第一任首席技术官职务期间,我目睹的一些情况似乎更能够证实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说法。这样的情况不是发生在政府外围机构的某些基层部门。在2009年的秋天,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就出现了这种麻烦。
从美国建国之日起,政府就承诺给予退伍军人应得的荣誉和支持,以感激他们做出的奉献。多年以来,政府主要通过授予荣誉证书和提供生活便利来兑现承诺。独立战争中的老兵不但得到了养老金,还获得了地方政府和州政府提供的医疗保障,其中一万多人还被赠予了公共土地,从普通士兵的100 英亩a到少将的1 100 英亩,一一不等。这种赠予一直持续到1812 年的战争之后,这样的做法也契合当时的国家形象:独立、农耕及西部扩张。
漫长而血腥的南北战争导致对医疗卫生的巨大需求。亚伯拉罕·林肯在其第二任期内呼吁国会“关怀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也关怀他们的遗孀和遗孤”之后,立法者们向他提交了《伤残志愿军人国家收容法》,林肯在遇刺身亡之前数周签发实施。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和随之而来的大萧条,引发了针对士兵报酬和福利的火药味十足的争议。1930 年,胡佛总统下令建立了退伍军人管理局,另外在“补偿金远征军”进军华盛顿事件的两年之后,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的“新政”解决了大部分争议问题。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退伍军人权利法案》的通过和退伍军人医保体系的完善,使老兵问题的解决看到了曙光。
新世纪里出现了新的战争形式,其由恐怖分子驾驶飞机撞击世界贸易中心而触发, 并在阿富汗和更富争议的伊拉克持续上演。对那些从2011 年9 月11 日起一直在服役的军人,弗吉尼亚州参议员吉姆·韦伯(Jim Webb)—佩戴越战勋章的老兵、前海军部部长—酝酿并提出了《后“9·11”退伍军人教育援助法案(2008 年)》。该法案为所有军人提供了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广泛的教育福利,其中包括为从该日起服役满3 年的退伍军人负担4年制公立本科教育的全部费用等内容。
然而,与诸多出于良好意愿的努力一样,整件事从一开始就令人心生疑窦。颁布时的种种错误,在践行时的多次延误中展露无遗。而且,与通常会发生的情况一样,这些问题被媒体盯上了。各种大标题旋即出现,如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而来。《纽约时报》上是“老兵说退伍军人法案资金被拖延”,《华盛顿邮报》上则是“尽管支票在手,退伍军人法案的福利也如过眼云烟”。报道中均提到了年轻退伍军人的沮丧:他们基于这些承诺做出了人生的重大决策,但随后却发现,在订了宿舍、买了教材并选了课之后,却不能确切地知道这些开支中到底有多少可以用政府承诺过的福利来支付。这种拖延迫使一些人只能靠贷款维持学业、支付自己和家人的房租,确保自己下一顿有饭吃。
这些消息很快传入华盛顿,日理万机的白宫办公厅主任拉姆·伊曼纽尔(Rahm Emanuel)也备受其扰。这是我亲眼所见,因为我参与了每周日上午在罗斯福厅召开的高级幕僚会议。我与首席信息官维韦克·孔德劳(Vivek Kundra)以及首席绩效官杰夫·赞茨(Jeff Zients)组成了一个三人小组,供职于奥巴马总统为履行其管理一个“有作为政府”的竞选承诺而创立的新部门。伊曼纽尔开玩笑地把我们称作“麦肯锡小子”,尽管我们谁也没有在咨询公司工作过。
在参与过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数不胜数的退伍军人看来,政府无所作为。伊曼纽尔设定了一个基线目标—“止血”。所以,我们在2009年10月9日一大早就起床,带着“数字止血带”,信心满满地登上一架从安德鲁斯空军基地调来的军机,这架飞机用的是总统专机的机库。飞机降落在圣路易斯,我们一行人,包括退伍军人事务部的高级官员,走向退伍军人文件处理中心,去找出导致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一上午的闭门会议并没有让我们弄明白问题所在;当我们一头扎进主楼,看到处理这些事务的人员工作时,才恍然大悟。他们要核查资料,以确定申请人是否有权享受某些福利以及能享受多少。但工作人员在审查、整合并处理所需信息时,需要经过多重步骤, 并进行多次筛选。为了解决这两个基本问题,工作人员大概要从十几组不同数据库中提取所需要的数据,而这些数据库彼此间毫无关联,每份申请都需要人工复查多次,这就加大了工作量。因此,当将近28 万名退伍军人在同一时期同时申请福利时,出现系统瘫痪和停滞不前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没有简单的、一劳永逸的办法来全面应对退伍军人的那些需求,至少不可能很快拿出立竿见影的办法。然而,在返程飞行途中和随后的几天里,我们想出的一个干预办法成功减少了积案:该机构增加了数百家临时承包商, 大家全力以赴共同应对当前的危机。白宫和退伍军人事务部又一起建立起了日报流程,将处理结果直接上报伊曼纽尔的办公室,目的是确保该机构能切实地负起责任。我们还批准了紧急预付款,以便在机构核查资料并整合需求时,退伍军人仍然能够继续自己的学业。
从这个角度说, 我们只是尽己所能, 就得到了令人相当满意的结果—2010 年春,美国政府问责办公室发现,退伍军人事务管理局把原《后“9·11”士兵福利法案》申请的全国平均处理时间缩短了19 天,附带申请时间缩短了23 天。在被称为长期解决方案的新的自动处理程序全面应用之后, 学生在2013 年春季学期续延福利的处理时间也许能够缩短到平均6 个工作日。
这种情况代表了美国政府内部一个领域取得的显著进步。不过,这仍然只是一种东拼西凑,以及在低效率的程序中投入太多人力所得到的结果,还没有出现一个可靠、快速、有作为的政府。说真的,很长时间以来,这就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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