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关于什么是正义,提摩太·凯勒在《慷慨的正义:上帝的恩典如何让我们行义》中剖析了一些错误观念,比如行义就是惩罚罪恶、行义会带来纯正教义和灵性活力的亏损,指出施行正义就是关心穷人和弱势群体,这是圣经的重要教导,与正统教义和福音使命不相矛盾。凯勒借着对圣经经文的分析和生动实例,让人感受到上帝对于穷人和弱势群体深切的爱,同时让人看到今日信徒和教会在行义上深深的亏欠。更重要的是,凯勒指出,上帝的恩典是行义的动力;正如信心必然带来行为,蒙恩必然使人行义。本书读来让人心里火热,想要将信仰付诸实践,以爱的行动去关心困苦的人群,并建设充满慷慨正义的社区。
目录
引言为什么写这本书?
第1章 什么是行义?
第2章 正义和旧约
第3章 耶稣怎样教导正义?
第4章 正义和你的邻舍
第5章 我们为什么要行义?
第6章 我们怎样才能行义?
第7章 在公共领域行义
第8章 平安、美和正义
注释
致谢
精彩书摘
我们必须特别关切穷人,但圣经中的正义观念所包含的远不止这一点。当我们思考可以被翻译成“正义”的第二个希伯来词时,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帮助——尽管它通常被翻译为“公义”。这个词即是tzadeqah,是指人所拥有的正确关系。圣经学者莫季耶把“公义的”定义为“与上帝和好的人,所以他们也致力于让生命中所有其他关系都回归正确的位置”。”
那么,这就意味着圣经中的公义必然是“社会性”的,因为它涉及关系。大多数现代人在看到圣经中的“公义”一词时,倾向于将其理解为私人的献身,如保持性纯洁或殷勤祷告和研读圣经等。但在圣经中,tzadeqah指的是人在每日生活中,在所有家庭和社会关系中,都秉持公正、慷慨和公平的原则。所以,难怪你会发现圣经在很多地方都将tzadeqah和mishpat这两个词并列使用。
这两个词大致与所谓的“首要正义”和“纠正性正义”这两个层面相对应。纠正性正义就是mishpat,它的意思是惩罚违法者和关怀遭受不公正对待的受害者。首要正义就是tzadeqah,它是一种行为,如果这种行为在世上盛行,就不必要有纠正性正义了,因为每个人都会按正确的关系对待其他每个人。一。事实上,虽然tzadeqah主要关心的是人与上帝建立正确的关系,但其导致的公义生活也颇具“社会性”。《约伯记》中有一段经文描述了过这样一种公义或正义生活的人是怎样的:
因为我救了呼救的穷人,和无人帮助的孤儿。将要灭亡的,为我祝福;我使寡妇的心欢呼。我以公义作衣服穿上;我的公平好像外袍和冠冕。我作了瞎子的眼,瘸子的腿。我作过贫穷人的父亲,我查究过我素来不认识的人的案件。我打碎了不义的人的牙齿,使捕食的掉下来。
我的仆婢与我争论的时候,我若轻视(m鼬paf)他们的案件,神若起来,我怎么办呢?他若鉴察,我怎样回答呢?那造我在母腹中的,不也造他吗?造我们在母胎里的,不是同一位吗?我若不给穷人所要的,或使寡妇的眼所期待的落空;我若独吃我的一点食物,孤儿却没有与我同吃;自我幼年时,孤儿与我一同长大,以我为父,从我出母腹以来,我就善待寡妇。我若见人因无衣服死亡,或贫穷人毫无遮盖;他若不因我的羊毛得温暖,他的心若不向我道谢;我若在城门见有支持我的,就挥手攻击孤儿,就愿我的肩头从肩胛脱落,愿我的前臂从上臂折断;因为神所降的灾难使我恐惧,因他的崇高我不敢妄为。我若以黄金为我所信靠的,又对精金说:“你是我所靠赖的”;我若因为财物丰裕,或因为我多获财利而欢喜;我若见太阳照耀,或明月行在空中,以致心中暗暗地受到迷惑,用自己的嘴亲手;那么这也就是该受审判的罪孽,因为我欺哄了高高在上的神。
安德森在他的《约伯记》注释中指出,这是圣经中研究以色列伦理最主要的一段经文。换言之,这是教导一个公义的以色列人应该如何生活的一幅全景画面,“而对于[约伯],正确的行为几乎完全是社会性的。……在约伯的良心中,……忽略向其他人行善,不管那人来自怎样的阶层,都是冒犯上帝的大罪。”
在约伯的整个生命中,我们看到什么是公义生活、行公义的所有要素。当约伯说“我打碎了不义的人的牙齿,使捕食的掉下来”时,我们看到的是一种直接的、纠正性的正义。这句话的意思是,约伯直接面对那些剥削弱者的人。在我们的世界里,这包括起诉那些伤害、剥削和抢夺穷困妇女的男人。但这也包括基督徒如何怀着尊重的心态给当地警察机关施加压力,直到他们迅速回应一个贫困社区的呼求和犯罪,就同他们对待富人区一样。另外一个例子可以是建立一个组织,诉讼并推动立法,反对用不诚实、压榨性的做法向穷人和老年人放贷。
……
前言/序言
为什么写这本书?
有人把以赛亚先知的书递给他,他展开书卷找到一处,上面写着:“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膏我去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去宣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受压制的得自由。”
《路加福音》4:17—18
(本书引用的圣经经文,采用中文新译本)
在拿撒勒的一个犹太会堂,耶稣以这些话开始了他的事工。他称自己是先知以赛亚所预言的那位“主的仆人”,是要把“正义”(赛42:1—7,新译本译为“公理”)带给世界的那一位。大多数人都知道耶稣带来的是赦罪和恩典,但鲜为人知的是,圣经教导说,若一个人真正经历耶稣基督的恩典,他一定会在世上寻求正义。
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从朋友那里听到两个问题:“你这本书是为谁写的?”以及“你怎么会对正义这样的主题感兴趣呢?”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可以作为对这本书主题的介绍。
谁应该读这本书?
我希望四类人可以阅读此书。有很多青年基督徒会欣然回应看顾有需要者的呼召。志愿者精神是整个一代美国大学生和研究生的突出特点。《非盈利时报》(NonProfitTimes)报道说,青少年和青年人带领了“志愿者活动的高涨浪潮”。所罗蒙特(AlanSolomont)是国家与社区服务公司(CorporationforNationalandCommunityService)的董事会主席,他曾说:“[这一代]青年人比其他代更愿意服务他人。”1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青年人中的志愿者参与率显著下降,但“现在青年人成长的学校,有更多学习如何服务的课程,让青年人更早踏上社区服务之路”。2
我们教会青年人居多。作为牧师,我看到他们对于社会正义的兴趣,我也看到很多人避免让他们的社会关怀影响到自己的个人生活。这种关怀不会影响到他们怎样花钱,怎样从事自己的职业以及在社区中如何选择和生活,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结交怎样的朋友。我还目睹很多人在一段时间后就失去了参与志愿者活动的热情。
他们从年青人的文化中所汲取的,不仅是一种对社会正义的情感共鸣,还包括一种消费主义。这种消费主义腐蚀了舍己的品格,也使人迟迟得不到内心的满足。如果我们要给贫穷人和被边缘化的人带来改变,我们内心必须经历一种全面的改变,但这种改变不是西方国家年青人的流行文化可以带来的。虽然很多年青人也信仰基督教,而且渴望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然而实际上这两样事并没有联系在一起。他们还没有真正明白耶稣的福音与在生活的所有方面践行正义之间有何关联,而这一关联正是我在这本书中所要建立的。
正义和圣经 我希望另外一类对“行义”(doingjustice)这个主题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会阅读这本书。二十世纪的美国教会存在一个巨大的分歧,主流自由派教会强调社会正义,而基要派教会则强调个人救恩。社会福音运动的发起人之一是饶申布什(WalterRauschenbusch),他是一位德国裔浸信会牧师,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最先在纽约市边缘的地狱之厨(HellsKitchen)牧会。他亲身经历了该社区极度贫穷的状况,这让他开始质疑教会传统的福音事工——尽力拯救人的灵魂,而对那些将人们锁入贫困的社会制度却漠不关心。饶申布什开始同时服事人们的“灵魂和身体”,但除了这一事工转向外,他在神学上也发生了相应的转变。他拒绝接受传统的圣经论和赎罪论。他教导说,耶稣不需要满足上帝的正义要求,所以他的死只是表明他是一个无私者的楷模。3
所以,在很多正统基督徒的头脑中,“施行正义”不可避免地要与纯正教义和灵性活力的亏损联系在一起。但是,爱德华兹(JonathanEdwards),十八世纪传道人,讲过《落在忿怒上帝手中的罪人》,坚定的加尔文主义者,几乎没有人会认为他是“自由派”。他在《向穷人行善的责任》一文中考查了圣经,并且得出结论说,“相比‘施舍给穷人’,圣经中哪里还有更强烈传达出来的命令,而且是用更迫切的方式呢?”4
和饶申布什的论证不同,爱德华兹认为,你不必改变圣经中关于救恩的经典教义才能去服事穷人。恰恰相反,这样的事工正是直接出于这种历史性的福音教导。他看到帮助穷人和经典圣经教义这两者密不可分。今天这一组合相对少见,然而原本不该如此。我的这本书是为那些还没有看到爱德华兹之所见的人而写的,也就是说,当圣灵教导我们理解基督为我们做了什么时,这必然导致我们活出全新的生命,其中包括施行正义和同情穷人。5
我希望这本书还会适合那些年青一代的福音派基督徒阅读。他们“扩展了他们的事工”,使之包括促进社会正义,而不只是传福音。6他们中有很多人不仅转离了一些陈旧的事工方式,也转离了一些传统福音派的教义,如耶稣的代赎和因信称义,在他们看来这些都太“个人主义”了。7这些人一般认为,如果教会要更多参与社会正义,那么神学重点上的改变——或者说是神学教义的彻底改变——是必需的。这本书篇幅有限,我们不能进入这些关于代赎和称义的辩论当中。但是,这本书的一个主要目的是为了显明,这样一种教义的“再造”(reengineering)不仅是错误的,也是没有必要的。正确理解传统福音派的教义,应该能引导人进入一种在世上施行正义的生命中。
还有第四类人会对这本书感兴趣。最近出现了很多指责宗教的书籍和博客——用希钦斯(ChristopherHitchens)的话说,就是“宗教毒害了一切”。8在他们看来,宗教(特别是基督教会)是地球上一股推动不义和暴力的力量。对于这些人而言,说有人因相信圣经中的上帝而委身于正义,这种思想是荒唐的。但是,我们将会看到,圣经从头到尾都是一本致力于世上正义的书。而且圣经不仅向人发出要关切正义的直白呼召,它还为我们提供了正义的人生所需要的一切,包括动机、指引、内在的喜乐和力量。
我已经列出四类读者群,他们乍看起来差别很大,但其实不然。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没有看到,圣经中耶稣的福音必然有力地促使人产生对世上正义的渴求。对人类生活各方面的正义之关切,既不是圣经信息的一个虚假的附属物,也不是一个矛盾体。
我为什么关心正义?
我是怎么开始关心正义这个主题的呢?在孩童时期,施行正义并不是我的兴趣。我在成长过程中曾经躲避过一个我唯一熟悉的穷孩子,他叫杰弗里(Jeffrey),是我小学和中学的同班同学,他曾住在“第八街桥下”。在我的学校里,社会等级森严,一些学生是圈内人,而另外一些则被归为不合群的圈外人。此外,还有一个等级,就是杰弗里他自己。他的衣服是从二手店买的,不太合身,而且他身上的气味很难闻。他被人无情地耻笑,被排除在所有游戏和谈话之外,甚至在学业上也遭到惩罚,因为没有谁愿意与他合作完成作业。我承认大多数时间我也躲避他,因为我属于不合群的圈外人,正一心希望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我没有同情杰弗里,也没有意识到他所承受的不公正,并且也开始欺负这个唯一比我更被边缘化的孩子。9
当我在六十年代末进入大学时,我成为被民权运动惊呆了的一代大学生。我了解到南部黑人和民权抗议者所遭遇的体制性暴力。我特别记得自己被麦瑞迪斯(JamesMeredith)的影像所震惊,他在1966年的一次为争取选举权的游行中被枪杀,但在一张照片中,杀死他的人看起来却很镇定。我很吃惊地意识到,像种族隔离这样一种不义的制度,居然可以这么轻易被整个社会合理化。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人生中所听到的成年白人所说的那些道理,很多都是完全错误的。问题不只是“几个捣乱的家伙”造成的。黑人的确有权利要求为他们遭受的很多冤屈平反。
“你知道吗,你是一个种族主义者”
虽然我在成长过程中一直去教会,但上大学后我就开始对基督教失去兴趣。一是因为我处在两个完全没有联系的圈子中,一边是我那些支持民权运动的世俗朋友们,另一边是一些正统基督徒,但这些基督徒却认为马丁·路德·金对社会构成了威胁。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些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如此热切地相信平等权利和正义,而那些我认识的宗教人士却对此漠不关心?
后来出现一个转机,我发现了一小群善于思考的虔诚基督徒,他们将自己的信仰与社会中每一类正义的事结合起来。最初我只是表明我的种族正义观,把它们添加到我作为基督徒刚刚学到的基督教神学上。但有一件事是我起初没有看出来,后来才认识到的:实际上,圣经才是正义的基础。我学到,《创世记》中的创造叙事原来就是西方人权思想的起源10,而且圣经的先知著作中充满了对正义的呼唤。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我如此推崇的民权运动,源于非洲裔美国教会中对罪和救恩的观点,远胜于世俗主义。11
当我进入神学院预备服事时,我遇到一位非洲裔美国学生艾利斯(ElwardEllis),他成了我和我未来的妻子凯西(KathyKristy)的朋友。他指导我们了解关于美国文化中的非正义现实,满有恩慈但坦诚不讳。有一次,他在我们的饭桌前说:“你知道吗,你是个种族主义者。噢,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想这样,但你确实是。你不由自主。”他还说,比如“当黑人用某种方式做事时,你会说:‘嗯,那是你的文化。’但当白人用某种方式做事时,你会说:‘这才是正确的方式嘛。’你都没有意识到你自己也在一个文化中。你很多信念和做法都是文化性的,但是你看不到。”我们那时才开始看到,在很多方面,我们让自己的文化观念成为道德原则,然后用它们来判断其他种族的人,觉得他们不如我们。他所举的例子非常有力、公正,而且让我们惊讶的是,我们也认同他的说法。
当我第一次在弗吉尼亚的霍普维尔(Hopewell)担任牧师时,我决定修读一个教牧学博士课程,我的论文是关于如何训练执事。在长老会教会组织中,有两种职分:长老和执事。在教会历史上,执事被任命去服事社区中的穷人和有需要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传统丢失了,执事演变成了看门人和财务管理者。我的导师挑战我研究这个职分的历史,并且设计一些方法,帮助长老会恢复他们教会生活中这一方面的传统。
我接受了这个论文题目,它成了我的一个转变过程。我去了附近一个大学的社会工作系,拿到他们基础课程的一个完整书单,就开始读所有这些书。我研究了欧洲城市(如日内瓦、阿姆斯特丹和格拉斯哥)的历史,了解到教会执事怎样建立起最早的一批公共社会服务体系。我设计了一些针对执事的技术培训课程,写了一些材料,帮助教会领袖建立异象,不仅包括上帝话语事工(wordministry)方面的传讲和教导,也包括好行为事工(deedministry),就是服务那些在物质上、经济上有需要的人。12
在结束了弗吉尼亚的牧师职分之后,我进入费城的威斯敏斯特神学院任教。我们系里有四位教员都住在内城区,而且教导关于城市事工的课程。我每周会在院系会议开始之前早到十五分钟,与系主任康恩(HarvieConn)单独谈话。康恩非常热情地委身于城市生活和服事。我意识到,自己从他那里学到很多东西,是我当时没有想到过的。我二十五年前读过他的一本小书《传福音:行公义和传讲恩典》(Evangelism:DoingJusticeandPreachingGrace)13,其中的主题深深进入我对上帝和教会的思考中。
康恩的教导所带来的激励,以及我在八十年代费城的城市教会所经历的一切,使我在1989年应邀搬回纽约市,开始着手建立一个新教会——救赎主长老教会。
关于恩典和正义
弗吉尼亚小镇霍普维尔和大都市纽约之间存在很多极大的差别,但两地之间有一样事物是相同的。让我很吃惊的是,一个人对上帝恩典的把握和经历,与他向往正义、渴望帮助穷人的心是直接相关的。我在两地都曾传讲过一个经典的信息,即上帝并不赐予我们正义,而是借着他白白的恩典来拯救我们。我发现,那些最受这一信息感动的人,也成为最敏感于他们周围社会不义的人。我在霍普维尔的教会有一个名叫谢尔顿(EasleyShelton)的人,他的生命经历了深刻的改变。他转离了对生命道德主义式的的枯燥理解,开始明白自己的救恩是以耶稣那白白的、人不配承受的恩典为根基的。这给他带来一种被更新后的温暖、喜乐和信心,他周围的每个人都可以看得到。但这一变化还带来另外一个让人吃惊的效果。有一天他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一直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我很惊讶,因为我还没有向他或教会传讲过这个主题,他却自己想清楚了。他说,当他离弃自己的法利赛主义和属灵自义时,他也离弃了他的种族主义。
哈佛的斯卡利(ElaineScarry)写过一本精彩的小书《论美和正义》(OnBeautyandBeingJust)。14她提出的论点是,美的经历会让我们少一些自我中心,而更多接受正义。在过去几十年中我观察到,当人们看到上帝恩典在基督里的美好时,恩典就会有力地引导他们追求正义。
该书既适合那些认为圣经是可靠的人生指引的人,也适合那些还在怀疑基督教作为这世上一种积极力量的人。我希望有正统信仰的人可以看到,对穷人和被边缘化的人施行正义,这是圣经中最为核心的一个信息。我也想挑战那些不相信基督教的人,不要把圣经视为一种带给人压迫的文本,事实上,圣经是现代人理解人权的根基。在这本书中,我在每一章都会以一段引自圣经的关于正义的呼召开始,然后显明这些话怎样可以成为一个正义的、慷慨的人类社区的根基。我不奢望每个读者都认同我所说的,但我希望引导读者进入一种新的理解方式,并以此来看待圣经、正义和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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