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韆骨(新版)(套裝上下冊) 果果 9787550211766

花韆骨(新版)(套裝上下冊) 果果 9787550211766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果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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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鋪: 書逸天下圖書專營店
齣版社: 北京聯閤齣版公司
ISBN:9787550211766
商品編碼:29581617853
包裝:平裝
齣版時間:2013-01-01

具體描述

基本信息

書名:花韆骨(新版)(套裝上下冊)

定價:59.80元

作者:果果

齣版社:北京聯閤齣版公司

齣版日期:2013-01-01

ISBN:9787550211766

字數:

頁碼:648

版次:1

裝幀:平裝

開本:16開

商品重量:0.722kg

編輯推薦


  禁斷師徒絕戀
  仙俠言情史上兩大奇書之一
  百萬讀者落淚推薦過的古典虐心文
  暢銷書作傢果果曆時三年精心修訂
  
  續寫全新番外,震撼揭秘花韆骨與白子畫未瞭緣
  經典指數:★★★★★
  海報:
  
  

內容提要


《花韆骨(上冊)》:
  花韆骨:
  我沒有師父,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沒有孩子,
  當初我以為我有全世界,卻原來都是假的。
  愛我的,為我而死;我愛的,一心想要我死。
  我信的,背叛我;我依賴的,捨棄我。
  你以為到瞭現在,我還迴得瞭頭麼?
  你不是愛這個天下麼?想要救六界生靈?的辦法,殺瞭我。
  白子畫:
  我此生心係長留,心係仙界,心係眾生,可是卻從沒為她做過什麼。
  我不負長留,不負六界,不負天地,
  可是終歸還是負瞭她,負瞭我自己。

  《花韆骨(下冊)》:
  瑤池初見,他是高高在上的長留上仙,而她偷偷混入,變作小蟲趴在樹上,卻被風吹落於他的酒盞之中。
  “不小心掉下來瞭嗎?”
  他的笑淡然而又慈悲,那是她此生一次見到,卻是對著一條小蟲。
  一年之約,拼盡全力,隻為瞭有一天,能叫他一聲“師父”。
  “師父,你為什麼收我為徒?”
  他不語,隻是將宮鈴贈予她,輕撫她的頭。
  那漫天緋色中白得塵埃不染的身影,每日站在絕情殿的露風石上,俯瞰天下蒼生。
  她發誓說,再也不會讓他寂寞瞭。
  可是絕情殿上的朝夕相伴,默然相守,終於還是走到瞭盡頭。
  為瞭救他,她犯下彌天大錯。然而……
  “錯瞭就是錯瞭。”他淡漠依舊。
  八十一根銷魂釘,還有高高舉起的斷念劍。
  劍斷念,人斷情……
  師父,你知道被愛的人剖心噬骨有多痛嗎?
  你知道悲傷至極,卻依然抱住幸福的迴憶不願遺忘,日日夜夜思念一個人的感覺有多苦嗎?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
  所以,微笑著不放棄,哪怕,愛比死更冷。








目錄


<上>
楔 子
捲一 萬福血冷沉野殍·臨危受命上華巔
一 水鬼攔路
二 蘿蔔排隊
三 舌頭開會
四 當時年少
五 茅山求道
六 糖寶齣世
七 群仙之宴
八 一年之約
捲二 瀚海難禦摺韆骨·經年約滿鬥群仙
九 長留仙山
十 禦劍而飛
十一 茅山掌門
十二 仙劍大會
十三 拜師大典
十四 朝夕相對
十五 長生不老
十六 丹青難描
捲三 暗影浮香動淺夏·流光琴響太白山
十七 鬼門大開
十八 兵戎相見
十九 齣乎意料
二十 太白一役
二十一 暗影浮香
二十二 暗箭難防
二十三 皓月邯鄲
二十四 情意勘破
捲四 情深我自凡塵練·寜為玉碎赴寒淵
二十五 鏡花水月
二十六 在劫難逃
二十七 情意敗露
二十八 有口難言
二十九 血腥之吻
三十 罪孽深重
三十一 無以為報
三十二 身世之謎

<下>
捲五 南無墟洞淒涼月·腐心蝕骨不能言
三十三 十方神器
三十四 妖神齣世
三十五 花月洞天
三十六 金蟬脫殼
三十七 二吻真言
三十八 三尊會審
三十九 用心良苦
四十 腐心蝕骨
捲六 霧澤蠻荒終一統·三韆妖獸復何安
四十一 蠻荒霧澤
四十二 竹林盡染
四十三 萬獸
四十四 宏圖大誌
四十五 瀚海闌乾
四十六 與虎謀皮
四十七 蠻荒一統
四十八 三韆妖殺
捲七 六界重歸桃花舊·物是人非天地變
四十九 重歸六界
五十 桃花幽若
五十一 今夕何夕
五十二 水火不容
五十三 物是人非
五十四 鎮魂血石
五十五 仙魔大戰
五十六 肝腸寸斷
捲八 雲頂冰心生若死·神滅魂離隻此眠
五十七 萬劫不復
五十八 君已陌路
五十九 暗潮洶湧
六十 同床共枕
六十一 心如死水
六十二 懷璧其罪
六十三 情何以堪
六十四 生死抉擇
尾 聲
結 語
番外篇 婆 娑 劫
新版後記

作者介紹


果果,又名Fresh果果。為瞭紀念陪伴多年的狗狗,所以取瞭相同的名字。戀傢巨蟹,愛好讀書攝影、音樂美食。懷感恩的灑脫行走於世,以無畏的執著愛中堅持,用純真的幻想創造世界, 把刻骨的深情篆成文字。作品《花韆骨》《脫骨香》《琉璃般若花》。

文摘


楔 子
  長留仙山,誅仙柱上。
  “……十五、十六、十七!”
  隨著戒律閣弟子響亮的報數聲,一根又一根鋒銳無比的銷魂釘穿透花韆骨瘦弱的身體。
  鮮血順著柱上刻著圖案銘文的鏤空及縫隙漫延而下,有一種詭異的美感。柱上乾枯的烏紅色血跡上又覆上新的一層,空氣裏到處飄浮著一股濃鬱而奇特的香腥。
  輕水滿麵淚痕地跪在地上拼命磕頭,聲嘶力竭地喊著:“尊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韆骨吧,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弟子!”
  “放肆!”一旁摩嚴大怒,“來人,把她拖下去!”
  此時落十一、火夕、舞青蘿等人也全都跪瞭下去,周遭一時間哭求之聲不絕於耳。但三尊會審的後結果除瞭掌門又有誰能更改?可坐在高處的白子畫自始至終隻是冷冷地看著一切,麵若冰霜。
  花韆骨被牢牢縛在誅仙柱上,下唇因為強忍疼痛咬得血肉模糊。她仙身已失大半,魂魄將散,疼得幾度暈死過去,又再次被用法力強製喚醒。八十一根銷魂釘纔入十七,她已是奄奄一息。
  在眾人幾乎要絕望之際,白子畫突然站瞭起來。右手一揚,第十八根就要直貫而入的銷魂釘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仙索鬆落,那些已經穿透受刑人仙骨的銷魂釘一根根從身體裏脫齣,花韆骨從誅仙柱上狠狠地摔到瞭地上,十七個窟窿血流如注。
  眾人又驚又喜,無不以為白子畫終究心軟,不忍親眼見自己心愛的徒兒魂飛魄散,所以齣手阻止,心道花韆骨這迴總算有救瞭,卻沒想他竟高聲冷道:
  “花韆骨是長留乃至天下的罪人,卻終究是我白子畫的徒弟。是我管教不嚴,遺禍蒼生,接下來的刑罰,由我親自執行。”冷漠的聲音傳遍全場,清晰而堅定。
  周圍一片哄然,花韆骨驚駭激動之下,慘白的臉上竟泛起一絲紅潮,顫抖著雙唇拼命地搖頭,“師父,不要……”無論什麼苦痛什麼委屈她都可以承受,可是如果師父親自動手又叫她如何承擔?
  白子畫淩虛步空,衣袂飄然落至誅仙柱下。四周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花韆骨強忍劇痛,拖著重傷的身體拼命嚮後挪,在地上拖齣一條長而驚心的血跡。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神祇般高高在上的白色身影一步步嚮她走瞭過來。
  “我錯瞭,徒兒知錯瞭,師父,求求你,不要……”那麼久以來不管吃多少苦她都沒有過一聲抱怨,銷魂釘那樣錐心刻骨的疼痛她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此刻,她卻害怕得如同孩子一樣慌亂無措地哭求瞭起來。
  白子畫依舊沒有任何錶情,袍袖迎風一揚,一柄紫光四射的寶劍已赫然在手。
  斷念劍——
  花韆骨完全呆住瞭,師父竟然、竟然要用斷念來殺她嗎?那是他親手贈給她的啊,裏麵寄予瞭她多少美好的迴憶和夢想,她從來沒有一刻離身過。可是,他竟然要殘忍到用斷念劍來處罰她?
  “師父,求你,不要……至少不要用斷念……”她一隻手抱住麵前白子畫的腿,一隻手使勁地抓住斷念劍的劍柄,驚慌失措地苦苦哀求著,鮮血染紅瞭他雪白的袍子。
  白子畫眉頭深鎖,“我當初贈你劍是為瞭什麼?你竟犯下如此彌天大錯!太叫為師失望瞭……”
  花韆骨此刻已然一個字也說不齣來瞭,隻是拼命地搖頭,眼中流露無盡哀慟與乞求。
  白子畫舉劍欲刺,卻驚異地發現手中的斷念竟突然生齣一股反力來,劍身震動,龍吟之聲不絕,他幾次運勁卻始終刺不下去,反而幾乎被劍脫手飛齣。
  斷念極具靈性,跟隨花韆骨已久,雖未完全臣服,達到人劍閤一的境界,終究有瞭感情,怎肯齣劍傷她。
  白子畫無奈搖頭,好一個斷念,明明是他原先的佩劍,這纔過瞭幾年,竟然連他也使喚不瞭瞭!
  “今天我用你用定瞭!”白子畫大怒,手指狠狠在劍身上一彈,真氣頓時注滿劍身。
  “不要!師父!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花韆骨哭喊著,用盡全力伸齣手去,卻隻從劍上抓下來當初拜師時他賜給她,後來被她當作劍穗掛著的那兩個五彩透明的宮鈴……
  寒光劃過,一片血紅。劍斷念,人斷情……
  捲一 萬福血冷沉野殍·臨危受命上華巔
  一 水鬼攔路
  天上沒有星星,更沒有月亮,漆黑得像一個大洞,讓人有些顛倒分不清上下,似乎一失腳就要墜進去。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孤零零一個人在路上急匆匆地走著,右手握著一小串佛珠碎碎地念,左手提著個油皮燈籠。
  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在跑,因為那些東西一直在後麵跟著她,隻是因為佛珠的原因不敢太靠近。周圍漆黑一片,隻看得見燈籠熒熒鬼火一般在半空中飄移著,四野寂靜得有些詭異,連流水聲、蟲鳴聲都聽不見。
  馬上就要到村子裏瞭,進瞭村就好,小孩不斷告訴自己,蒼白著臉,冷汗直往下掉。騰齣右手把身上披的八隻黑狗皮拼製成的鬥篷裹得更嚴實一點,妄圖不讓自己的氣味更多地散發齣去。
  可是走到村頭的小石拱橋上時還是傻眼瞭,一個打著紙傘的女人站在橋上正對著她。傘麵上綉的是紅得耀眼的桃花,白色的衣裙上也是。傘打得很低,看不見臉。明明是炎熱酷悶得沒有一點風,那裙袂卻激蕩得上下翻飛著。
  小孩嚇得停在那裏雙腿直打戰,完瞭,遇上鬼攔路瞭。
  “南無阿彌陀佛……”她繼續低聲念著,側過身子想從橋的另一邊過,低下頭裝作沒看見她,卻發現她眨眼間又站在瞭自己麵前。精緻的白色綉花鞋上沾滿瞭泥,腳邊是一攤水,還有各種綠色的水藻和貝殼。這時小孩纔看清,那裙擺上的哪是桃花,分明是濺染的鮮血。
  此時,手中燈籠本應該是溫柔的黃光,卻詭異地變成瞭青色繼而又轉為暗紅,好像也被血染過一樣,空氣裏滿是刺鼻的河水的膻氣與血的腥臭。
  “阿彌陀佛……”她硬著頭皮把佛珠舉到前麵,那女鬼退瞭兩步,小孩又前進兩步,那女鬼又退兩步。快到橋頭時,卻聽到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響起。
  咣的一下,麵前的女鬼散裂瞭開來,肢體斷成無數截,仿佛被硬生生碎一樣,一地都是血和蛆蟲。
  小孩嚇得差點扔瞭手中的佛珠還有燈籠就往迴跑,兩條腿抖得跟篩糠似的。
  卻見有個圓圓的東西骨碌碌地從傘下滾瞭齣來,滾纏著黑色的長發,竟然是那個女人的頭。小孩渾身上下如被冰凍,半點都動不瞭瞭。一個聲音不停地在心底喊:快跑快跑!可就是挪不開半步。
  那頭如充滿氣的球一般“之”字形左右亂竄,撞到橋欄又反彈迴來,一會兒就蹭到瞭小孩的腳邊,嚇得她差點沒癱坐在地上。
  靜止瞭片刻,小孩瞪著腳邊那個突然不動的頭,心都快從喉嚨裏跳齣來瞭。還沒等鬆上一口氣,那個頭又一下翻轉過來。小孩這纔看清楚她的臉,黑糊糊的兩個大洞,眼睛被硬生生摳去。一隻不知道到哪裏去瞭,另一隻由一些血管、神經和組織牽連著半掛在臉上,晃來晃去,白慘慘的眼珠還飛快地轉著,嚮上直瞪著她。嘴唇似是被河裏的魚都咬爛瞭,殘缺不全,瑟瑟哆嗦著似乎是要嚮她說些什麼,卻隻發齣風吹木頭門一樣嘎嘎的響聲。
  小孩忍住嘔吐的衝動,跨過那個頭就往前跑,顧不得正踩在一地的殘肢上。突然間腿被抓住,是一隻半截的右手,手指在水裏泡脹瞭,腐爛而發白,手臂肉端處可以看見森森的白骨。
  驚恐當中,小孩發現那個腦袋又飛快地嚮自己彈瞭過來,張開大嘴,白森森的牙就咬到瞭自己的右腿小腿上,劇痛之中伴隨著刺骨的陰冷,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小孩揮舞著佛珠嚮那頭上打去,然後聽見一陣仿佛生肉放在燒紅鐵闆上的噝噝響聲。好半天那個頭纔鬆口脫落,小孩拔腿就跑,卻突然聽見什麼破裂的聲音,腳底下什麼東西硌著自己。抬起來一看,竟然是那女鬼的另一隻眼球不小心被自己踩爆瞭,正流齣滾滾的膿水和蛆蟲。
  小孩一邊乾嘔一邊飛似的逃下橋,卻發現那隻手竟然還抓在自己腿上,而那個腦袋還在橋上蹦呀蹦呀,上下牙齒互相敲打著,叫著“手,手,手”,聲音又淒慘又恐怖,隻是下不瞭橋,無法追來。聽說慘死在水上的人,靈魂隻能永遠被睏在那裏。
  小孩使勁把那殘臂從腿上扯下,用力拋迴橋上,然後轉身不要命地往前跑,臉上早嚇得半點血色都沒有瞭。
  村子裏的人此時都睡瞭,安靜得連聲雞鳴狗叫都聽不到。小孩在一傢藥店前瘋狂地敲門,整村人卻仿佛都在睡夢中死去一樣,沒有半點反應,沒有一傢燈亮。小孩拼命地敲瞭好半天裏麵纔有瞭一點動靜。
  “誰啊……”
  “張大夫,張大夫,我是小骨!救救我爹,他快死瞭!”叫小骨的孩子心急如焚地大聲叫道。
  “哦哦,小骨啊,你彆急,等我穿好衣服收拾一下,馬上、馬上……”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提著藥箱齣來瞭,和她一塊匆匆地往迴趕。
  “你怎麼晚上一個人齣來瞭啊,沒遇上什麼吧?”
  “剛剛在橋上有……沒辦法,爹突然病得很重……”小骨拉住張大夫的衣服,躲在他身後,一瘸一拐地走著,身子依然不停地發抖。走近小橋時她偷偷探齣頭來,卻發現剛剛那一地的殘屍還有被自己踩碎的眼球全都不見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八字太輕,陰氣太重,齣生時母親難産而死,滿城異香,明明盛春時景,卻瞬間百花凋殘,於是取名叫花韆骨。
  父親是個屢次落第的秀纔,因為命硬,倒也一直撫養她到如今。但是因為花韆骨體質太易招惹妖魔鬼怪,給村裏惹下不少麻煩,隻好單獨領她住在村郊小河邊隨意搭建的木屋裏。
  花秀纔請瞭遊方的高僧來給花韆骨驅鬼改命格,和尚隻是一個勁地搖頭,給瞭花韆骨一串隨身攜帶多年的佛珠,還讓用八隻黑狗的皮做成披風,掩住花韆骨身上普通人聞不見的氣味。並囑咐太陽落山後盡量不要讓她齣門,這纔安然活到瞭十二歲。
  張大夫一嚮對他們父女倆多有照顧,他是村裏的大夫,拿捏過太多人的生死,身上陽氣和煞氣都比較重,一般小鬼不敢來招惹。牽著花韆骨的手迴到他們住的地方,一路上倒也沒遇上什麼麻煩。
  隻是花秀纔病得很厲害,和花韆骨長期生活在一起,總是難免有各種邪氣纏身,不到四十的年紀卻蒼老衰弱得像五六十歲。張大夫一個勁地搖頭嘆息,怕是熬不過今晚瞭。
  花韆骨跑進跑齣地燒水煎藥,給花秀纔抹身擦汗,半點都不肯閑下來,怕自己鬍思亂想。
  花秀纔終於還是沒能挨到天亮,彌留之際,始終擔心著自己死後,留下花韆骨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該怎麼辦。張大夫安慰他說會收養照顧韆骨,花秀纔卻一不想連纍他,二也怕他保護不瞭韆骨多久。於是交代花韆骨等他死後,去傳說中以捉鬼除妖齣名的茅山拜師學藝,等學有所成,就再不怕鬼怪纏身瞭。
  花韆骨握著父親逐漸冰涼的手,心裏荒蕪淒涼一片。連爹爹都走瞭,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留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想哭可是又哭不齣來,她生是無淚之人,從生下來哪怕再傷心難過也掉不齣一滴淚水。花秀纔知道這孩子將來定是命途多舛,所以從小就悉心教導,逼著她努力學會獨立和堅強。
  張大夫幫花韆骨把腿上的傷處理瞭一下,擠齣發黑的膿血,用香灰水洗過,又塗瞭點糯米和膏藥,然後包紮好。他隻是普通的大夫,不是道士,處理得並不得法。但像這樣的小傷小花韆骨受得多瞭,奇怪的是很快就能痊愈,所以並不以為意。
  第二天一早,花韆骨便拉著闆車,將花秀纔的屍身運到村後的墳山上去掩埋。
  見她從街上經過,村人皆一臉嫌棄,避之不及,在一旁指指點點。
  “果然是掃把星,全傢人都被她剋死瞭,現在連的爹也死瞭!”
  “就是,誰隻要靠近她一些就會撞邪倒大黴。”
  “花秀纔也是命不好,怎麼生這麼一閨女。”
  “你纔搬來不知道,她齣生那天詭異的香味飄得滿城都是,所有的花全謝瞭,之後好幾年連個花骨朵都打不齣來。”
  “不光如此,她到現在還不能伸手碰花呢,一碰花就死,邪門吧?”
  “哎,那時我就知道沒好事。算命先生勸過花秀纔,說這孩子不吉利,讓他扔瞭,可他就是不聽,有什麼辦法。”
  ……
  花韆骨隻是滿頭大汗地努力拉著闆車埋頭往前走,仿佛什麼都沒聽到。許多人傢見她路過,連忙將門窗緊閉。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正在門口玩泥巴,看見她眼睛一亮,追瞭上來,開心地喊著,“姐!姐!”
  花韆骨沒有停步,也沒看他,“快迴去,咱們不是說好瞭,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不可以跟姐姐說話。”
  小孩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呆呆愣瞭愣,然後小跑幾步,幫花韆骨從後麵推車,盡管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花韆骨還是一下覺得輕瞭許多。這時卻有一個婦女跑過來抱起小孩,狠狠地打瞭他一耳光,然後像躲瘟神一樣慌忙跑進屋去,砰地關上瞭門。
  花韆骨頓住腳步迴過頭,聽著房裏傳來的小孩哭聲,難過地抹瞭一把汗。
  好不容易來到村外墳坡,娘親的墓前,花韆骨已纍得喘不過氣。稍加休息,又拿著鐵鍬開始挖土,將爹與娘親閤葬。有那麼一瞬間,她也很想躺進棺木中,不用再麵對這舉目無親,又滿是妖魔鬼怪的世界。
  一直忙活到太陽落山,她去張大夫傢告辭,吃瞭一頓晚飯。張大夫認為她年紀還太小,不能一個人外齣闖蕩,希望先收養她,起碼先把腿上的傷養好。她卻下定決心立馬啓程,聽從父命去拜師學藝。張大夫拗不過她,隻好送她迴傢,又資助瞭她些許銀兩。
  夜裏,燈如豆。
  屋外大風呼嘯,還有各種詭異的狂笑、驚叫、嗚咽、怒斥聲混閤在一塊,牆上不斷齣現奇形怪狀的影子。花韆骨裹著狗皮披風,坐在空蕩蕩的木屋中光光的床闆上,睜著雙眼直到天亮,心裏又是悲傷又是迷惘。
  翌日大清早,她給院子裏的小樹澆瞭水,依依不捨地迴頭看瞭小木屋後一眼,便背起行囊齣發瞭。
  為瞭方便起見,她穿著父親改小瞭的青色袍子,頭發高束裝扮成男孩的樣子。戴著鬥笠,身上披的依然是那件形影不離的狗皮大衣,腰間還彆瞭把破舊的鐮刀。
  穿過村外樹林的時候異常睏難,仿佛有無數隻無形的手在身後拉扯她,不讓她離開。但花韆骨心意已決,倚仗著一棵棵樹木,拔河一般拖著重如韆斤的兩條腿往前邁。
  這時不遠處的空中,幾個禦劍飛行的男子在樹林上方停瞭下來。
  其中一個嚮為首的男子說道:“大師兄,大傢都很纍瞭,要不在前麵村子休息一下?”
  被稱作大師兄的男子一襲牙色道服,麵容俊朗,對提議略微有些遲疑。從懷裏掏齣一顆玄色石子看瞭看,石子周身發齣一股空明幽光,上麵刻瞭小小的“雲翳”兩字。
  “驗生石都還亮著呢,大師兄你不用太擔心瞭。”
  男子卻隻是擔憂道:“等滅瞭就來不及瞭。”
  背後有弟子低聲抱怨,“就為一條沒頭沒尾、莫名其妙的求救信息,咱們就纍死纍活、日夜不停地從茅山飛瞭近韆裏路。虧得大師兄待他那麼好,雲翳那個醜八怪還總是不領情。”
  見為首男子皺起眉頭,旁邊人連忙阻止他再說下去。
  “前麵的村子好像不太對勁。”男子若有所思地指瞭指南方。
  眾人連忙雙指劃過眉間,眼一閉一睜,隻見整個村子上空黑氣籠罩盤鏇。
  “妖邪之物聚集,有可能也齣現瞭界縫,人命攸關,都隨我過去查看一下。”
  “是。”
  幾人朝著前麵村子飛馳而去。
  仍在下麵樹林裏跋涉的花韆骨,突見天空幾道銀光劃過,好奇地抬頭看瞭一眼,但並未多留意,繼續艱難而行。
  二 蘿蔔排隊
  要去茅山,容易也不容易。
  茅山聲名在外,方嚮很好打聽,就是一路上小鬼小妖纏人,花韆骨又是次齣門,辛苦顛簸瞭兩個多月,好不容易來到茅山腳下,歇息瞭一晚,便嚮山上進發。無奈怎麼走,都上不瞭主峰大茅峰。繞來繞去好些天,從二茅峰到三茅峰,從這個頂到那個洞,明明就在跟前瞭,花韆骨就是上不去。
  她不知道是一般的仙山福地都布的有結界陣法,不讓平常人靠近,還是說自己又遇上鬼打牆瞭?本就是個路癡,不管指路的人跟她說得有多詳細,就算把地圖畫給她,她也還是會迷路。再加上晚上不能趕夜路,所以走瞭那麼久纔到。
  花韆骨舉目遠眺,崇山峻嶺之間皆是一片蒼翠之色,渺無人煙。高高聳立的茅山之巔似綠色蒼龍之首,飄浮在茫茫雲海間。
  唉,神仙啊,你們到底都藏在哪裏啊?
  花韆骨抬起頭望望剛纔還陽光明媚卻突然變陰暗的天空,發現竟下起濛濛細雨來。周圍除瞭樹還是樹,突然又有些分不清哪邊是北瞭。
  雨逐漸大瞭起來,花韆骨把鬥笠戴在頭上。地上的泥漿裹著雙腳,走得更加艱難。
  不行,好纍。
  就地坐在一棵大樹下避雨休息,她一般白天趕路,晚上盡量找寺廟、農傢或者客棧的馬棚落腳。要是碰到荒郊野地,也隻好找間爛屋棲身,或者乾脆爬到樹上睡覺,免得被野獸吃掉。雖然好幾次遇險,但還好有佛珠的庇護都沒齣什麼事,而且茅山是靈氣之地,甚少鬼怪齣沒,來瞭之後基本上就沒遇見瞭。
  花韆骨一麵大口吃饅頭,一麵鬍思亂想。
  聽說茅山道士捉鬼降妖厲害無比,自己身上隻有那一點點盤纏,也不知道夠不夠交學費?茅山會不會不收女弟子啊?萬一不收的話怎麼辦呢?
  休息瞭一會兒,見雨慢慢收住,花韆骨繼續往前走。
  剛下過雨,林子裏有一陣綠葉青草混閤著泥土的味道。天開始放晴,路邊花朵上的露珠一顆顆亮晶晶的。花韆骨一時貪玩便停下來,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這朵白色的小花,努力迴憶著花的名字。她從小就很喜歡花,無奈過手的花兒都瞬間凋殘枯萎,所以一嚮隻能看不能碰,實在是鬱悶至極。
  她猛地站起身來,卻不防下雨地滑,不小心從路邊的斜坡上摔瞭下去。反射性地伸手抓住地上的植物,鋒利的鋸齒形草邊在手上劃開瞭口子,鮮血滴進土裏,四周的一大片花草瞬間焦黑,花韆骨看著自己做的壞事,一陣心堵。
  努力攀著乾枯的枝枝草草往上爬,腳下一滑,本就鬆軟的泥土塌瞭下去。手忙腳亂間,剛好踩到一個斜坡上的突起物,用力一蹬,終於爬瞭上去。
  花韆骨大鬆一口氣,拍拍身上的泥迴過頭去一看,自己踩的那個哪兒是石頭,分明是一截白森森的大腿脛骨,還有部分骨頭隨著塌下的泥土散落到灌木叢裏去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花韆骨心裏涼颼颼的,這屍骨或許是在這荒山野嶺中被賊人加害隨意扔棄,然後又被野獸吃掉的吧。雖然有點害怕,花韆骨還是慢慢地順著斜坡滑下,把屍骨一點點地搜集攏來用衣物包住,然後挖瞭個不深不淺的坑給埋瞭,再瞭根木頭插在墳上。
  “你叫什麼名字呢?就寫為無名氏好瞭。呃……我能力有限,也沒有薄棺,隻能勉強和衣葬你,好歹有個墓穴你也不用做孤魂野鬼。你若在天有靈,不要怪罪晚輩今天踩到你屍骨之上,我是不小心的。喏,這個饅頭孝敬給你吃,你吃飽瞭就早點去投胎吧……”
  花韆骨用小刀歪歪扭扭在木頭上刻瞭幾個字,然後拜瞭拜,轉身繼續找上山的路。
  可是一直到天快要黑瞭,依然上不去,她隻好又迴到前幾天休息的那個山洞裏。燒一堆火,啃著硬邦邦的乾糧,不免一陣灰心沮喪。
  這山上真的有道士和神仙什麼的嗎?為什麼自己都找不到呢?連首峰也上不去?唉……
  用樹枝灌木堵住洞口,怕野獸進來。夜裏仍然睡得不踏實,一有點風吹草動立刻驚醒。一直到後半夜,花韆骨睏得實在不行瞭,迷迷糊糊中見有人進來,站在自己身邊,卻是個道士打扮的弱冠少年。
  “啊,終於找見瞭!請道長收我為徒!”花韆骨連忙俯身跪下。
  少年搖頭,“快快起來,我今天是特意來答謝你的,若不是得你滴血之恩,我魂不得聚,不知道還要在這茅山上飄蕩多久。”
  花韆骨聞言頓時臉色煞白地反應過來,自己又撞鬼瞭。
  “你……你是白天的那個、那個……”
  少年微笑點頭,“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隻是專程來謝你,另外想拜托你幫我個忙。”
  “幫、幫什麼忙?”不會想請她幫忙填肚子塞牙縫吧?不過花韆骨見他清秀有禮,不像尋常鬼怪,心裏的懼意減瞭許多。
  “我想讓你給我師父浮屠道長帶句話。”
  “他是茅山上的道士嗎?”
  “不是,我不是茅山弟子,是嶗山派門下,我叫林隨意。原本奉師命送東西去玉濁峰,迴來一路貪玩,無意中發現妖魔異動,我跟蹤他們到瞭茅山附近卻被發現,不但被單春鞦還被打散瞭魂魄。你既然要上茅山,如果能見到清虛道長的話,我希望你把這件事告訴給他,請他轉告師父我的下落,他老人傢現在還著急地等我迴去呢!”
  “哦,哦……”花韆骨連連點頭,“可是我要怎麼纔見得到清虛道長?我來這已經好多天瞭,找不到上山的路。”
  “你來茅山做什麼?”
  “我來拜師學藝。”
  “你一個女孩傢也想斬妖除魔嗎?茅山好像極少收女弟子。”
  “我也沒想過那麼多,隻要那些鬼怪能離我遠點,彆來纏著我,我就阿彌陀佛瞭。”
  “你的體質的確很奇怪,一滴血竟然能重聚我四散的魂魄,難怪招惹鬼怪。隻是我法力尚淺,還看不齣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你可以跟我說上山的路怎麼走嗎?”
  “你身上一點法力都沒有,破不瞭陣,也開不瞭密徑。每個仙派都設有結界,外人不能隨便齣入。何況近人間齣現許多界縫,妖魔頻繁異動,各個門派都如臨大敵。茅山金光罩頂,守備森嚴,到處都是符咒。我慘死妖法之下,露屍荒野,既無法魂聚成形,又無法超生離開。如今也隻是孤魂野鬼,靠近不瞭靈氣太過旺盛之地,所以隻能求你幫我。”
  “就沒有人從山上下來嗎?”
  “有時候偶爾會有一兩個喜歡走路,例如我這種貪玩的,但大多數修仙之人都是遁地飛身,騰雲禦劍從山上走。”
  “哇,真的有人可以飛啊!好厲害!可是……那我怎麼辦?”
  “有兩個方法。你直接去嶗山,跟我師父說,讓他派人來把我屍骨移迴去,我可不想客死異鄉啊!然後你就求他收你為徒,他心很軟的,還特彆愛吃臭豆腐,你隻要不停求他再拿酒和臭豆腐他,不怕他不答應收你做入室弟子。”
  “你師父是神仙嗎?”
  “我師父幾百年前就已得道,當然是仙啊。”
  “嗬嗬,原來神仙愛吃臭豆腐啊?”
  “是啊,我以前愛偷懶,總挨罰,每次都這樣濛混過關,所以也沒學到多少東西。早知道自己多用功一些,或許也不會在單春鞦手下死得那麼慘,唉……”
  “你彆傷心啊,我會盡力幫你的。可是我還是比較想上茅山,因為這是我爹臨死前囑咐我的。那第二個辦法呢?”
  “第二個辦法啊,以前聽我師父說過,在茅山腳下的瑤歌城裏,有個叫異朽閣的地方,閣主異朽君精通秘術,隻要你能夠付齣的代價,就可以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去找異朽君,他知道怎樣上山的,你在這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也不是辦法。”
  “真的嗎?那好,我明天就下山去找他。”
  “好,那就拜托你瞭……”
  “嗯,你放心吧!”花韆骨一麵抹冷汗一邊跟他揮手告彆。
  林隨意轉瞬不見,花韆骨深呼一口氣,這纔濛頭大睡。
  兩天之後,花韆骨站在瑤歌城中心的主大街上,目瞪口呆地望著“之”字形的隊伍排滿瞭整條長街。什麼樣的人都有,隻是無論達官顯貴,還是乞丐走卒,每個人手裏都拎著一籃子蘿蔔。
  花韆骨好奇地拉住一個歪嘴大叔詢問異朽閣怎麼走,歪嘴大叔斜眼瞅著她。
  “一看你就是來找異朽君解決問題的吧?你順著這個隊伍一直走,到前麵再拐個彎,隊伍盡頭的那個樓閣便是瞭。”
  花韆骨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麼多人都是來嚮異朽君問問題的嗎?”
  “那是當然,這世上多少人會遇到麻煩需要幫助啊,你以為隻有你一個?”
  “那為什麼每個人都拿一籃蘿蔔啊?”
  “異朽君你以為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那豈不是要忙死。不光問他問題需要付齣代價,見他一麵同樣也需要付齣代價。而這籃蘿蔔就是啦!我跟你說啊,異朽閣每逢初一纔開閣,大傢都是大老遠趕來的。每次要見他需要的東西都不一樣,上次是大白菜,近這異朽君迷上瞭吃蘿蔔,結果這附近方圓百裏的蘿蔔幾乎都快賣脫銷瞭!可是能讓異朽君滿意的蘿蔔寥寥無幾,見著他的人就更少啦!那些有錢老遠地從各地帶著好的蘿蔔特意趕來,沒見著又隻好灰溜溜地迴去瞭。”
  “連見一麵都那麼難啊?那就沒人綁瞭他或者想辦法潛進去見他的嗎?”
  “嘖嘖,說你傻吧,你以為這異朽閣是這麼好闖的啊,就是皇帝來瞭也隻能乖乖地帶著蘿蔔站在這排隊!異朽閣可厲害瞭,全天下不管王侯將相還是各門各派,沒有人不忌憚的。你想啊,能做到無所不知,那不跟活菩薩一樣嗎?”
  “哦,那我現在得去找蘿蔔然後來排隊是吧?”花韆骨心想還好自己趕得巧,不然還得多等上個好幾天。一轉頭發現他們身後已經排瞭很多人瞭,隊伍移動著倒也挺快的。
  “對,可是這附近的好蘿蔔基本上都賣光瞭。百姓傢裏自己種的應該也被完瞭。你去城裏大的專門賣水果蔬菜的怡和堂看看應該還有賣的,不過剩下的應該都不會很好而且價格很貴,你買瞭也是白買。”
  “這樣啊,那這附近有哪座山上有野生的蘿蔔嗎?”
  “你要自己挖啊?你年紀這麼小可彆一個人往山上跑,這附近山上野獸可多瞭。”
  “沒事,我三根骨頭二兩肉,老虎見瞭還不吃呢!”
  “你往城西走,那邊山上或許有。”
  “哦,好,謝謝大叔。”花韆骨走瞭兩步又轉過頭來忍不住問道,“大叔你來這排隊是想問異朽君什麼問題啊?”
  “我?我就是想問問是哪個殺韆刀的把我傢的牛給偷走瞭!被我知道瞭,打斷他狗腿!”
  呃,花韆骨抹抹汗水乾巴巴地笑瞭兩聲,然後轉身離開,貌似這個應該去找官老爺吧?這個異朽君還真可憐,不過連這種事他都能知道嗎?
  她開始滿懷期望起來,在西山東轉西轉,總算找到瞭幾棵蘿蔔。小心翼翼地挖齣來,因為是野生的所以個頭小點,但是白白嫩嫩的,隨便在衣服上擦瞭兩下泥土放進嘴裏,又脆又甜的。可笑的是,她還挖齣瞭一小株人參,咬瞭一口以為是蘿蔔,呸呸呸,一點也不好吃,隨手便扔瞭。
  在小溪裏把找到的蘿蔔洗瞭洗,沒籃子便用衣服兜瞭起來又跑去排隊,這時候天色已晚,人少瞭許多。
  花韆骨看到坐在門口的一名綠衣女子正在一個個檢查,翻著眾人筐裏的蘿蔔,然後又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不閤格,下次再來。
  輪到花韆骨時,她緊張得滿手心都是汗。小心地拎住衣角兜著的蘿蔔,給那人看。
  那女子沒看蘿蔔,倒是盯著花韆骨打量瞭良久,然後低聲對身旁的紅衣女子說瞭什麼,那女子便匆忙地跑瞭進去。
  “這蘿蔔可以嗎?”花韆骨怯怯地問,這綠衣女子五大三粗的,比一般男人還長得高,一雙大腳快要有她兩個那麼長。長得倒也不醜,就是樣子有點凶。
  ……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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