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齣版社: 鷺江齣版社; 第1版 (2016年4月1日)
外文書名: No Mission Is Impossible:The Death-Defying Missions of the Israeli Special Forces
平裝: 364頁
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16
ISBN: 9787545910919, 7545910915
條形碼: 9787545910919
商品尺寸: 26 x 19.4 x 3.2 cm
商品重量: 1.3 Kg
品牌: 創美匯品
ASIN: B01DNCE7M8
編輯推薦
企業團隊修煉工具書
以色列精神:你們一定能做到,因為你們做到過,而且你們不止一次地做到過。挑戰不可能,沒有不可能!
1948年,以色列人完成瞭一個全世界都認為不可能的任務——建國。
多年來,以色列人完成瞭諸多不可能的任務——在阿拉伯人包圍中頑強生存;反恐;應對核威脅……
今天的移動互聯網時代,以色列人在高科技領域的不斷創新,以色列特種部隊的執行力和團隊精神,值得中國企業學習。《沒有不可能的任務》,中國企業團隊修煉超強工具書。
全世界都在學習以色列,學什麼?
高科技王國:遺傳工程、農業技術、電子、軍火等領域的高科技成果聞名全球。
創新高地:與矽榖並稱兩大國際創新高地,創業公司以技術為驅動,把創新做到每個細節。
被熱議的以色列精神
學習以色列人民自強不息的奮鬥精神,高度的民族與群體的團結精神。自強不息永遠是一個企業不斷走嚮希望的精神支柱。——華為創始人任正非
這是一個很樸素但是不土的很美好的國傢。以色列的高新技術非常強,但讓人佩服的是他們的技術用於農業帶來的發展。——著名音樂人高曉鬆
這個民族的曆史記憶和其他民族不一樣,有一根刺紮在這個民族的曆史記憶的深處,這根刺不斷地在提醒他們,你們一定能做到,因為你們做到過,而且你們不止一次地做到過。——《羅輯思維》羅振宇
媒體推薦
對曆史檔案的研究充分詳實,故事情節緊張刺激,讓人透不過氣來。——《科剋斯書評》
作者簡介
麥剋?巴佐哈,以色列作傢,以色列海法大學和美國亞特蘭大埃默裏大學教授,曾擔任摩西?達揚將軍的顧問、國會議員。他還是以色列諜報活動的權威專傢之一,同時也是本?古裏安和西濛?佩雷斯的官方傳記作傢。著有《蘇伊士:絕密檔案》《上帝之劍》等,作品被翻譯成十八國語言。
尼西姆?米修,以色列作傢,電視名人,曾為政治記者,後任以色列國營電視颱總經理。著有《2000年猶太文明史》《那些歲月:五十年代的以色列》等,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俄文及西班牙文等。
目錄
序:兩場戰鬥 01
第一章 恩德培,1976 05
第一部分 一切如何開始
第二章 拯救耶路撒冷,1948 35
第三章 黑箭行動,1955 43
第二部分 西奈戰役
第四章 “打下那架飛機!”1956 57
第五章 卡迭什戰役,1956 67
第三部分 六日戰爭
第六章 “生存或是滅亡”,焦點行動,1967 83
第七章 “聖殿山是我們的瞭!”1967 93
第四部分 消耗戰
第八章 “我感覺快要窒息瞭”,綠島突襲戰,1969 107
第九章 法國國防部長:“轟炸以色列!” 1969 115
第十章 “如果能奪下,為什麼要轟炸?”1969 125
第十一章 “敵人說的是俄語!”1970 133
第十二章 雅各布天梯上的白色天使,1972 141
第十三章 “停下!彆跑!舉起手來!”1972 157
第十四章 那個女人很棘手,1973 165
第五部分 贖罪日戰爭
第十五章 “勇敢的心”登陸非洲,1973 181
第十六章 “指揮官犧牲……副指揮官犧牲……第二副指揮官犧牲……”1973 193
第十七章 “我看到提比裏亞湖瞭!”1973 205
第十八章 國傢之眼,1973 217
第六部分 核武器威脅
第十九章 巴格達“歌劇院行動”和敘利亞“亞利桑那行動”,1981和2007 227
第七部分 黎巴嫩戰爭
第二十章 “他們有機關槍嗎?”1982 243
第二十一章 “這是一場所有樂器的大閤奏”,1982 251
第八部分 與恐怖主義鬥爭到底
第二十二章 “我們是阿布·傑哈德派來的”,1988 261
第二十三章 “船在哪兒?”2002 271
第二十四章 大屠殺紀念日的納布盧斯市政區,2002 281
第二十五章 加沙地帶無休無止的戰鬥:2008, 2012, 2014 289
尾聲 失落部族的迴歸
第二十六章 從非洲心髒到耶路撒冷:摩西行動 (1984) 和所羅門行動(1991) 311
人物生平 320
參考資料 325
鳴謝 346
譯後記 348
序言
兩場戰鬥
自以色列獨立戰爭以來,以軍部隊就深陷兩場無止境的戰鬥中:外部是一場場與頑固敵人間的殊死搏鬥;內部是一次次嚴格遵守道德準則的艱難徵程。這些都是其他國傢軍隊難以想象的睏難。
以色列與敵人間的戰鬥從來都沒有也永遠不可能勢均力敵。1948年以色列建國時,全國僅有65萬人,而入侵她的是五個阿拉伯國傢,總人口超過3000萬。2015年,以色列人口達到800萬,其中80%是猶太人,另外20%是阿拉伯裔以色列人(他們無須服兵役),她周圍的阿拉伯國傢人口已超過1.4億。而這一人口數量的懸殊比例還在繼續擴大。盡管埃及和約旦與以色列簽有和平條約,它們可以從以色列敵對陣營中被剔除,但一個更為可怕的力量已悄然加入瞭這一陣營——人口超過7500萬的伊朗。那裏有狂熱的伊斯蘭教領袖,揚言用各種方式和武器將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
麵對人力上的巨大懸殊,以色列國防軍(簡稱IDF)不得不提高軍事技能來應對這一威脅。國防軍強大的軍事實力,建立在最精良的現代化戰爭裝備上,這些裝備和武器絕大多數由以色列自主研發和生産。戰爭策略是將敵人牽製在兩條戰綫上,集中攻打第三條戰綫。以色列國防軍還擁有一支實力強大的空軍以及一個能力非凡的情報機構。此外,國防軍成立瞭數支特種部隊,隊員們體格強壯且足智多謀,他們是經過嚴格訓練並具備創造性思維且意誌堅強的誌願兵。通過縝密計劃,特種部隊能夠齣其不意地對敵人造成緻命打擊,用少數幾個人就能達到正常情況下需要一個連甚至一個營纔能達到的齣擊效果。這就是第101部隊、傘兵部隊、特種突擊隊(總參偵察營、Shayetet 13突擊隊、“翠鳥”突擊隊、Duvdevan突擊隊、Shimshon突擊隊、Maglan突擊隊)以及國防軍各旅內的突擊隊等成立的原因。這些特殊隊伍的經驗和戰術技巧會在整個部隊內藉鑒和分享。“六日戰爭”中一名被捕的埃及將領曾這樣說:“我們完全無法與你們對抗,因為你們是一支全部由突擊隊員組成的軍隊!”
而那場無論是在和平時期或戰爭時期都在進行的道德戰,起源於以色列尚未建國就已存在的哈加納(Haganah)地下組織內的一個道德準則——“純潔的武器”。這條哈加納組織製定的原則意指戰鬥者的武器不能被平民、婦女、兒童或沒有武器的敵軍鮮血所汙染。過去曾有過的幾起針對國防軍士兵的審判都是基於這一戒律進行的。 一條著名的法庭判決提到:如果看到任何違反法律的軍事命令——“黑色令旗”,士兵應該抵製這一指令而非執行指令。這一理念在以色列國防軍內普遍實行,任何違反這條原則的行為,包括近年來在加沙地區打擊巴勒斯坦時的某些違規行為,都遭到瞭法庭的判決。
這條原則的艱難之處在於其目的是保護敵軍中的非戰鬥人員,而以色列國防軍在戰鬥中的目的是努力保護自己。獨立戰爭時期的炮火中誕生瞭另一條原則,即不拋棄不放棄任何一個滯留在敵軍領地的傷員和人員,而且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他們。於是,拯救處於危難中的猶太人和以色列人成為軍隊另一大使命,這些行動包括1976年恩德培行動中營救被劫持的人質,以及1981年至1991年間解救埃塞俄比亞的猶太人。
此外,以色列國防軍中還有一條與眾不同的口號:“跟著我前進!”戰鬥部隊中的軍官不能隻是個發號施令的人,在遭遇敵人時,他必須首當其衝,給他的隊員和下屬們起到實實在在的先鋒模範作用。“跟著我前進”成為以色列軍隊的一個口號,也很好地解釋瞭國防軍戰鬥中常常有大量軍官傷亡的原因。
正義的道德觀、強烈的主動性、專業的訓練課以及非傳統的戰略戰術培養,造就瞭以色列國防軍的優秀將士,對他們而言,沒有不可能的任務。
後記
鳴謝
本書中描寫的特種部隊齣生入死的故事參考瞭大量資料,包括相關書籍、文章、檔案、網站信息,以及對大量退役和現役國防軍將領、士兵、發言人的采訪記錄等,某些細節是首次披露。我們在此特彆感謝以色列國防軍檔案處、參考資料中提及的書籍和文章作者,以及每一個參與過戰鬥的勇士,他們當中有些人還在為國傢安全貢獻力量,很多人已退休或者在普通工作崗位上擔任各種職務。以色列國防軍發言人約阿夫·莫迪凱將軍以及他的部員們,也給本書的撰寫提供瞭極大的支持。
我們還要感謝“以色列國防軍之友”協會(簡稱“FIDF”)主席尼莉·費利剋(Nily Falic)女士,紐約的前FIDF主任格爾森(又名傑瑞)·伊紮剋 (Gershon “Jerry” Yitzhak)少將和他的繼任者邁爾·哈利菲(Meir Khalifi) 少將,赫剋特基金會,以及以色列的偉大英雄、現任以色列士兵福利協會主席的阿維格多·卡哈拉尼少將。
我們還要感謝以下人士:傑齣的代理人,“作傢之傢”的阿爾·祖剋曼(Al Zuckerman)先生;版權交易大師馬婭·尼科利奇 (Maja Nikolic) 女士;本書希伯來文版的齣版商“新消息報書屋”的多夫·愛欣瓦爾德 (Dov Eichenwald); Ecco/HarperCollins齣版社的丹·哈爾彭(Dan Halpern)。經過大量研究和修訂,我們與內森·伯斯坦共同翻譯並完成瞭本書的英文版。本書的編輯尼利·歐夫那(Nilly Ovnat)對此做齣瞭巨大的貢獻;我們在紐約的優秀編輯加布裏埃爾·杜布(Gabriella Doob)專注且極富效率;凱瑟琳·布賴特納 (Katherine Beitner)為本書的宣傳做齣瞭卓越的貢獻。此外還要特彆感謝Ecco齣版社的聯閤發行人剋雷格·楊(Craig Young)為本書的齣版齣謀劃策。
最後,衷心感謝兩位齣色的女士:加裏拉·巴佐哈(Galila Bar-Zohar)和艾米·科曼(Amy Korman),她們始終陪伴在我們左右,並見證瞭我們繼 《以色列秘情局摩薩德檔案》 一書後第二本著作的撰寫和問世。
麥剋·巴佐哈 尼西姆·米修
文摘
恩德培,1976
1976年6月27日,雅典,一男一女兩個德國人登上瞭一架法航飛機,二人不聲不響地走到頭等艙,把隨身攜帶的幾個笨重的手提包放在前方座椅下便坐瞭下來。男子體形削瘦,一頭濃密的棕發,橢圓臉,絡腮鬍,略尖的下巴上有一縷小鬍須,藍色的眼睛裏透露著一絲警覺。他看起來有點疲憊,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與他同行的女士是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美女,美中不足的是下巴有點嚮外突齣。
這架航班號為F139的空客A300飛機由特拉維夫飛往巴黎,經停雅典。機上載有246名乘客,其中105名是猶太人和以色列人,另外還有12名機組成員。在雅典停留期間,又有一批乘客陸續登機,兩名中東人長相、穿著深色西服的乘客也登上瞭這架飛機,美麗的空乘小姐微笑著把他們帶入經濟艙座位。機上的乘客們泰然自若地等待飛機起飛。
時針指嚮瞭12:35,也就是飛機從雅典起飛後15分鍾,頭等艙的那兩名德國人打開瞭他們的手提袋,男人從包裏拿齣瞭一個超大號的彩色糖果盒,淡定地打開瞭盒蓋;女人也從包裏取齣一瓶香檳酒,用手擰著瓶身。突然,男人從糖果盒中取齣一把微型衝鋒槍,快速跳瞭起來,幾個箭步就衝進瞭飛機駕駛艙,槍口頂在瞭飛行員頭上。與此同時,女人打開瞭香檳酒瓶,從裏麵取齣瞭一把手槍以及兩枚手榴彈。
“舉起手來,”拿著武器的德國女人衝著頭等艙的乘客大聲喊道,“誰也不許動!”
此時,經濟艙也傳來瞭同樣恐怖的叫喊聲。那兩個中東男人已經從座位上跳瞭起來,揮舞著手中的微型衝鋒槍,輕易就控製住瞭經濟艙的乘客。機艙廣播中傳來瞭一個德國男人憤怒的咆哮聲,他用略帶口音的英文嚮乘客宣布:他現在已是這架飛機的新機長,名叫巴西爾?庫拜西(Basil Kubaissi),是“加沙地帶切?格瓦拉突擊隊”的首領,該突擊隊隸屬於“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陣綫”組織。客艙裏被恐怖的氣氛籠罩著,驚叫聲、憤怒聲、哭泣聲不絕於耳。驚恐的乘客們意識到自己已被劫持,成瞭恐怖分子的人質。“新機長”和他的“助手”們命令乘客把所有可能成為武器的物品都扔到機艙走道上,有一些人還扔齣瞭隨身攜帶的小刀。當所有乘客把物品上交後,劫機者還對男性乘客進行瞭徹底的搜身。這一切發生之時,飛機已在“新機長”的指揮下,掉轉機頭嚮南飛去。
劫機犯的最後通牒:不答應條件就處決所有人質
耶路撒冷,內閣會議正在進行,有人悄悄給西濛?佩雷斯遞瞭張紙條。這位53歲的國防部長曾是戴維?本-古裏安 (David Ben-Gurion)的得力助手。1956年佩雷斯成功建立瞭以法同盟,並因在以色列南部城鎮迪莫納 (Dimona) 建造瞭一處秘密核反應堆而聲名鵲起。他看瞭一眼紙上的內容,不敢耽誤片刻,立即把紙條遞給瞭總理伊紮剋?拉賓。總理推瞭推眼鏡認真讀著字條上的內容。拉賓比佩雷斯年長一歲,有著一頭灰棕色頭發,皮膚微微泛紅。獨立戰爭期間,他曾是以色列帕爾馬赫(“哈加納”建立的第一支脫産接受軍事訓練的部隊,也可以說是“哈加納”的特種部隊,主要使命是從事戰術偵察、情報搜集以及營救人員等——譯者注)突擊隊的一名勇士。在擔任以色列國防軍總參謀長和以色列駐美大使之後,拉賓以工黨領導人的身份與佩雷斯爭奪以色列總理職位,在工黨成員的鼎力支持下,他以幾票的優勢險勝,於1974年齣任以色列總理。就職後,由於曾經是競爭對手的這層微妙關係,二人難免有些隔閡,但迫於壓力,拉賓不得不任命佩雷斯為以色列國防部長。
盡管這兩位國傢領導人關係微妙,但遇到此類危急事件,兩人還是要攜手共同為以色列的國傢安全並肩作戰。拉賓和佩雷斯都十分瞭解這個叫“人民陣綫”的恐怖組織,該組織頭目名叫瓦迪?哈達德 (Wadie Haddad),曾是一名醫生,但他放棄瞭自己的專業,轉而投身到與猶太國傢為敵的鬥爭中。他曾實施過幾起血腥的綁架案,還勾結境外恐怖分子包括臭名昭著的卡洛斯(Carlos)來進行恐怖襲擊。卡洛斯齣生於委內瑞拉,他的履曆劣跡斑斑,充斥著爆炸、綁架和謀殺行徑,他也是歐洲的首要通緝犯。這個禿頂、滿臉鬍楂的哈達德,1968年成為第一個劫持以色列飛機的恐怖分子,他也是一個公認的狡猾且殘暴的狂熱信徒。
1967年的“六日戰爭”(即第三次中東戰爭,以色列方麵稱“六日戰爭”,阿拉伯國傢方麵稱“六月戰爭”,亦稱“六?五戰爭”、“六天戰爭”——譯者注)從根本上改變瞭以色列與其敵對國傢間的緊張關係。1967年6月,麵對埃及總統賈邁勒?阿蔔杜?納賽爾 (Gamal Abdel Nasser) 及其阿拉伯同盟國提齣的消滅以色列的威脅,以色列發起瞭一場自衛戰,粉碎瞭埃及、敘利亞和約旦的軍隊,並占領瞭包括西奈半島、戈蘭高地和約旦河西岸在內的大片土地。隨著以色列的全麵勝利,埃及、敘利亞和約旦部隊節節潰敗,替代這些部隊對抗以色列的則是大批新生的恐怖組織,他們揚言要代錶阿拉伯世界與以色列誓死為敵。這些恐怖組織把戰爭前綫變成瞭綁架、爆炸和暗殺的陣地,且目標多為以色列平民。瓦迪?哈達德的“人民陣綫”就是以色列需要對付的恐怖組織中最殘暴的一支。
一得知劫持事件,拉賓和佩雷斯立刻放下手頭工作,召開部長和高級官員緊急會議。隨著與會官員陸續到來,更多有關這次劫持的信息也隨之而來。據調查,從雅典登機的56名乘客中,有4人是從新加坡航空一架由科威特開往希臘的飛機轉來的轉機乘客。他們4人被懷疑使用瞭假護照。以色列國傢情報局摩薩德很快就查清瞭這幾人的身份:韋弗瑞德?博澤(Wilfried B.se),是德國恐怖組織“革命細胞”的創建者之一,曾與卡洛斯有關聯,現在與“人民陣綫”有往來;與博澤同行的女人叫布裏吉特?庫爾曼 (Brigitte Kuhlmann),是“巴德爾-邁因霍夫”(Baader-Meinhoff) 恐怖團夥中的一員。另外兩個人是巴勒斯坦籍,一個叫阿布?海勒得?艾?哈來利 (Abu Haled el Halaili),另一個叫阿裏?艾?米亞利 (Ali el Miari)。
情報人員的報告指齣,是雅典機場安全人員的瀆職行為導緻瞭這次事件,他們隻粗略檢查瞭一名乘客的行李,另外四支蠍子式微型衝鋒槍和藏在糖果盒以及香檳瓶內的手雷都沒有被查齣。此外,劫持人質的嫌疑犯行李中還有一些爆炸物也同樣被漏查瞭。
時間已到午夜時分,被劫持的飛機繼續嚮中東方嚮飛行。佩雷斯緊急召見瞭耶庫特 (又名庫蒂)?亞當 (Yekutiel “Kuti” Adam)將軍。這位年僅49歲的英勇善戰的以色列國防軍作戰部總指揮官長瞭一臉濃密的鬍須,絲毫看不齣他是高加索人的後裔(高加索人種又稱白色人種或歐羅巴人種。其特徵為膚色較淺,柔軟波狀的頭發,眼窩較深,顴骨低,顎骨較平,鼻梁高挺,嘴唇較薄——譯者注)。佩雷斯和庫蒂立刻開始部署應對策略:一旦飛機降落在本-古裏安機場 (特拉維夫本-古裏安機場始建於1936年,位於以色列特拉維夫東南15公裏的盧德,是該國最大的機場——譯者注),以色列國防軍將第一時間包圍飛機。他們調派瞭一輛jun用吉普,前往以色列國防軍特種部隊——總參偵察營基地,此時該基地已經在演習被劫持飛機降落在本-古裏安機場後的機上營救方案。
年僅30歲的約尼?內塔尼亞鬍 (Yoni Netanyahu) 剛剛接受瞭“總參偵察營”指揮官的任命,他是內塔尼亞鬍傢族三兄弟之一。佩雷斯描述內氏三兄弟為“傳奇人物,風雲之子,戰鬥起來如獅如虎,所嚮披靡”。約納坦是傢中長子,人們昵稱他為“約尼”,另外一個叫本雅明,昵稱“比比”,還有一個弟弟叫伊多 (Ido)。弟兄三個都是以色列著名學者本-锡安?內塔尼亞鬍 (Ben-Zion Netanyahu)的兒子,三人都曾經或現在正供職於“總參偵察營”。約尼齣生於美國,一頭蓬鬆的頭發遮不住那張英俊的麵孔,除瞭軍事能力非凡之外,他還熱衷於文學,特彆是詩歌。“六日戰爭”之後,約尼在哈佛大學和希伯來大學分彆學習瞭一年和六個月,隨後重返部隊服役,因其在“贖罪日戰爭”中的傑齣錶現獲得嘉奬。當晚,佩雷斯和亞當認為約尼是這次營救活動最適閤的人選,希望能在總參偵察營基地找到他,但遺憾的是他正在西奈執行另外一項任務,因此營救人質的演習就先由他的副手,另一名總參偵察營的勇士穆基?貝澤爾 (Muki Betzer) 來指揮。
緊張的演習還在進行中,情報人員又給佩雷斯帶來劫機事件的新消息:被劫持的飛機在利比亞首都班加西經停加油後,繼續飛往計劃的終點——非洲中部烏乾達首都坎帕拉郊外的恩德培機場。而從恩德培傳來的第一個消息就是烏乾達獨裁者伊迪?阿明 (Idi Amin)對劫機的恐怖分子錶示熱烈歡迎,且宣布他們為“尊貴的客人”。這樣看來,劫持飛機並降落在恩德培是早就與阿明獨裁政府串通好的。
阿明是一個非常殘酷和可怕的鐵腕獨裁者。他的製服上彆滿瞭各類勛章,《時代》 雜誌形容他為“非洲的野人”。他曾經是個身份極其卑微的小人物,善於隱忍的他在一步步爬到軍隊司令職位後,通過發動一場血腥的政變奪取瞭政權。在擁有瞭權力後,狂傲的他把自己稱為“終身總統閣下,陸軍總司令伊迪?阿明?達達博士,所有陸地動物、海洋魚類的主人,全非洲大英帝國特彆是烏乾達的徵服者”。而就在不久前,阿明還是以色列的同盟者。作為前國防部長摩西?達揚的客人,阿明剛剛完成以色列國防軍傘兵學院的傘兵訓練課程。佩雷斯也曾在達揚的傢宴中見過阿明,印象中他是個很有個人魅力,但又隱約透露著一絲邪惡的人,“就像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叢林,透露著無以言喻的神秘感”。
由於以色列總理果爾達?梅厄拒絕將“幽靈”戰鬥機賣給烏乾達,阿明立即翻臉,不僅斷絕瞭與以色列的外交關係,還將烏乾達境內的以色列人全部驅逐齣境,甚至還與以色列最危險的敵人們——激進的阿拉伯國傢和恐怖組織結為盟友。1973年“贖罪日戰爭”期間,他甚至宣布派一支烏乾達軍隊來對抗以色列國防軍。就是這樣一個肆無忌憚、反復無常的暴君,在離以色列2500英裏遠的恩德培機場,掌控著250名人質的性命。
當劫機消息在以色列散布開來的時候,如同颳起瞭一場龍捲風,民眾一片嘩然,恐懼和無助的情緒彌漫在全國上下。媒體上充斥著各種關於如何解救人質的激烈討論。許多人質傢屬開始到政府門前遊行施壓,他們的訴求隻有一個:解救我們的親人。
接下來的幾天,前方不斷傳來新的消息,這次劫機事件的狀況越來越清晰。在恩德培,密布瞭大批等待接應被劫持飛機的恐怖分子。阿明甚至派遣他的私人飛機前往索馬裏迎接瓦迪?哈達德和他的幾個心腹,足見其重視程度。兩百多名人質都被關押在機場的舊航站樓內,由恐怖分子和烏乾達軍隊日夜看守。恐怖分子將猶太人和其他乘客分隔開來,如同二戰期間納粹大屠殺時的隔離措施。其中一名德國恐怖分子布裏吉特?庫爾曼還特意模仿納粹行徑,用充滿侮辱性的言語不停地攻擊猶太人質。
恐怖分子瓦迪?哈達德到達恩德培後,交給阿明一份被關押在以色列和其他國傢的人犯清單,希望用這250名人質同以色列交換清單上的所有人犯,還附有一封最後通牒:如果在最後時限到達之前以色列不答應哈達德的條件,他們就將處決所有人質。伊迪?阿明隨後便將這份名單轉交給瞭以色列政府。
“幻想委員會”的瘋狂軍事解救方案
事態嚴重升級,以色列總理拉賓不敢懈怠,立即組建瞭一個部長級委員會來處理此次危機。在6月29日的會議上,拉賓詢問總參謀長莫迪凱(又名莫塔)?古爾 (Mordechai “Motta” Gur)將軍,是否存在采取“軍事解救”的可能。
46歲長相英俊且和藹可親的古爾將軍可以稱得上以色列的一個傳奇人物。在獨立戰爭之後,他加入瞭傘兵部隊,與阿裏埃勒?沙龍(Ariel Sharon) 共同參加瞭多次戰役。1955年他在一次打擊埃及部隊的戰鬥中嚴重受傷。1967年,他率領第55傘兵旅奪取瞭東耶路撒冷地區,成為第一個站上聖殿山上的以色列士兵。當他們的半履帶裝甲車突然齣現在猶太人民最神聖的地方時,他在對講機中大聲宣布:“聖殿山現在是我們的啦!”“贖罪日戰爭”後,他被任命為國防軍第十任總參謀長。拉賓盡管對古爾相當尊敬和信任,卻認為他可能對恩培德事件束手無策,畢竟事件十分棘手。
“我們可以采取軍事解救行動。”古爾肯定且堅毅的答復齣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建議派一支國防軍傘兵部隊,降落在恩德培機場附近,比如說附近的維多利亞湖區。士兵們可以打擊恐怖分子,保護人質,直到條件成熟時將人質接迴。但是委員會否決瞭這一計劃。首先,顯而易見的是,傘兵部隊即使能夠成功降落,但機場遍布恐怖分子,這支部隊怎樣在敵人眼皮底下移動到機場?這顯然睏難重重;其次,這一計劃並沒有周密考慮如何妥善、安全地將人質接迴以色列。拉賓對這一計劃嗤之以鼻,後來曾私下稱這一計劃為“豬灣計劃”——美國人1961年對古巴的一次失敗入侵 ( 1961年4月17日,一支由1500多人組成的美國雇傭軍突襲古巴,他們在美國飛機和軍艦的直接掩護下在古巴中部拉斯維利亞斯省南部登陸,占領瞭長灘和吉隆灘,並繼續嚮北推進。古巴軍隊和民兵與入侵的美國雇傭軍展開瞭殊死搏鬥。古巴軍民經過72小時的戰鬥,全殲瞭被包圍在吉隆灘的美國雇傭軍,共有90名雇傭軍被古巴軍隊擊斃,其餘1000餘人被俘獲。這就是震驚世界的吉隆灘之戰,美國稱之為豬灣事件——譯者注)。
從營救方案討論之初,拉賓和佩雷斯就存在嚴重分歧。拉賓認為這一次不得不與劫機犯談判,滿足恐怖分子的要求,釋放巴勒斯坦恐怖分子來換取人質。而佩雷斯則認為不應該嚮恐怖分子屈服,談判會給以色列的國際形象以及未來反恐鬥爭帶來負麵影響。因為兩人原本就緊張的私人關係,使得這一意見分歧更為針鋒相對,兩個強權人物的不同政見使整個內閣會議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會議不歡而散,佩雷斯剛離開位於國防部大樓二樓的辦公室,轉身就從一個側門進入大樓西側——以色列國防軍總參謀部辦公室,迅速召集總參謀長和部分將軍商討營救方案。
“我想聽聽你們有什麼方案。”他神態凝重地對這些穿著夏季橄欖色製服的將軍們說道。
“我們沒有什麼方案。”庫蒂?亞當這樣迴答。
“那讓我聽聽你們沒有的是什麼。”佩雷斯說。
經過一番七嘴八舌的議論之後,大傢很快發現盡管沒有人能拿齣什麼正式方案,有些人的主意還是很有建設性的。比如庫蒂?亞當建議與法國軍隊采取聯閤行動,他的理由是:法航畢竟是法國的航空公司,法國政府有義務也必須參與人質營救。而48歲的空軍指揮官貝尼?佩雷德(Benny Peled) 則提齣瞭一個瘋狂但不失新穎的主意。作為以色列空軍的奠基人之一,這位身材魁梧、頭腦冷靜的戰鬥機飛行員總是有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他建議派遣特種部隊直接飛抵烏乾達,突擊攻剋恩德培機場,解救人質,然後再負責把人質護送迴以色列。另外,他還建議,若要完成此次任務,必須啓用14架大力神 (“犀牛”) 戰機組成的空軍中隊,理由是隻有這種機型的戰鬥機能夠完成從以色列到恩德培的往返飛行,其他機型的續航能力不足以完成此項任務。
“犀牛”戰機是佩雷斯幾年前齣訪美國佐治亞州時購迴的。在訪問時,他嚮時任州長的吉米?卡特介紹他的書 《大衛投石器》時,卡特跟佩雷斯說:“以前大衛需要的隻是一個投石器,如今的大衛需要的可不隻是投石器,他需要的是大力神!”在卡特的極力推薦下,佩雷斯買下瞭幾架在佐治亞州製造的“犀牛”戰機。
在眾多的建議中,佩雷斯唯獨被佩雷德的瘋狂計劃深深吸引。一開始,所有人都認為佩雷德的這個構想簡直是瘋瞭,但在比較其他方案之後,佩雷斯卻認為這個計劃還是“比較可行”的。然而佩雷德的同仁們並不贊同佩雷斯的意見,特彆是莫迪凱?古爾,他堅決反對,認為這個計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太冒險,太激進,注定要失敗。
即使麵對一片質疑與反對聲音,佩雷斯也沒有絲毫猶豫,他說服一小組高級軍官對該計劃進行瞭深入探討。這些人包括總參謀長庫蒂?亞當將軍,貝尼?佩雷德和他的副手拉菲?哈爾列夫 (Rafi Harlev),步兵和傘兵準將丹?夏隆(Dan Shomron),軍情局長什洛莫?加齊特(Shlomo Gazit),國防軍行動處助理亞諾什?本格爾(Yanosh Ben-Gal);此外還有一些陸軍中校,包括埃鬍德?巴拉剋(Ehud Barak),他是一名傑齣的軍官,前總參偵察營營長 (未來的以色列總理)。這些討論都是在絕對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的。
就在討論營救方案的第二天,佩雷斯收到瞭一份劫機者脅迫釋放的人犯清單。情況看起來極為復雜和棘手。這份清單中的人犯有40名關押在以色列,其中包括聲名狼藉的日籍恐怖分子岡本公三(Kozo Okamoto),他們的團夥於1972年5月在本-古裏安機場實施的恐怖襲擊,造成24人死亡,78人受傷;有6人被關押在肯尼亞,但肯尼亞政府始終否認收押著這批人;有5人關押在德國,其中包括殘暴的邁霍夫團夥的主要頭目;此外還有1人關押在法國,1人關押在瑞士。佩雷斯迅速掃過清單便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交易。他怎麼可能組織釋放這些因為不同罪名而被關押在不同國傢的囚犯?萬一某些或所有國傢都拒絕閤作怎麼辦?
而在另一邊,拉賓仍然主張與劫機犯立刻開始談判,否則最後通牒時限一到,無辜的人質將慘遭屠殺。而佩雷斯則堅持自己的立場,他相信以色列可以拖延到最後通牒的時間——7月1日星期四上午11點。與此同時,他同意與劫機犯展開談判,但他強調,談判是為瞭爭取時間而采取的“戰術妥協”。
6月30日星期三,離恐怖分子的最後通牒時限還有一天,佩雷斯決定從其他途徑進行嘗試。他召集來三名曾經在烏乾達服役且與伊迪?阿明共事過的國防軍上校,讓他們分彆描述阿明的性格、行為方式以及對待外國人的態度。幾位上校一緻認為阿明雖然很殘暴,但也不敢屠殺人質,但他們也確信阿明不敢違抗恐怖分子的意誌。佩雷斯讓曾與阿明保持較好關係的上校博爾卡?巴列夫(“Borka” Bar-Lev)給這位烏乾達統治者打電話,雖然嘗試多次沒有聯絡到,但巴列夫沒有放棄,繼續聯絡。
與此同時,佩雷斯再次召集高層會議討論貝尼?佩雷德提齣的瘋狂解救方案,這一次討論更有針對性。現在的行動目標不是攻占烏乾達,而是取得恩德培機場的控製權,救齣人質並護送他們迴國。佩雷德又建議齣動10架“犀牛”戰機和1000名傘兵來完成這個營救行動,而夏隆和本格爾估算這一行動隻需要200人和3架“犀牛”戰機。
齣身於基布茲 (以色列的一種集體社區,過去主要從事農業生産,現在也從事工業和高科技産業的集體農莊——譯者注)的夏隆是一名傘兵,也是“六日戰爭”的英雄之一。他極力反對派遣傘兵部隊,認為目標太明顯,容易被遍布機場的恐怖分子發現。他對佩雷德說:“你的第一個傘兵落地之時,怕是已經沒有可救之人瞭。”語調雖然平和,觀點卻極其犀利。這個未來的總參謀長非常確信,一旦恐怖分子發現傘兵降落,他們就會屠殺人質。作為此次行動的主要協調人,夏隆決定著手製訂一個將地麵部隊直接送到恩德培機場跑道的計劃。庫蒂?亞當則提議在行動前首先選定一個離烏乾達最近的機場,作為緊急情況下飛機臨時降落地點。大傢一緻選定瞭肯尼亞,理由是肯尼亞政府與以色列一直保持著友好關係,且不情願與伊迪?阿明有瓜葛。佩雷斯讓摩薩德局長伊紮剋(又名哈卡)?霍菲(Yitzhak “Haka” Hofi) 將軍秘密聯絡肯尼亞政府,確認以軍飛機可以在奈洛比機場臨時降落。哈卡麵露難色,佩雷斯也對這次嘗試沒有把握。
此外,這一方案還麵臨一個更棘手的障礙,總參謀長莫塔?古爾十分堅定地認為它不可能成功,他聲稱以色列無法采取任何軍事行動,因為以方對恩德培的實際情況缺乏完整的情報信息。他把控製恩德培護送人質迴航的計劃稱作“異想天開”,而那些和佩雷斯討論這一方案的人則是“幻想委員會”。
不過,一個跟此方案並不大相關的努力卻齣現瞭突破——博爾卡?巴列夫終於和伊迪?阿明聯絡上瞭,然而通話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這位烏乾達的獨裁者毫不客氣地拒絕瞭以方的請求,並且讓巴列夫轉告以色列,最好在截止時間之前答應劫機犯的要求,否則後果自負。
這一答復正中拉賓下懷,他得到瞭內閣的支持,立即著手與劫機犯展開談判。他告訴那些部長們,反對派領導人梅納赫姆?貝京(Menachem Begin)也支持談判的決定。拉賓指責佩雷斯:“利用煽動性的情緒和蠱惑性的言語來挑起軍事行動,簡直荒謬至極!”事實上,從危機發生到現在,拉賓一直都把佩雷斯的意圖看作蠱惑人心,他甚至懷疑佩雷斯腦筋是不是齣問題瞭,否則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大多數部長也認為以色列無法采取軍事解救措施。拉賓一直在焦急地嚮法國政府施壓,希望對方立即承認以色列正在遭受恐怖威脅,以促使法國外交部立即與恩德培對話。
柳暗花明,總參謀長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在這一係列讓人憤怒、絕望的政治活動中,還是陸續傳來瞭一些好消息。7月1日,恐怖分子意外地主動將最後通牒時限延遲到瞭7月4日星期天。延遲的原因是阿明要離開烏乾達去毛裏求斯參加非盟大會,恐怖分子希望和以色列談判期間阿明能夠在場,因此將時間推遲瞭幾天,等待阿明迴國。這也無形中給瞭佩勒斯的“幻想委員會”一個意外的喘息和準備機會。
庫蒂?亞當和丹?夏隆終於有機會嚮內閣說明他們的計劃:本次救援行動將利用夜幕展開突襲,“犀牛”戰機直接降落在恩德培,國防軍奪取機場控製權,殺死恐怖分子,護送人質迴國。
丹?夏隆強調,整個行動不會超過一小時,以達到快速和齣其不意的效果。第一架“犀牛”戰機會尾隨一架預計在晚上11點降落的英航飛機,以得到掩護,避開監測雷達,並且無須通過塔颱許可即可直接降落在恩德培機場。戰鬥機降落後放下兩輛滿載突擊隊員的裝甲車嚮關押著人質的舊航站樓迅速移動;5到10分鍾之後,另一架“犀牛”戰機降落,再放下另外兩輛裝甲車,突擊隊迅速控製新航站樓、主跑道和燃料庫;當這兩組突擊隊員完成任務後,最後兩架“犀牛”降落機場,帶上人質返航。
佩雷斯聽完後嚮摩薩德局長霍菲徵求意見,但霍菲固執己見,一直在強調行動的危險性:如果烏乾達士兵發射火箭彈或者用機槍擊中“犀牛”的燃油箱造成爆炸怎麼辦?如果那樣的話,我們不得不丟棄一架或者幾架飛機,那麼整個計劃就會被打亂。同樣,人員方麵也存在巨大風險。如果齣現士兵或人質傷亡怎麼辦?如果恐怖分子直接引爆舊航站樓炸死所有關押在內的人質怎麼辦?霍菲的看法,至少可以說,並不樂觀。
佩雷斯的智囊團接下來把所有的行動細節拆分開來,一點一點地分析可能存在的問題和障礙:如果第一架飛機被襲擊或損壞,其他飛機是否還能按原計劃返航?如果恩德培機場有防空炮該怎麼應對?如果烏乾達正好有米格戰鬥機駐紮附近怎麼辦?“犀牛”戰機是否有足夠的燃油從恩德培返航?等等。
佩雷斯隨後又詢問瞭軍隊的意見。丹?夏隆說:“如果我們能在午夜抵達恩德培,那麼就可以在淩晨1點返航。”夏隆認為行動成功的可能性接近100%;佩雷德稍微悲觀點,但也認為約有80%的成功率;而庫蒂?亞當更為謹慎,他認為成功率在50%到80%之間。
盡管意見不一,佩雷斯最終還是批準瞭這一行動計劃,並且把行動時間定在7月3日星期六的晚上,也就是恐怖分子設定的最後期限的前一夜。以軍將領們都錶示同意,除瞭陸軍總參謀長莫塔?古爾,他還是堅決反對。
“這樣一個沒有足夠情報支撐的行動,”他說,“簡直就是愚蠢!”
“莫塔,”佩雷斯還在努力爭取他的支持,“你能再考慮一下嗎?”
“現在沒有任何情報信息,我是不會建議采取這樣的冒險行動的。我在這兒聽到的某些討論,根本不值得我這樣一個陸軍總參謀長發錶意見。如果你想當‘金手指’那就另當彆論瞭,如果你隻是想做詹姆斯?邦德,那恕不奉陪!”古爾斷然拒絕。
盡管佩雷斯與古爾進行瞭一整夜的深入探討,古爾還是絲毫沒有改變立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佩雷斯沒有拿到這張通關牌,這讓他有點沮喪。按照以色列的規定,如果沒有陸軍總參謀長的同意,佩雷斯就無法將他批準的方案遞交內閣並獲得行動許可。不過談判最終也取得瞭一點進展,盡管古爾並未贊同整套行動方案,但他也同意組建特彆行動隊——總參偵察營、傘兵和其他小分隊在訓練基地,為突襲進行演習。 這個訓練基地是全封閉式的,為瞭保證不走漏風聲,所有人在沒有接到命令前不得離開基地半步。夏隆被任命為本次營救行動的總指揮官。 一架空軍波音飛機將作為前方指揮中心隨同“犀牛”戰機飛嚮烏乾達,並在空中指揮和控製整個行動。訓練基地設置瞭恩德培新舊航站樓模型,士兵們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突襲和營救。
佩雷斯停止瞭一切試圖與劫機犯達成共識的努力。此時,以色列前駐法大使亞瑟?本內坦(Arthur Ben-Natan) 剛剛抵達巴黎,準備與法國商議采取聯閤行動對付劫機犯。亞瑟與佩雷斯是多年好友,也曾擔任過以色列國防部總司長。佩雷斯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即拿起電話打給他,用委婉含蓄的法式幽默調侃自己的老友,希望藉此拖延他與法國政府的對話。佩雷斯在電話裏這樣說道:“如果你今晚要跟法國姑娘約會,那麼最好不要太過激動。最多與她曖昧調情滿足一下自己就好啦。作為朋友,或者不僅僅作為朋友,我友情提醒你:韆萬彆脫衣服。” 這話逗得本內坦哈哈大笑,作為多年的好友,兩人之間的默契度讓他清楚地理解瞭佩雷斯在玩笑背後想要傳遞給他的信息,那就是一定要嚴守機密,在與法國對話之時不能走漏任何風聲。
次日,也就是7月2日早晨,傳來瞭兩則令人振奮的消息。第一則消息來自摩薩德,烏乾達的鄰國肯尼亞準許以色列飛機經停本國機場;第二則消息來自法國,這多少讓人有些意外。總參偵察營負責行動計劃的阿米拉姆?列文 (Amiram Levin) 少校,被派到法國嚮那些已被釋放的非以色列人質瞭解情況。由於大部分人質仍然處於恐懼、慌亂和迷茫中,無法提供有價值的信息。正當列文百般失望,茫然四顧時,突然,人質中一個年長的法國人嚮他走瞭過來,並自我介紹說他曾擔任過法國陸軍上校。“我是軍人,我知道你們需要什麼樣的有價值的信息。”他說。他在列文身邊坐下,用筆勾勒齣一幅恩德培機場舊航站樓的草圖,列文的眼睛頓時亮瞭,隨後這名記憶力相當強的軍人還把各個房間的布局、人質關押的地點和恐怖分子分布的位置都一一作瞭標注。
陸續從其他渠道匯總來的信息顯示,此次劫機犯共有13人,包括兩個德國人和一個南美人 (這個南美人是所有劫機犯的頭目),其餘都是巴勒斯坦人。13人中有4人參與瞭劫機,其餘人都在恩德培等候接應。凶殘的劫機犯與彪悍的烏乾達人的關係非常親近和融洽。看守人質的劫機犯都配有衝鋒槍、左輪槍和手榴彈。人質全部被關押在舊航站樓大廳,而法航機組人員則被關在女廁所內。本來劫機犯已經宣布釋放所有的法航機組人員,但這些法航空乘為錶達他們對乘客的忠誠,毅然拒絕瞭被釋放的機會。
此外,消息稱看守人質的烏乾達軍隊實際上僅有60人,而不是此前偵察的有一個營的規模。在恩德培舊航站樓內,恐怖分子用闆條箱堆起瞭一堵牆,他們聲稱箱內裝滿瞭各種爆炸物。不過據情報人員分析,這些闆條箱內的物體並沒有任何連接外部的引綫,看起來不像要徹底炸毀航站樓的樣子。
為瞭讓這次行動準備工作更加充分 (如果內閣批準行動的話),摩薩德嚮恩德培派齣瞭一架謊稱齣現機械故障的外國飛機。飛機圍繞機場盤鏇呼叫幫助,藉機秘密拍攝瞭許多建築物、跑道、設施的照片,甚至還包括機場附近的軍事設施。飛機還發現有兩架直升機和八架“米格-21”噴氣式戰鬥機停在機場附近。
拿到這些最新消息後,佩雷斯急匆匆地走到莫塔?古爾的辦公室,並把這些報告展示給他看。古爾看完後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這位國防軍總參謀長瞬間熱情高漲,完全扭轉瞭他此前的態度。消除瞭疑慮的古爾立刻變成瞭恩德培營救行動的堅定支持者。
在得到國防軍總參謀長的首肯後,佩雷斯火速奔嚮總理辦公室。拉賓的辦公室位於一間彆緻的小屋內,與國防部僅幾步之遙。這間堆滿各種書籍看似並不起眼的屋子,曾是戴維?本-古裏安策劃獨立戰爭重大戰事之地。激動不已的佩雷斯立刻嚮拉賓匯報瞭行動方案,但總理顯得很冷淡,他點起瞭一根雪茄,然後問道:“如果烏乾達人發現飛機著陸,嚮飛機開火怎麼辦?”
佩雷斯告訴拉賓,以色列空軍司令保證飛機著陸時不會引起地麵任何懷疑。摩薩德局長霍菲當時也在場,他第一次對此行動錶示齣瞭謹慎支持的態度。
在接下來的“幻想委員會”會議上,一位官員建議動用伊迪?阿明的“替身”。因為當“犀牛”戰機在恩德培降落之時,阿明應該還在參加非盟會議。如果能尋找到一輛類似阿明座駕的車—— 一輛黑色奔馳,給以軍軍車開道,車上坐一名臉上塗黑的以軍士兵,應該能濛混過關。在午夜時分,烏乾達士兵不可能識彆齣“總統專車”內的假總統,他們肯定會給總統座駕開道以錶示對總統的尊敬。這個建議聽起來很不錯,古爾立刻命人尋找一輛黑色奔馳待命。
古爾讓參加行動的突擊隊員一刻不停地反復練習。行動指揮官們對照行動計劃精細測量每一米距離,精確計算每一分鍾時間,閤理分配每個士兵的任務,認真規劃每輛車的行進路綫。整個行動最關鍵的節點就是第一架“犀牛”戰機的著陸時間。古爾把每一步都製定成精確的時間錶:“從飛機著陸打開照明燈到關閉照明燈用時2分鍾;突擊隊員從機上移動到地麵用時2分鍾;從飛機著陸地移動到目標點用時5分鍾;從目標點完成行動用時5分鍾……”
佩雷斯、古爾和霍菲三人一起匆匆趕到拉賓辦公室。古爾嚮拉賓詳細說明瞭行動方案,盡管拉賓最後錶示同意,但他仍有所保留。他要求星期六飛機起飛之前,行動必須通過內閣特彆會議批準。經過商議,此次行動代號為“雷霆”。
談話過程中,佩雷斯寫瞭一張紙條悄悄塞進瞭拉賓手裏。紙條上寫道:
伊紮剋,我們對行動計劃做瞭最後優化:一輛插著烏乾達國旗的黑色奔馳汽車會代替jun用車,模擬伊迪?阿明的座駕,看起來像國傢元首剛從毛裏求斯迴國。我不知道這是否行得通,但似乎很有意思——
國防軍沒有找到和阿明座駕一模一樣的黑色奔馳汽車,但他們在加沙找到瞭同款的白色奔馳車。這輛車被直接運到待飛區並被噴塗成瞭黑色。與此同時,阿明的替身也已經找到,總參偵察營正在給他化妝。
所有的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地展開之時,發生瞭一件意外的事。佩雷斯原計劃要在傢中宴請一位非常重要的外國政要——波蘭裔美國人茲比格涅夫?布熱津斯基 (Zbigniew Brzezinski) 教授,他也是未來美國卡特政府的國傢安全顧問。古爾也在被邀請的客人之列,但他嶽父突然辭世,因此無法齣席晚宴。
毫無疑問,布熱津斯基受到瞭熱情款待,佩雷斯夫人索尼婭還親手為他烹飪瞭自己的拿手菜:蜜汁雞排。席間,布熱津斯基突然嚮佩雷斯問瞭一個令他措手不及的問題:
“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派以色列國防軍去恩德培營救人質?”
國防部長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愣瞭。齣於保密的考慮,他解釋說這樣的行動幾乎不可能實現,因為恩德培距離以色列路途遙遠,以色列又缺乏必要的情報信息,烏乾達有軍隊駐紮還有米格戰機停在機場附近等等原因。
布熱津斯基似乎並未被這些理由說服。
“幻想委員會”最後一次會議上,與會人員信心滿滿,認為行動會取得成功。為穩妥起見,幾個官員又追問瞭佩雷斯幾個問題:
“如果機場塔颱詢問飛機身份,我們是否需要應答?”
佩雷斯和古爾說無須應答。
“那法航空乘怎麼辦?如何安置他們?”
“帶他們一起迴傢。”佩雷斯說,“現在我們應該把他們當作傢人一樣對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臨近內閣特彆會議決定行動執行與否之時,佩雷斯問古爾:“飛機什麼時間起飛?”總參謀長考慮瞭一下:“下午1點從本-古裏安機場起飛到西奈沙姆沙伊赫機場;下午4點到5點之間從沙姆沙伊赫機場起飛到恩德培。”
佩雷斯遲疑瞭一下,這意味著飛機必須在內閣特彆會議召開之前就起飛,彼時該行動還未獲得批準,這不符閤規定。猶豫片刻後,佩雷斯仍然下令飛機按時起飛並在空中待命,這是做兩手準備:如果內閣反對,飛機仍可以放棄行動返航迴國;如果內閣批準,飛機可不受延誤按時執行計劃。
神兵天降般的閃電行動
星期六下午2:30,特彆內閣會議召開。在安息日 (猶太曆每周的第七日,即自星期五日落到星期六日落是猶太人的安息日,猶太人謹守安息日為聖日,不許工作——譯者注) 召開會議是極罕見的,在猶太曆史上也就發生過屈指可數的幾次。拉賓在會議上錶達瞭他對該行動的全力支持態度。現在最重要的三個人物——總理、國防部長、陸軍總參謀長站在瞭一條陣綫上。經過短暫溝通後,內閣開始投票,結果非常令人滿意:內閣成員一緻同意執行“雷霆”計劃。
下午3:30,內閣已經批準行動方案的消息傳達到沙姆沙伊赫,14分鍾後,四架“犀牛”戰機起飛瞭,飛機搭載瞭幾部重型武器和jun用車輛,還有180名特種作戰隊員,當然不能少瞭那輛黑色的奔馳汽車。士兵們在寬闊的大力神機艙內分散開來,蜷縮在冰冷的金屬地闆上爭取睡上一會兒。不一會兒,作為空中指揮中心的空軍波音“大羚羊”飛機也起飛瞭。另一架搭載著醫療人員和醫護設備的“大羚羊”則飛往內羅畢,隨時準備接應救援。遙遠的4000公裏航程開始瞭。
晚上11點,恩德培機場跑道指示燈劃破夜空,開始閃爍。為瞭躲避機場雷達監控,四架“犀牛”戰機高高盤鏇在機場上空。一分鍾後,第一架“犀牛”緊緊尾隨一架剛剛著陸的英航飛機成功躲過雷達監控,在燈火通明的跑道上順利降落。“犀牛”緩緩地在停機坪上移動著,奇跡般的竟然未被控製塔颱發現。
多隆(Doron)和塔利(Tali) 小分隊從飛機上下來,沿跑道指示燈放置點亮的火把。作為安全防範措施,烏乾達機場通常會在飛機降落幾分鍾之後關閉跑道指示燈,隻有用點亮的火把纔能為後續降落的參與救援的飛機指明降落位置。士兵們在“犀牛”戰機前方不斷移動,沿著540碼的跑道間隔放置好瞭照明火把。飛機停穩後,黑色奔馳車和兩輛路虎吉普分彆開下來,朝舊航站樓駛去。黑色奔馳車內坐著滿臉塗黑的假阿明,他旁邊還擠著約尼?內塔尼亞鬍、穆基?貝澤爾、喬拉?祖斯曼 (Giora Zussman)等人。
當他們開到離舊控製塔颱大約100米處時,齣現瞭兩個烏乾達士兵。其中一個士兵跑瞭,另一個士兵朝奔馳車舉起槍,試圖阻止他們前進。 約尼和喬拉對準士兵舉起瞭消音槍,穆基輕聲說瞭一句“彆開槍”,他感覺這個烏乾達士兵不過是嚇唬他們,並不敢真開槍。遺憾的是這名烏乾達士兵並沒有放下槍,於是舉槍的約尼和喬拉先用手槍,然後用衝鋒槍殺死瞭他。槍聲劃破夜空,其他以色列人都十分震驚。原計劃汽車要開到舊航站樓大門,而現在不得不停在舊控製塔颱50碼開外的地方。突擊隊員們紛紛跳下汽車,以最快的速度嚮大樓跑去,途中還殺死瞭另外一名企圖阻止他們的烏乾達人。
穆基和他的小分隊從側門攻入瞭舊航站樓。齣發大廳內燈火通明,人質們躺在地上,大部分正在睡覺。穆基和他的隊員們開始射殺守衛大廳四個角落的恐怖分子。隻有一名恐怖分子開槍反擊,其他人還沒掏齣武器就已斃命。以軍突擊隊員拿齣便攜式擴音器,用希伯來語告訴人質待在原地。但還是有些人站瞭起來,不幸被武器擊中。除瞭這令人遺憾的人員傷亡,行動的第一階段還是相當成功的。從突擊隊射殺第一個烏乾達士兵到攻占齣發大廳僅用瞭15秒左右。行動第一階段完成,看守人質的4名恐怖分子全部被擊斃。
穆基在搜索齣發大廳內人員時,他的對講機中傳來塔米爾?帕爾多(Tamir Pardo)上尉的緊急呼叫。30歲的塔米爾是總參偵察營的聯絡官(後來任摩薩德負責人),他告訴穆基,約尼在靠近齣發大廳入口的地方被槍擊中瞭。“穆基,你來當指揮官!”帕爾多急迫地說,說話間隙他剛剛將擊中約尼的烏乾達士兵殺死。後來有人說約尼是被舊控製塔颱的烏乾達士兵射殺的,也有人說他是被恐怖分子射殺的。
不一會兒,一名軍醫將約尼帶迴瞭“犀牛”戰機。穆基拿上約尼的對講機,宣布由他接替約尼指揮。其他突擊隊員也有序地將人質組織到齣發大廳。齣發大廳後麵的“小廳”內沒有發現任何人,但當喬拉搜索到VIP休息室時,遭到瞭兩名烏乾達士兵的抵抗,不過他們很快被喬拉乾淨利落地乾掉瞭。這時人質隊伍前方齣現瞭兩名歐洲麵孔的人,他們完全不理會以軍讓他們說明身份的要求。一開始突擊隊員以為他們是人質,但因為他們不作任何應答,突擊隊員馬上意識到這兩人是恐怖分子,果斷嚮他們開槍,一名恐怖分子身上的手榴彈被引爆,另一名則被擊斃。
在地毯式搜索VIP休息室、乘客休息室和二樓大廳過程中,更多的烏乾達士兵被擊斃。看守人質的60名烏乾達士兵大部分逃跑瞭,最後共有12名烏乾達士兵在各處交火中被擊斃。
突然,機場照明被切斷瞭,整個恩德培陷入一片黑暗當中。這時突擊隊員的照明火把發揮瞭作用。其他“犀牛”戰機成功著陸,帶來瞭更多的突擊隊員和裝甲汽車。
此時在以色列,拉賓、佩雷斯、古爾都在焦急地等待恩德培現場通過無綫電傳來的匯報。晚上11:10,終於傳來瞭丹?夏隆那略帶嘶啞的聲音:“一切順利。我稍後再匯報。”8分鍾後,夏隆再次從電颱發來報告:“潮已落。”這是之前行動約定的暗號,錶明所有飛機成功著陸。隨後他又傳來暗號“巴勒斯坦”,宣布攻占舊航站樓。此時的夏隆正親自駕駛一輛jun用吉普在大樓附近繼續指揮戰鬥。
恩德培舊航站樓內外的交火還在繼續進行,剛剛抵達機場的突擊小分隊也已經開始執行他們的任務。沙烏爾?穆法茲(Shaul Mofaz)少校駕駛半履帶式裝甲車用一個緻命爆炸結束瞭舊控製塔颱處的火力反擊。穆法茲的傘兵小分隊在另兩處交火中又擊斃瞭8名烏乾達士兵。隨後他們也一起加入舊航站樓人質搜索隊伍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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