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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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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幅画,粉了多年的画家竟然等在她家楼下
她搭讪:“能借个火吗?”,
他声音好听又儒雅:“能去你家吗?”
2018阮小姐,遇见1935祝先生,穿越时空的爱恋!
睿智帅气民国画家瞬移现代遇见真爱粉,
时空谜团中暧昧渐生。
女粉丝:爱上一个属于过去的偶像,原来这么刺激又温暖!
阮愉:“祝先生,你在你的那个世界,应该已经过了成家的年龄了吧?”
“阮小姐,我还未婚。”祝伊城望着她的眼睛声音清澈。
阮愉眨眨眼睛,又问:“你长得这么好看,等着嫁给你的女孩应该不少吧?”
“在来这里之前,我并未有中意对象。”
“那……你若成婚,会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阮小姐,我一贯不喜繁文缛节,所以在那里,我是异端,常被批判。”
阮愉的眉眼漾了开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可你看上去温文儒雅,并不像是异类。”
“人不可貌相。”
“可我就只看脸。”
一场凶杀案,让1935年的民国画家祝伊城意外来到208年,邂逅身为私家侦探的粉丝阮愉,两个时代莫名交叉,两段迷雾重重的家族恩怨抽丝剥茧,当一切尘埃落定,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时光界限,又该如何逾越……
落清,浙江省作协会员。出生于美丽的江南小城,狮子座双面人格,爱旅行爱美食,擅长青春都市言情题材创作。已出版作品:《距离爱情26岁》《如果回忆不记得》《唱给你的小情歌》《类似爱情》等,即将出版谈情说案系列03《嫌疑人,心上人》
目录
Chapter1 好似故人来
Chapter2 灯火阑珊处
Chapter3 旧时回忆深
Chapter4 重重迷雾里
Chapter5 探得虚与实
Chapter6 情窦初开时
Chapter7 暗潮汹涌中
Chapter8 蓦然回首间
Chapter9 风起现云涌
Chapter10 小荷露尖角
Chapter11两厢自摊牌
Chapter12情归向何处
Chapter13入骨心尖宠
Chapter14往事旧曾谙
番外 后来的他们
Chapter1 好似故人来
夜晚将近十一点的功夫,窗外的雨渐渐停了,连日来阴雨绵绵的凉城总算正式入了秋,老旧的工业式装修将二楼的办公室呈现地别有一番复古风味。从窗口缝隙穿堂而过的冷风将顶上的灯泡晃得灯光摇曳,雨停了后的夜里,静的仿佛只剩下墙壁上大钟的奔走声。
办公桌前的女人对着手里的照片久久失神,突然,像是终于不耐烦了,啪地一下将一叠照片重新扔回桌上,紧接着抱紧双臂,满足地把自己蜷进宽大的皮质软椅内。
远处的男人抬了抬鼻梁的眼镜,思忖片刻,也不担心是否会惊动到她,懒懒地放下手里的工作第一百零一次地揶揄她:“你说你一个艺术史毕业的高材生做什么不好,非跑来当什么私家侦探,你怎么想的?”
阮愉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你每天都问这些千篇一律的问题,你问得不累我听着都累。”
“阮愉,我是为你好,你每天尽做这些昧着良心的事儿早晚会出事。”顾南皱着眉头,这架势,颇有几分说教之道。
阮愉听了却有些嗤之以鼻,她和顾南是通过某次相亲认识的,当时顾南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一眼就看上了阮愉,阮愉对他倒也算不上排斥,两人一来二往也就熟稔了起来,但跟所谓爱情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她从软椅里坐起来,顺手抄起外套往自己肩上一搭,对他下了逐客令:“下班时间到了,工作室要关门了。”
“我说的话你究竟听进去没有?”
“顾南,你明明这么看不惯我的职业,干嘛还对我死缠烂打不放?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咱两不是同道中人,走不到一块儿,做朋友可以,爱情免谈。”
顾南有片刻愣怔,这话怎么听怎么熟悉,阮愉对他一贯都是铁石心肠不留情面的,认识将近一年时间,他依旧走不进她心里去。都说水能穿石,但他忽然开始怀疑自己了。
在他出神的空档,阮愉已经走到了门口,啪嗒一下关了电源,房间内忽然一片漆黑,她就站在门口等着他离开。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我送你。”
“不用了,我家离得近,走走就到了。”
阮愉几乎不留任何余地,或者说想尽办法不让顾南对她产生一丝丝希望,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可以勉强,但唯有爱情是强扭不来的。
晚风吹过二楼挂着的那块写有阮氏私家侦探六个字的招牌,顾南望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一股巨大又熟悉的沮丧感随之而来。
腕间手表的指针指向十二点,阮愉走到家门口,忽然有些不想上楼,于是找了个可以靠的地方,从包里摸出烟来,可翻遍了整个包包和大衣口袋都没能翻到打火机,她顿时有些心烦意乱,扭头四下张望,她所在的这栋住宅只有独栋高层,这个点,周围寂静无声,偶尔有猫叫声响起,三三两两地穿过马路便不见了踪影。她细细一看,只有不远处的台阶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阮愉二话不说便朝那人走去,高跟鞋的脚步声顿时打破夜的宁静。
她走到那人面前,路灯隔得有些远,只能凭借夜色才能看到他,可依旧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先生,不好意思,可否借个火?”她声音清脆,礼貌地询问对方。
对方抬头看了她一眼,也让阮愉堪堪看清了他的面容。
这人,发型梳得一丝不苟,穿一件黑缎长衫,手边放着一只老式的浅棕色公文包,看上去还是崭新的。他长相清俊,眉宇间却尽是疲态,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打扰并未显出一丝不耐。
阮愉见他在公文包里捣鼓了半晌,最终掏出一盒被压得有些干瘪的火柴盒,火柴划下燃起的火花瞬间照亮两个人的脸,阮愉怔了怔,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火柴这种东西?而眼前这个男人的五官比她以为的要更加好看。
“小姐,火要灭了。”男人不禁出声提醒,他的声音不高不低,透着一种温文,像海水的波纹一般连绵不断,阮愉猛地回过神来,甩开心里的某种异样,叼着烟凑进他掌间的火光。
烟圈吐出的一刹那,她瞧见这个男人几不可见地微微蹙眉,便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边抽烟边和他聊天:“这么晚了,等女朋友?”
他侧头看着眼前的女子,长发及肩,夜色下的侧脸弧度有些坚硬,烟雾缭绕之间,女孩子唇边的笑意显得越发深刻。
“很少见到有好人家的姑娘抽烟。”半晌,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露水,清冷地响起。
阮愉噗嗤一笑:“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好人家的姑娘?”
他面色无常,只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见阮愉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起身拍了拍大衣,约莫是要走了的意思,便也没再开口。
“谢谢你的火。”阮愉冲他眨了眨眼睛,将包包甩到肩上,渐渐地走远了。
刷卡开了门禁,不知为什么,阮愉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像是没借火前那个样子。
阮愉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确切的说,往常虽然睡眠也浅,可昨晚却意外地做了一整夜的乱梦,起来的时候头疼地天旋地转。她拍拍自己的脑袋,走到窗边往下看,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昨夜那个男人所在的位置,只不过此刻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依旧是阴天,乌云黑压压的一层悬在空中,好像随时都能撕破云层。
阮愉戴上墨镜,刚要伸手拦车,一辆眼熟的车边便停在了自己面前,从车窗里露出顾南的脸,他打开副驾驶的位置示意她上车。
待她落座,顾南才忧心忡忡地说:“阮愉,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觉得这个丧礼你还是不要出席为好。”
“我妹妹的丧礼怎么能不出席?”阮愉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在讲笑话吗的表情。
“我知道你恨你妈妈,你这个妹妹即使是同母异父的,你们好歹也有血缘关系,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去给你母亲的伤口上撒盐了。”
阮愉懒得再听顾南说教,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作势就要下车,顾南知道她听不进去,叹了口气,发动引擎。
等他们赶到墓地的时候丧礼已经结束了,墓碑前只余两人,阮愉远远看着,那两个相互扶持的背影越发刺眼。
阮愉还记得,那时她同母异父的妹妹陆苑躺在病床上岌岌可危,母亲下跪央求她捐献骨髓的表情,那种绝望和痛苦的情绪真真切切地传达到了阮愉身体里,然而那个“不”字还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骨髓配对成功的机率未曾发生在身为亲生父母的他们身上,,反而降临给了阮愉。阮愉永远无法释怀,当自己得知母亲对父亲背叛时的那种深恶痛绝,在她八岁那年,母亲抛家弃子离开她和父亲的时候,她的恨就已经根深蒂固。
她的母亲林巧萍显然伤心过度,双眼哭得红肿,在丈夫陆权的搀扶下才能堪堪站稳,可一转身,三个人对峙而立,阮愉清清楚楚地从林巧萍的脸上看到了埋怨。
她假装没注意,走上前弯腰将手里的花放到墓碑前,然而花还没落地,就被林巧萍一把拦下:“你没有资格来看望她。”
林巧萍平时是个十分温婉的女人,可此时此刻却异常强势。阮愉想,林巧萍的强势大概只会用在她和父亲身上,毕竟对外,她一直都是温柔贤淑的陆太太。
阮愉弯着腰,手僵硬在空中,听到林巧萍这么说,也没太大的情绪波动,继而把花随手摆放在了旁边的墓碑前,洒脱地耸了耸肩,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使人看不真切。
远处的乌云黑压压一片压过来,山峦间尽是看不透彻的雾气,起风了,阮愉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转身欲走。
“阮愉,你这样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分别?”
阮愉的步子突兀地顿住,扭头看向林巧萍,这个世界的颜色就像阮愉透过墨镜所看到的颜色,灰暗一片,没有彩虹。她嘴角溢出一抹凉薄的笑,轻悠悠地反问:“你当初亲手把我爸爸送进监狱,害他莫名其妙死在里面,那你和杀人凶手又有什么别分?”
林巧萍气得浑身发抖,肩膀一上一下地颤着:“他是咎由自取。”
“陆太太。”阮愉淡漠的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总有一天我会还我爸爸的清白。在此之前,你和陆先生可要好好地过日子,这样摔下来才会痛。”
这下连一旁沉默着的陆权都变了脸,阮愉觉得自己仿佛出了一口恶气,从未有过的舒爽,为了不让这种舒爽消失的太快,下山的时候她刻意避开了顾南等着的正门,转而从边上的小道穿了出去。
回到市区时,阴沉沉的天空像是终于憋不住了,淅淅沥沥地又开始下起雨,阮愉穿过人行横道路过某条巷子,手腕蓦地被人一拽,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往巷子里一拉,她一头撞到了个人身上,紧张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阮愉反手就想挣脱,谁知那人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反应迅速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别动,有人跟踪你。”
这声音……她手上的动作狠狠一收,视线所及之处,果然是昨晚那个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十分复古的男人。
阮愉错愕之余迅速理清思路,手腕上传来他掌心的热度,他的长袍上尽是雨水留下的痕迹,眉眼间有一股阮愉从未见过的内敛和桀骜。
她轻声笑笑,仰头望进他的眼里:“这位先生,跟踪我的人是你吧?”
他静默不语,视线从她身上移至巷口,阮愉也跟着看过去,等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时,身体猛然间僵住。兴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他终于放开她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了些距离:“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应当认识那两个人?”
阮愉迅速恢复如常,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只是同行而已。”
阮愉理好身上的套装,双手抱胸像审视犯人一般打量向他。
白天看得更清楚些,所以阮愉的目光在触及他的脸后便有些移不开了,她得承认自己的确是个标准的颜控,更可耻的是,眼前人的这张颜,正是她喜欢的类型。
“实不相瞒,从小姐出门以后我就紧跟随后,还请小姐见谅。我其实……想去一趟小姐家里,看一幅画。”
阮愉眉心一蹙,那种本能的防备突然间筑起,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家里有一幅画的?
她戒备地盯着他,街上的车水马龙仿佛成了背景,雨渐渐大了,从一旁经过的摩托车压起路上的水花,溅了阮愉一脚。这人是谁?想干什么?小偷?还是别有居心?
他在雨里耐着性子同阮愉解释:“小姐千万不要误会,我并非别有企图,小姐家里那幅画可是旧时北平胡同里的四合庭院?画于民国十六年,落款人可是祝伊城?”
阮愉闻言,瞳孔慢慢放大,若不是对画极有兴趣之人,很少会对一幅画记得这么仔细。她家中那副油画的确如他所说,一字不差,那年她在巴黎重金买下这幅画,后来想再珍藏这画家的其他作品,却被告知这位画家产量极少,得亏他并非名家,所以画作的价钱也没高到阮愉无法接受的地步。
可祝伊城既非名家,而且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知道他的人恐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这个人又怎么知道?
“你是谁?”阮愉问道,可见他的脸色越凝越深,满是倦意的脸上又格外认真。
他似乎在思忖什么,沉默了片刻,终于看向阮愉,温文的声音透着儒雅,沙沙地传进阮愉耳里:“也许说出来小姐会觉得十分荒唐,就连我自己都甚觉荒唐,可我的确就是祝伊城,小姐家中那幅画,是在我的那个时代,七年前我在巴黎求学时因思家深切所作。”
阮愉轰的一下,她听到了什么?他说他是祝伊城?以祝伊城的年龄推断,即使他如今尚且还在世,也已经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我知道这让小姐觉得匪夷所思,可现如今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能否请小姐带路?”
阮愉看到他紧蹙的眉心,那双透亮的眼睛隐隐显现出焦急,雨水打湿他的发,他原本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也瘪了下来挂在额前,很奇怪,明明该是狼狈的样子,可他看上去却仍旧器宇轩昂,玉树临风。
这是一个听上去太过荒唐的故事,阮愉一点都不想相信他,可当视线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正挡在自己头上,虽然这样的行为对于越来越大的雨来说遮挡能力微乎其微,可他还是绅士地为她挡着雨。
蓦地,她深吸一口气,闭眼思索了片刻,再睁眼,换成她抓住他的手腕,跑到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家的方向驶去。
没有人会用这样荒唐的事情去欺骗人,即使他是一个再高明的骗子。
他在阮愉家门口的地毯下取出自己的公文包,阮愉记得这只公文包,当时因为他在包里掏了好一会儿的火柴,所以她也多看了几眼。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
祝伊城侧目望着她,眼里有海水一般的清冷,光辉在刹那间隐去,他拍了拍公文包,侧过身请她开门。
门开了,他径自走到卧室的那幅画前,阮愉跟在他后头,从刚才开始心头的那股怪异更加浓重,他好像对她家里的格局非常熟悉,难道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他曾悄悄潜入过她家?
“上个月的十八日,千钧一发之际我出现在小姐的房间里,当时小姐家中无人,为避免冒昧打扰到小姐,故我先行离开了。这一个月来我总想不通为何我会来到这里,思来想去,这个世界与我唯一有些许联系的,可能就只有小姐家中这幅画了。”
阮愉的眉头越皱越深。
上个月十八号,阮愉和林巧萍因捐献骨髓一事大吵一架,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所谓的妹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父亲死去时最后一刻的那张脸。有些恨仿佛深入骨髓,连理智都能被吞噬。她的亲生母亲哭着哀求,那一刻阮愉觉得自己的心冰冷得可怕。
上个月十八号,祝伊城在北平最有格调的茶馆天香馆内与人喝茶谈画,不料误闯三楼某间雅阁,里面血流成河,一个人躺在血泊之中。他被指认为杀人凶手,百口莫辩,巡捕房的人来时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所在的雅间,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认罪,千钧一发之际他身体一沉,不省人事。
“你说……这幅画是你在民国十六年时所画?”阮愉迟疑地问道。
“不错。”
“那现在是几几年?”
祝伊城仿佛被问倒了,一时间竟无法回答。这个世界与他的世界有着某种相连的熟悉感,却又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一个月来,他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卖掉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才勉强能去饭店洗漱休息,但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回到这里,想方设法地让自己能够回去。
阮愉的脑袋里一团乱麻,她知道这些对话有多荒谬,可潜意识里居然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她微微往前踱了一步,突然,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电子钟的报时声。
——12点整。
阮愉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心里狠狠一颤。
眼前一片空白,整个房间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
手脚刹那间冰冷,她的瞳孔猛地放大,房间里静谧的可怕,她颤抖着双脚走到方才他站着的位置,努力抑制住身体发颤,触手什么都没有。
那个人就这样在她面前凭空消失了。
祝伊城的身体不过只有一瞬间的悬空,而后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便从耳边刮过,他捏紧手里的公文包环顾四周,正是一个月前天香馆出事的那间雅间里,地上用笔划了个大概的人形,想必是当时死者的位置,房门外隐约有路过的人影,但这个雅间却自始至终未曾有人进来。待到天黑,茶馆已然关门打烊,趁着夜深人静,祝伊城才暗自离开了天香馆。
已是深秋,萧瑟的道路上只余祝伊城一人,他穿过大半个城市,在即将踏入祝公馆的那一刻,有人在身后轻轻一拍他的肩,他扭头旋即便瞧见了姐姐的贴身丫头香兰。香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查看四下无人,将祝伊城带到了离祝公馆不远的另一处别院。
这别院是当初姐姐祝天媛生日时祝老爷子买下来赠予她的,这些年祝天媛只偶尔过来,大多数时间都是空着的。
香兰来得快去得也快,安顿好祝伊城后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红棕桌上橘黄的灯光摇曳,他忽然想起那个世界,声色犬马,仿佛永远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以及那个在深夜里独自抽烟的女人。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祝天媛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祝伊城一夜未阖眼,见到姐姐心下松了口气,在祝家,若说除了母亲之外还有谁是真心待自己好的,那便只有姐姐了。
祝天媛见到他,心里又急又喜,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戳戳他的脑袋:“你还知道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走了之?你不知道这叫畏罪潜逃吗?说吧,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祝伊城面上始终带着笑意,心里却在想该作何解释。说他去了另一个世界吗?祝天媛八成会以为他疯了。
“大姐,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胆子小,当时看到现场成那样,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何况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留在那儿做什么?正巧有友人约我出游我就去了呗,我以为这阵风头过了就好了,谁想这事儿竟然能闹得这么大。”祝伊城脸上露出一丝惯常的纨绔笑意,语气里竟是全然的不在意。
祝天媛深吸一口气,她这个弟弟的性子她是知晓的,从来觉得天塌不下来,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往常仗着祝家还能到处游戏,可这回这事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摆平的。
“你大哥对你已经相当不满,伊城,这回是死了人,可不是你平常那些花花柳柳的事儿,你可知死在天香馆里的人是谁?”
祝伊城手里掂着一只橘子,摇头。
“是你大嫂的堂兄,林清平。”
祝伊城手上一顿,眉梢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冷,身上依旧是那件许久未换的黑锻长袍,整个人上下仿佛沾着露水,一身的风尘仆仆。
“大哥听说你身在案发现场却落荒而逃,气得大发雷霆,你总该回去同他解释清楚吧?”祝天媛为这个弟弟真真操碎了心。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自当去跟大哥说清楚。”祝伊城霍地起身,说着便要出门。
祝伊城年少时虽然有些不服管教,离经叛道,但为人一贯光明磊落,祝天媛年长他几岁,几乎和他一起长大,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可他再心胸坦荡,也敌不过旁人的恶意揣测。
他一下就看出祝天媛的担忧,总算是收起了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反倒宽慰起祝天媛:“大姐放心,我没杀人,我坦坦荡荡的,不怕巡捕房的调查。”
只是祝伊城没有想到,形势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早已密密地织上。
这天祝家的大门敞开,里头显得格外热闹。祝家姐弟一进厅堂,才发现巡捕房的人早已候在了那里,祝伊城眼睛一眯,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大哥祝天齐站在了哪一边。
“看来大哥一早就知道我已经回来了,这下正好,趁着巡捕房的人也在,我把话和大家说说清楚,省的背上这不明不白的罪名。”祝伊城径直走到厅内离祝天齐最近的位置坐下,转手端起一杯茶。
祝天齐冷冷地瞧着他:“你平时没有规矩也就算了,竟然给我惹上了命案,你当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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