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7-14岁 1、【童话经典,青少年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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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精美封面,全新包装打造】
4、【豆瓣、知乎书友一致认可的译本】
5、【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带领孩子踏上奇妙旅程】
本书由哈利?波特系列译者马爱农翻译,由其祖父、著名翻译家马清槐老先生逐句审读,笔力精到,全程高能。保留着大量非常优美的景色描写,是全译本。
“彩虹少女”安妮的成长故事,轻松诙谐又甜蜜暖心。无读者群限制的奇妙作品,妙龄的女王王妃、沉稳的国家元首、鹤发苍颜的文学巨匠都是它的“粉丝”,不省心的熊孩子、操碎心的家长和疲于应付的老师更是它的拥趸。
内容简介
《绿山墙的安妮》讲述了小孤女安妮被绿山墙农舍的老兄妹马修和玛丽拉收养并长大成人的故事,是一部暖心甜蜜的少女成长记。
马修和玛丽拉兄妹打算领养一个能帮着干活儿的男孩儿,结果却阴差阳错领来了满头红发、满脸雀斑、心惊胆战的安妮。喋喋不休的“小话唠”在被马修领回来的路上,就征服了这个内向木讷、怕跟女人打交道的未婚老男人,而玛丽拉则是在想送走安妮的路上被她打动的。就这样,年幼就失去双亲、先后在两个寄养家庭充当劳役、又在孤儿院待了四个多月的,非常向往有个能接纳自己的温馨的家的小孤女,在绿山墙农舍住下了……
现在,让我们登上加拿大的爱德华王子岛,来到岛上的阿冯利村,路过“闪光的小湖”,步上“情人的小径”,经过“柳池”“紫罗兰溪谷”和“白桦小道”,来到窗前长满“白雪皇后”的绿山墙农舍,去认识这个叫安妮的红发小姑娘吧!
作者简介
露西·蒙哥马利(Lucy Montgomery,1874—1942),加拿大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作《绿山墙的安妮》自1908年出版以来迅速风靡全球,被译成数十种语言,在世界各地持续畅销,并被多次改编成音乐剧、舞台剧和影视剧,成为世界公认的文学经典。
精彩书评
从没有人能把童年生活描写得如此甜美可爱。安妮是继不朽的爱丽丝之后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儿童形象。
——美国著名作家 马克·吐温
世界上甜蜜的少女成长故事,生命中不可或缺的100本书之一。
——英国《卫报》
目录
序言 从丑小鸭到白天鹅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大吃一惊
第二章 马修?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三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四章 绿山墙农舍的早晨
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
第六章 玛丽拉打定了主意
第七章 安妮念她的祷告词
第八章 对安妮的培养开始了
第九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得心惊肉跳
第十章 安妮的道歉
第十一章 安妮对主日学校的印象
第十二章 严肃的誓言和保证
第十三章 有所期待的喜悦
第十四章 安妮的坦白
第十五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十六章 黛安娜应邀赴茶会,结果很不幸
第十七章 新的生活乐趣
第十八章 安妮前去抢救
第十九章 一场音乐会、一场灾难和一次坦白
第二十章 一个出色的想象出了毛病
第二十一章 调味品中异军突起
第二十二章 安妮应邀去吃茶点
第二十三章 在一件有关自尊心的事件上安妮惨遭不幸
第二十四章 斯塔西小姐及其学生安排了一场音乐会
第二十五章 马修坚决主张做宽松袖
第二十六章 “故事会”成立了
第二十七章 虚荣心和精神上的苦恼
第二十八章 不幸的百合少女
第二十九章 安妮生活中的新时期
第三十章 “女王班”组成了
第三十一章 小溪和河流的会合处
第三十二章 录取名单公布了
第三十三章 旅馆的音乐会
第三十四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一名女生
第三十五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冬天
第三十六章 荣誉和梦幻
第三十七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精彩书摘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大吃一惊
雷切尔?林德太太就住在阿冯利干道与小山谷交会的地方。小山谷两边桤树成荫,结满了像女士们的耳坠一样形状的果子。一条小溪横穿路面,它发源于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领地的森林,流经森林部分的上游,那里有着幽僻的池塘和瀑布,且以错综复杂的小溪著称;可当它流到林德山谷时,却变成一条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小河了。这是因为,任何事物如果不适当地考虑一下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太太门前的,就连一条小溪也不例外。也许,小溪也意识到雷切尔太太老是坐在窗口,用犀利的目光盯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不管是小溪、孩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旦发现有什么奇怪或者不顺眼的地方,她便非得打听个水落石出,才会安下心来。
在阿冯利和它外面那一带,许多人宁可忽略他们自己的事情,也要密切地注意乡邻的一举一动。可有些能干的人却既能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又能兼顾别人的事情,雷切尔太太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个出色的家庭主妇,总是能很快做完手头的工作,而且完成得呱呱叫。她“创办”了缝纫组,帮助开办了主日学校;她还是教会救助团体和国外布道附属机构的最得力的支持者。然而即使这样,雷切尔太太还是能空出大量时间,接连几个小时坐在厨房窗口,缝着“衬棉絮的”被子——她已经缝好十六床这样的被褥啦,阿冯利的主妇们说起这数目时总是肃然起敬——同时用锐利的目光扫视过这条穿过山谷,向远处陡峭的红山丘蜿蜒而上的干道。阿冯利拥有一个三角形的小半岛,直伸入圣劳伦斯海湾。半岛两面临水,所以出入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得经过山丘干道,受雷切尔太太洞察一切的目光的无形监视。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温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屋下斜坡上的果园里开着白中带粉的花朵,就像新娘面颊上泛起的红晕一样,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围着花朵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冯利那一带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丈夫”,一个瘦小、温顺的男人——正在谷仓后面山坡的田地里种晚萝卜籽儿。这会儿,在绿山墙农舍近旁那一大片红色的溪边田地里,马修?卡思伯特也该种他的晚萝卜了。因为前一天晚上,在卡莫迪的威廉?J.布莱尔的杂货店里,雷切尔太太听到他告诉彼得?莫里森,他打算第二天下午种萝卜籽儿,所以她知道这些。当然啰,这是彼得问起后他才说出来的,因为众所周知,马修?卡思伯特有生以来从未主动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别人过。
可是,在这个本应忙碌的下午三点半,马修?卡思伯特却跑到这儿,不紧不慢地驾着车穿过山谷上了山坡。更奇怪的是,他戴了一条白色的硬领,还穿上了一套最好的衣服,显而易见,他是要到阿冯利小半岛的外面去。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这表明他准备走相当长的一段路程。那么,马修?卡思伯特要去哪儿呢?他又为什么要到那儿去呢?
如果当时阿冯利大道上的是其他男子,那么善于巧妙地把一些情况综合起来考虑的雷切尔太太或许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可是马修难得出门,准是有什么紧迫的、不寻常的事要他去解决。他是世上顶顶羞怯的男子,不喜欢在陌生人中间周旋或者到他可能要同人家交谈的地方去。可现在呢,马修戴着一条白色硬领,还驾着一辆轻便马车,这可不是件常有的事。雷切尔太太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了好久,却一无所获,于是她一下午的兴致就这样给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就步行去绿山墙农舍,从玛丽拉那儿探问出他去哪儿,去干什么。”这位可敬的妇人最后做出决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一般是不到镇上去的,而且,他也从不探亲访友;如果是萝卜籽儿用光了,他也不至于要如此穿戴打扮,驾着马车去买;说是去请医生吧,他又走得不够匆忙。嗯,昨晚到他出发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是给难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弄清楚是什么事让马修?卡思伯特今天走出阿冯利,我的心情就不会有一分钟安宁。”
于是,吃过茶点后,雷切尔太太就出发了。她并没有多少路要走。马修?卡思伯特家那座草木蔓生、果树成荫的大房子在路的那一边,离林德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远。当然,狭窄幽长的小路使路程看起来远得多。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也同样羞怯、沉默,当初创建家宅时,他尽可能地远离他的同胞,就差没整个儿退缩到森林里去了。绿山墙农舍筑在他开垦出的那片土地的边缘,从干道上几乎看不见。阿冯利其他居民的房屋友好地紧密排列在干道两边。雷切尔太太认为住在那种幽僻的地方,根本不能叫生活。
“这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走在留着深深辙印儿的小路上时自言自语道。小路上长满了青草,路边是野玫瑰丛。“避开别人,住在这种地方,也就怪不得马修和玛丽拉都有点儿孤僻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呱呱叫的伙伴,不过老天知道,如果它们真的是好伙伴,那倒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倒是宁愿看着人。他们看上去倒是挺满足的,不过我想,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对任何事情都会逐渐适应的,就连被绞死也不例外,正像那个爱尔兰人说的那样。”
这么想着,雷切尔太太离开了小路,走进绿山墙农舍的后院。院子里一边是枝繁叶茂的大柳树,一边是形态各异的伦巴第树,整洁干净,随风流翠。树下看不到一根散落的树枝或一块碎石,要有的话,雷切尔太太早就收入眼底了。她暗自点头,认为玛丽拉?卡思伯特打扫院子同她自己打扫屋子一样勤快。
雷切尔太太轻轻地敲了敲厨房的门,得到准许后,她走进屋子。绿山墙农舍的厨房是个令人感到愉快的房间——或者本来是会令人感到愉快的,如果它不是过分干净,看起来倒像是一间废弃不用的客厅的话。厨房的东西两面都有窗子,透过朝西的那扇,可以看到后院,六月里柔和的阳光打窗口直泻进来;如果朝东面的窗子瞥上一眼,你会看到果园左边那些开着雪白花朵的樱桃树,以及溪边山谷下摇曳生姿的修长的白桦树,这个窗口被悬挂在上空的错综纠结的葡萄藤染成了一片绿色。玛丽拉?卡思伯特总是坐在这里。她对阳光有那么点儿不太信任,觉得在这需要认真对待的世界里,阳光似乎过于轻佻和不负责任了。现在她坐在这里,手中织着毛线,身后的桌上已备好了晚饭。
雷切尔太太刚刚关好房门,就已经把桌上的一切东西在脑海里做了记录。桌上放了三只盘子,这么说玛丽拉一定是在等着马修带回一个什么人来喝茶;可盘子里却都是家常食品,只有酸苹果酱和饼子,看来她盼望的客人不会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可是,马修的白硬领和那匹栗色的母马又是怎么回事呢?雷切尔太太简直被一向平淡无奇的绿山墙农舍中这件非同寻常的蹊跷事给弄糊涂了。
“晚上好,雷切尔,”玛丽拉欢快地说,“今儿晚上天气真好啊!坐下吧,你们家里人都好吗?”
玛丽拉?卡思伯特和雷切尔太太之间存在过,并且一直存在着一种友谊——没有别的词儿可用,只能这样称呼那种关系——说不定正是因为她们彼此截然不同,所以才有往来。
玛丽拉是个精瘦的高个儿女人,棱角分明,没有曲线。她乌黑的头发已有几丝灰白,在脑后盘成一个结实的小发髻,两只金属发夹紧紧地卡着头发。她看上去阅历短浅、思想刻板,实际上她也正是这样一个女人,不过她嘴巴四周的神情弥补了她那严峻态度的缺陷,这样的神态如果再稍稍发展一点儿,就可能被认为是带有幽默感了。
“我们大家都挺好,”雷切尔太太说,“可是,当我今天看见马修出远门时,我还担心是你身体不舒服呢。我想他可能是去请医生了。”
玛丽拉的嘴唇会心地扭动了一下,她已经料到雷切尔太太会来。她知道,看到马修突然出门,她这位邻居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萌发起来的好奇心的。
“啊,不,我身体挺好,虽然昨天头疼得很厉害。”她说,“马修到布赖特河去了。我们要从新斯科夏的一家孤儿院领回一个小男孩儿来,他乘今晚的火车来。”
即使玛丽拉说马修是去布赖特河接一只来自澳大利亚的袋鼠,雷切尔太太也不会比这时更加惊讶了。她着实愣了五秒钟。玛丽拉是绝对不可能和她开玩笑的,可雷切尔太太却差点不得不这么认为了。
“你是跟我开玩笑吧,玛丽拉?”她好不容易又能说话时,这样问道。
“不,不是。”玛丽拉轻描淡写地说,好像从新斯科夏的孤儿院领回一个男孩儿,是每家管理有序的阿冯利农舍的一桩春季寻常事务,而不是从来没听说过的新鲜事。
雷切尔太太大为震动。她用带有感叹号的语句思考着:一个男孩儿!在所有的人当中,居然是玛丽拉和马修?卡思伯特最先要领养一个男孩儿!从一家孤儿院!天哪,这世界无疑是翻了个儿啦!她以后不会再对任何事情感到吃惊了!再也不会了!
“你怎么想出这个点子的?”她不以为然地盘问道。
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做出这样的事来,当然是得不到赞成的。
“哦,我们有一段时间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盘算了整个冬季。”玛丽拉回答道,“圣诞节前有一天,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上这儿来,说她打算春天到霍普镇上的孤儿院去领一个小姑娘。她的表妹住在那儿,斯潘塞太太去看过她,对那儿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从那以后,我和马修就时常谈论这个问题。我们想要个男孩儿。你知道,马修渐渐上了年纪——他已经六十了——手脚不像从前那么敏捷灵便了。他的心脏又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你也知道,要雇人帮忙是多么不容易。除了那帮蠢头蠢脑的还未成年的法国小男孩儿,谁也请不动。可当你真的让一个法国小男孩儿闯进你的生活圈子,学到些本领,他马上就不再安心工作,而是离开这里到龙虾罐头厂去干活儿,或者干脆到美国去了。起初马修提议要收养一个养育院的男孩儿,被我断然否决了。‘也许他们不错——我没说他们不好——但我可不要伦敦街头的阿拉伯人,’我说,‘至少得给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当然,不管领谁都有冒险的成分。但是,如果领回一个本国出生的加拿大人,我会感到安心些,夜里也会睡得安稳些的。’所以最后我们决定请斯潘塞太太在领她的小姑娘时帮我们也挑一个回来。上星期我们听说她要去了,就让理查德?斯潘塞住在卡莫迪的家人捎信给她,请她给我们带一个十到十一岁的伶俐可靠的男孩儿。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年龄——岁数不算太小,一来就能派上点儿用场,干点杂活儿;又不很大,可以适当地加以调教。我们打算给他一个温暖的家,还要送他上学。今天,我们收到了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的电报——邮递员从车站捎来的——说他们乘今晚五点半的火车到,所以马修到布赖特河去接他。斯潘塞太太会把他留在那儿,她自己就继续乘火车去白沙站啰。”
雷切尔太太一贯为自己的见解而洋洋自得。如今,在调整过她的精神状态以适应这桩惊人的消息之后,她又开始侃侃而谈了。
“听着,玛丽拉,老实跟你说,我觉得你正在干一件傻透了的事——一件担风险的事,真的是这样。你不知道你会得到个什么样的孩子。你要把一个陌生的孩子带进家里来,可却对于他的情况却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性情怎样,父母是谁,他将来又可能变成个什么样的人。对啦,就在上星期我还在报上读到,说小岛西部的一对夫妇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儿,他半夜里放火烧了房子——是故意放火的呀,玛丽拉——几乎把他们在床上烧成灰了。我还知道另外一个例子,一个被收养的孩子有吮吸生鸡蛋的嗜好,他们没法让他改掉这个毛病。如果你征求我对这件事情的意见——事实上你并没有这样做,玛丽拉——我会说老天保佑,这种事情想都别想,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种只会增加对方痛苦的安慰话似乎并没有触怒或吓住玛丽拉,她不慌不忙地继续织着毛线。
“我不否认你说的话有一定道理,雷切尔。我自己也有过疑虑。可是马修却对此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看得出来,所以就让步了。马修很少对什么事情固执己见,一旦他做出决定,我总觉得我该让步才好。至于冒险嘛,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干什么,都要承担风险。自己生孩子还有风险呢,如果碰上三长两短,人总是难以摆脱不幸的命运。再说,新斯科夏离这里很近,我们又不是到英国或美国去领他回来。他不会和我们有多大差别的。”
“好吧,我希望会有圆满的结果。”雷切尔太太说,她的口气明显地透露出她对此深表怀疑,“如果他放火烧了绿山墙农舍,或者往井里放了毒药,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没提醒你——这是在新布伦斯威克发生的事,我听说那里孤儿院的一个孩子就是这么干的,结果全家人都痛苦不堪地丧了命。不过,这个例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儿。”
“对啊,我们又不是去领一个女孩儿。”玛丽拉说,似乎往井里放毒纯粹是一种女性的壮举,就男孩儿来说是无须担心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领养女孩子。我不明白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相信,如果她突然冒出收养整个孤儿院的念头,她也会毫不退却地坚决去做的。”
雷切尔太太本想等马修和他带回来的孤儿到家后再走,可是又想到至少还要等长长的两个小时他才能回来,就决定取道往罗伯特?贝尔家去,告诉他们这桩新闻。这肯定会引起极大的轰动,而雷切尔太太正是个非常喜欢制造轰动的人。于是,她起身告辞了,这多少让玛丽拉松了口气,因为后者感到在雷切尔太太悲观情绪的影响下,她自己的疑虑和恐惧也正在复苏。
“哎哟,这里发生的一切和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真有意思!”雷切尔太太走在小路上时,脱口说道,“看起来像是在做梦。唉,我为那可怜的小家伙感到惋惜,这是毫无疑问的。马修和玛丽拉对于孩子一无所知,他们还指望那孩子比他的祖父更聪明、更稳重呢,如果说他有个祖父的话。而他有没有祖父,实际上还是个疑问。不管怎么说,想到绿山墙农舍将要有个孩子,似乎总有点儿不可思议。那儿还从来没有过孩子,新房子建起来时,马修和玛丽拉已经成人了——即使他们曾经是孩子,看他们现在的神情也难以令人相信。说什么我也不愿变成那个孤儿。哎呀,不过我可怜他,就是这么回事。”
雷切尔太太满怀着诚挚的激动心情对野玫瑰丛这么说。如果这时她看到那个正在布赖特河车站耐心等待的孩子的话,她的怜悯心理还会更加沉重,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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