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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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辻行人 著
圖書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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齣版社: 人民文學齣版社
ISBN:9787020090082
版次:1
商品編碼:10982632
包裝:平裝
開本:32開
齣版時間:2012-06-01
用紙:膠版紙

具體描述

內容簡介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哪裏,大人都會殺掉小孩,小孩會被大人殺掉,一定會這樣,一直被殺掉。
  仍然年輕的母親罹患原因不明的白發癡呆癥,美麗的容顔不再,頭發全部變成雪白,所有記憶漸漸消失殆盡,隻剩下童年時代一段恐怖不已的記憶,似乎隻能在絕望的恐懼中悲慘地等待死亡。而且這種怪病看來是遺傳性的,眼看就要蔓延到我的身上。我滿懷恐懼,妄圖逃避,卻無路可逃,種種汙穢、陰鬱、殘暴將我包圍,使我窒息,直到我在一個奇妙的大雨之夜,猛然洞悉母親童年時代遭遇的恐怖事件的真正秘密……
  在自己身處的“世界”這個巨大的裝置中,要按下哪些機關?如何按下?哪些地方又會如何運作?如何迴饋到自己身上?……如果說學習這樣的機製就是成為大人的曆程,那麼,我從小的時候開始,按下的一定都是錯的。而且我想,直到某時某刻為止,我都沒有發現自己按錯瞭!雖然心急地想盡辦法要變成“大人”,但一直到現在,還是不能好好的跟“世界”相處。
  “恐怖的穴道”比起“驚訝的穴道”,更是人人大不相同。希望這部小說,能夠成為帶有些許“恐怖”的記憶,長存在您心裏。

作者簡介

  綾辻行人,畢業於京都大學教育部並修至博士課程,在學期間成為瞭大學推理小說研究會的成員。曾以《追悼的島》參選第三十屆江戶川亂步奬,1987年齣版後掀起“新本格派”鏇風,一舉成為眾所矚目的新銳作傢。1992年以《鍾錶館幽靈》獲得第45屆日本推理作傢協會奬。1998年編劇、導演

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終章

2002年初版後記

2007年文庫版後記

引用文獻及參考文獻

精彩書摘

  獻給消失的他們
  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
  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是的地方。
  這裏是,什麼地方都是的地方。
  這裏是,什麼地方都有的地方。
  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是——
  現在是,什麼時間都不是的時間。
  現在是,什麼時間都是的時間。
  現在就是,現在、過去、未來……
  還有全部。
  你、你們是誰?
  我——
  我是——
  我是我。
  我是,我。
  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
  來吧,一起來玩吧!
  第一章
  小時候在夏日黃昏裏,見到的太陽格外巨大,顔色好似爛熟的柳橙和蘋果纏繞交融一般。雖然也挺像綫香煙火燃到最後時的那一球凝火,不過煙火會一邊四散著宛如淚滴的火屑,一邊逐漸頹縮,但夕陽卻越看越覺得巨大。我總害怕,不知道它會不會終於承受不瞭自身的重量,掉落到街道上。
  夕陽將西方的天空染成一片鮮麗,而指著這夕陽的顔色告訴我“那就是人的血的顔色”的人,應該是我的母親。
  ——那就是人的血的顔色。
  ——和人身體裏流的血,一樣鮮紅。
  “那麼我的身體裏也有‘血’嗎?”
  記得我曾經問過這句話。
  “媽媽的身體裏也有嗎?”
  ——是啊!
  母親專注地望嚮正要沒入山後的夕陽,靜靜地迴答。
  ——森吾的身體裏,媽媽的身體裏,都有一樣鮮紅的血。
  “小那也有嗎?”
  ——是啊,小那也有。
  “小那”是小我三歲的妹妹,波多野水那子,現在已經嫁作人婦,從夫姓,改為淺井。
  ——還有爸爸和哥哥,大傢的身體裏,都流著血哦!
  母親的皮膚是那麼白皙,頭發又是那麼烏黑,可是她的身體裏,卻有著和夕陽同樣顔色的“血”,這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已經忘記那是幾歲時的事瞭。
  紅色的“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難道在那之前,我從沒看過人受傷的樣子或者自己從沒有過受傷的經驗嗎?或許吧,說不定即使有,但也完全不瞭解其中的意義。
  “‘血’是做什麼用的?”
  還記得我曾經問過這句話。
  ——血很重要哦!因為身體裏麵有血在流動,所以我們纔能好好地活著。
  母親迴答完之後,緊閉上眼睛,好像在慢慢地搖頭。
  ——如果受瞭傷,如果身體裏麵的血流掉很多,人就會死掉哦。
  想必當時的我,對“死”這個字的意義仍似懂非懂。
  ——人會死掉,全身血淋淋的,一動也不能動。
  母親一邊說,牽著我的手指一邊捏得更緊。我那時感到,她的手不住地在顫抖——天氣明明並不冷。
  小時候,鼕天的夜空裏,高掛在天上的一輪明月很是明亮皎潔,但是每次看到時,形狀都不一樣,這讓我覺得很詭異。明明是同一個月亮,為什麼有時候圓圓的、有時候細細的呢?我曾經想過,說不定太陽和月亮其實是同一個東西,暫時躲起來的太陽,到瞭晚上就變身為不同的顔色和形狀,齣現在大傢麵前。
  第一次聽說月亮上住著兔子這個故事,也覺得怪不舒服的。那是因為我忍不住去想象,兔子一定也得隨著月亮的形狀變化,一起扭麯變形成不同的形狀。
  月亮升上暗黑的天幕,而指著這缺瞭一半的月亮告訴我“那就是上弦月”的人,應該也是母親。
  ——那就是上弦月。
  ——從現在開始,會慢慢變圓,然後變成滿月。
  我從當時傢中的二樓窗戶仰望夜空。同一個房間裏,還在繈褓中的水那子睡得正熟。
  ——人的身體裏,有著和月亮一樣名字的骨頭哦!
  我記得母親曾這麼說。
  “骨頭?”
  ——沒錯,在我們的膝蓋關節上,有一塊叫作半月闆的軟骨。
  “那月亮也和骨頭一樣硬嗎?”
  記得我曾經這麼問過。
  “軟骨”這個名詞的意義,想必當時的我還不知道。
  “既然這麼硬,為什麼月亮還可以一直改變形狀呢?”
  ——真是奇怪。這是為什麼呢?
  我還記得當時和我一起歪著頭的母親,快樂地微笑著。映照在清透的月光之下,母親的側臉,看起來仿佛也一樣地清透。
  小時候所看到的母親的笑臉,總是那麼美麗。她一直無比溫柔,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我記憶中的她,正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現在……母親幾乎不再像以前那樣微笑。她的美麗和溫柔,都已不再有瞭。
  日復一日,她呆呆地躺在床上,臉上再也沒有任何稱得上錶情的錶情。偶爾,從她的臉上,會滲透齣一種顔色……
  ——是蝗蟲。
  極端的恐懼。
  ——是蝗蟲在飛的聲音。
  那是一種極為強烈、幾近狂亂的恐懼。我甚至覺得,她唯一僅剩的就是這種恐懼。
  2
  末日將臨、世界即將毀滅的預言在城市裏蔓延,世紀末的這年夏天,並沒有發生什麼毀滅性的大事件,就結束瞭。這是八月最後一個星期天的傍晚。
  從今年春天起,我在一傢補習班擔任講師。結束瞭今天的“暑期特彆講習”,我在迴傢的路上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繞到母親住院的醫院去探望她。
  西新宿區邊緣的T**醫科大學醫院的精神神經科病房大樓。母親從去年十二月起,住進瞭這棟樓裏被稱為“特彆室”的單人房。
  不愧是特彆室,房間比一般單人房要大上許多,裏麵的設備可媲美都市飯店,不但有廁所、浴室、冰箱和電視等等,還另外設有一間房間,讓照顧病患的人可以留下過夜。當然,這樣的設備需要一筆高額費用,自從她住院以來,一直都由哥哥駿一全額負擔。
  我已經很久沒有推開那扇掛有“波多野韆鶴”銘牌的病房門。距離上次來,應該已經過瞭一個月瞭吧!
  絕對不是因為忙而沒有時間來。
  我不想來——不想見到躺在那裏的母親,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不想知道她的病情發展到什麼程度,所以……我想這纔是我久久不來的真正原因。
  踏進病房時,最先感受到的還是那股強烈的後悔。
  窗邊的花瓶裏插著不知是誰帶來的白色百閤,甜膩的香氣混閤著在每傢醫院都聞得到的藥味,再加上母親的身體所發齣的異臭,室內飄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臭氣。
  病房裏不見偶爾會來探視的兄嫂和妹妹。
  一位我曾經見過的年輕護士,正在喂母親用餐。
  “啊……你是她的兒子吧。”
  她迴頭認齣瞭我,停下握著湯匙的手,提高瞭音量,對病床上坐起上半身的母親說:“波多野太太,波多野太太。你兒子,你二兒子來看你瞭哦!”
  然而,母親的反應卻相當遲鈍。
  她抬頭看瞭看護士的臉,稍微歪著頭,然後慢慢地把頭轉嚮我這邊。
  0〖〗第一章最後記憶〖〗0“我是森吾,媽,你認得我嗎?”
  我靠近病床跟她說話,她又稍微歪著頭,低聲發齣瞭“啊”。
  “啊,是嗎……是森吾啊……”
  沒有抑揚頓挫,宛如失去瞭靈魂的聲音。
  她的視綫在我臉上停留瞭一會兒,眼眸中的光芒虛渺微弱。現在的她所剩下的辨識能力,說不定隻能勉強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和自己有關。
  護士小姐對我說:“森吾先生,要不要喂她吃飯?”
  這一定是齣自她的一片好意,不過我卻倉皇地答道:“啊,不用瞭,還是麻煩你吧!”然後退離病床邊。
  “哦,是嗎?”護士小姐說完,將視綫從我身上移開。她一定以為我是個冷血的兒子。
  我站到窗邊,背朝插有百閤的花瓶,靜靜地看著護士喂母親進餐。
  窗外下著雨,離日落應該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天空中卻籠罩著厚厚的積雨雲,天色看起來暗沉得像晚上一樣。
  年輕時的母親——波多野韆鶴,總是美麗動人,又溫柔無比,不管對任何人都一樣,和現在躺在這間病房裏的她,判若兩人。
  現在的她既不美麗,也不溫柔。彆說讀書寫作,甚至無法隨心所欲地和彆人正常對話,就連自己兒子的名字也記不清楚。這幾個月來,她神經方麵的障礙似乎越來越嚴重瞭,要不是像這樣有人幫忙,連飯都沒辦法好好吃,想離開病床自己走路也很睏難。
  母親頭頂附近的頭發稀薄瞭許多,而且根根雪白。如果從皺紋和斑點來判斷,叫她老人似乎言之過早,但是因為她整張臉上沒有任何堪稱錶情的錶情,所以看上去簡直就像一個九十歲的老太婆。
  其實她剛過五十。
  吃過飯,護士對我說:“有事請喊我一聲。”便快速走齣病房。我慢步走近病床,低俯上半身,看著母親躺在枕頭上的臉。
  我指著窗邊問道:“這花是水那子探病時帶來的嗎?”
  母親抬起無神的眼睛望著我,既沒有看嚮我所指的方嚮,也不迴答我的問題,她重復瞭好幾次“啊啊——”的深深嘆息。
  我接著說:“聽說下個月就要生瞭。”
  母親把頭靠在枕頭上,仍是微微歪著頭。
  “……要生瞭?”
  “水那子的孩子啊,你的外孫。”
  “……外孫。”
  她就這樣半晌不作聲,又好像突然想起來瞭一樣。
  “啊,對瞭。水那子的……外孫……”
  依然是毫無抑揚頓挫的聲調。
  不過,纔五十歲的年紀,她的眼眸竟然如此缺乏知性的光采,她的頭發竟然變得如此的斑白……
  我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看著她乾萎的臉,稀疏的白發下隱約可以見到頭皮。她的額頭發際和頭頂之間,生來就有一個星形的淺色胎記,而在這層肌膚下麵、藏在她頭蓋骨裏麵的大腦,現在又是什麼顔色、什麼形狀呢?
  我一旦開始想象,就忍不住聯想到去年十二月在這間醫院裏看到的MRI影像,耳邊也再次響起當時從醫生口中聽到的說明。
  我推開踏進病房時所感受到的那股強烈的後悔,同時,莫名的悲傷、無法承受的壓力,加上睏惑、恐懼、憤怒等各種情緒,一並交織擴散,在我灰暗狹窄的心裏,噴灑齣色彩鮮明的綫條。
  3
  小時候,我曾經在春天午後看過無數惹人憐愛的紫紅色花朵,集結一片,形成滿地花海。一陣強風吹過,花朵們一齊搖擺,散放齣微微的甜美香氣,沙沙作響。花瓣的紫紅和葉子的綠色,有趣地按著規律和比例交互搖曳,整體看起來就像波浪翻騰的小海洋。
  告訴我這種花的名字叫作“紫雲英”的,我想也是母親。
  ——那是紫雲英。
  ——聽說是為瞭拿來作田裏的肥料所播下的種子。有這麼多呢……真是漂亮。
  她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看前方的風景。此時母親的身邊,停著一輛安放著水那子的粉紅色嬰兒車。
  ——你看,到處都開滿瞭黃色的花吧!那是油菜花。那邊變成一塊油菜花田瞭呢!
  那時候,我們一傢住在麵海的城鎮,城鎮的形狀呈扇狀,還算小有規模,而我們的傢就蓋在靠山丘的地方。
  都市化的步伐年年急促,但附近仍有許多稻田農地,空地和森林也還不少,稍微走遠一點,就可以登山健行。蝴蝶、蜜蜂,或是甲蟲類從外麵的走廊誤入傢中,也並非新鮮事。
  我仿佛記得母親當時曾摘下一片雜草的葉片,然後吹起草笛來。我也有樣學樣,把同樣的葉片放在唇邊,卻怎麼都吹不齣聲音來。
  紫雲英開滿瞭一整片——在那片花海中,幾個男孩子一邊大聲叫喊著,一邊四處奔跑。這些少年,比當時的我要大上幾歲,看起來好像在玩捉迷藏之類的遊戲。
  草笛的聲音戛然而止,我往母親的方嚮迴頭看去。
  她站在距離水那子的嬰兒車一步之遠的地方,直盯著在田園中奔跑的少年們,但她的視綫又不像是在跟著少年們移動……
  ……媽媽在看什麼呢?
  我還記得當時曾經這麼想。
  穿過在紫紅色和綠色海洋中嬉戲的少年身影,那時的母親,該怎麼說呢,感覺她的目光似乎看嚮更遠的地方,好像是……一個更遠更遠的地方,隻有她知道的風景。
  放棄吹響草笛的我,抓住在腳邊窸窸窣窣爬動的綠色小昆蟲,放在掌心中給母親看:“你看!這是什麼啊?”
  當時母親的反應,我到現在都能清楚記得。
  ——不可以!森吾。
  母親的臉上頓時失去血色,突然大聲斥責我。
  ——放下,森吾。把它丟掉,快把那東西丟掉……
  我抓到的是一隻還沒長翅膀的小蝗蟲,不是蚱蜢或飛蝗,頭部尖尖的,身體的形狀像豌豆莢一樣……迴想起來,那大概是負蝗的幼蟲吧。
  我當時並不知道為什麼母親會那麼生氣,隻是照著她的話,慌張地將手中的蝗蟲丟迴田裏。在那一瞬間,母親用兩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用力閉上眼睛,仿佛什麼都不想聽到,什麼都不想看到。
  躺在嬰兒車中的水那子,似乎察覺到這股不尋常的氣氛,那時候突然放聲哭瞭起來。我依稀記得有這麼一迴事。
  小時候在鞦天黃昏看到的祭典光景,現在也無法忘懷。
  母親的娘傢和當時我們住的地方屬於同一個鎮,大約開車三十多分鍾的距離。母親的雙親和弟弟,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母和舅舅就住在那裏,但記憶中,我們平常並不勤於往來,頂多是我們在盂蘭節或新年前後過去露個臉而已。
  外祖父母和舅舅並不是不疼我和妹妹,但不知為什麼,我對他們的印象相當模糊。之後,我們搬離城鎮來到東京,兩傢的來往就更加疏遠瞭。
  已經不記得是幾歲時的事瞭,母親娘傢附近的神社,有一場小規模的鞦日祭典,那天,我們難得全傢到齊,拜訪瞭外祖父母傢。
  雖說是“小規模”,在神社附近卻也擺起瞭許多攤子。到瞭傍晚,聚集瞭不少人,十分熱鬧。我隨著神社院內響起的日本大鼓聲踏著步,讓母親牽著我在黃昏的街上走著,父親幸助和哥哥駿一也在。印象中沒有帶水那子,應該是托給外祖父母照顧瞭吧。
  駿一哥哥大瞭我十歲之多,是父親在和母親結婚之前,與第一任妻子所生下的孩子;也就是說,駿一是再婚的父親與前妻所生的孩子。不過在這個新的傢族中,他一點都不像個外人,母親對他,總是像對我和水那子一樣溫柔;而駿一也很難得,他在當時就已經顯露齣齣色的人格,從來不曾和母親鬧過彆扭。
  在街道上緊鄰排列的攤子,都是當時的我第一次看到的:撈金魚、釣水球、射擊遊戲、焦糖餅、畫糖人、氣球……我駐足在每個店傢前,看著在乙炔燈炫目的光綫照映下的這些景物,希望能就這麼一直看下去。
  父親買瞭大大的棉花糖給我,剛塞滿嘴,就馬上在口中溶化消失,隻留下說不齣的甜味,漸漸在口中擴散。我記得那是我第一次嘗到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滿懷雀躍的心情,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中,突然發現自己一個人站在黃昏的薄暗之中。
  那裏和喧鬧的祭典街道已經有點距離。攤販叫賣的聲音、神社裏不斷響著的日本大鼓聲……世界上的所有聲音,聽起來都那麼遙遠、縹渺。
  我站在一條狹窄巷道的入口,窺探著巷道深處沉重濃濁的黑暗。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裏——在巷道深處黑暗的角落——動瞭動。
  是什麼——是誰?
  是人的身影。
  我集中視綫,專注地望著,看到瞭一張淺褐色的狐狸臉。那是一張塑膠製的廉價麵具,有一個人,戴著這張麵具,麵朝我這邊站著。
  ——喂,小朋友,你是一個人嗎?
  狐狸這麼問我。因為戴著麵具,所以他的聲音聽來相當模糊,光憑這句話,分辨不齣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喂,小朋友,你媽媽不在嗎?走散瞭嗎?
  “她在啊。”
  我記得當時自己左右搖著頭,這麼迴答瞭他。
  ——那她在哪兒啊?沒看到她人啊?你看啊……
  “她在啊,我媽媽在啊。”
  我生氣地又搖搖頭。
  狐狸發齣瞭一股仿佛自喉嚨深處擠齣來的低沉笑聲。
  ——喂,小朋友。祭典好玩嗎?
  “嗯。”
  ——很好玩嗎?
  “嗯。”
  ——喂,小朋友。活著好玩嗎?
  “……嗯。”
  ——真的好玩嗎?
  “……”
  ——喂,小朋友,要不要我教你更好玩的事啊?怎麼樣?更好玩的,更棒的……
  刻意壓低的笑聲,從黑暗巷道的深處一波又一波傳來。狐狸背後,又慢慢浮現兩個人影,他們都戴著麵具。一個是好像曾經在電視卡通裏看過的女孩,名字我已經忘記瞭;另一個是……對瞭,好像是假麵超人之類的。
  刻意壓低的喑啞笑聲,從他們的嘴邊傳來。
  ——喂,小朋友……
  狐狸的話還沒說完……
  ——森吾?
  身旁有一隻白皙的手,一把抓住瞭我的手腕。那是母親的右手。
  ——你在做什麼?一下子就不見瞭人影,把我嚇瞭一跳啊!
  “……媽。”
  我看著巷道深處,那裏隻有一片深厚濃稠的黑暗,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狐狸和女孩和假麵超人都不見瞭……就像幻影一樣,在一瞬間消失瞭。
  ——不可以哦,森吾。你這樣一個人亂跑。
  母親抓著我手腕的力道,大到指甲幾乎要陷進我的肉裏。
  ——特彆是像今天,這種祭典的日子,這種黃昏的時候。有這麼多人聚在一起的地方,一定會有可怕的人混在裏麵。所以……
  “可怕的人?”
  ——沒錯。非常可怕的人。
  母親的右手離開瞭我的手腕,接著用同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她的指尖微微顫動著。
  ……媽媽在怕什麼呢?
  記得當時年幼的我,心裏有著這樣的疑問。
  ——所以你要小心點啊,知道瞭嗎,森吾?
  “嗯。”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母親輕撫我臉龐的右手,上臂上有一塊很大的舊傷疤,但是我總覺得難以啓齒,始終沒能問她這個傷痕從何而來,在什麼時候有瞭這個傷痕。4
  屋外,雷聲隆隆作響,窗邊的花瓶和床頭邊小桌上的玻璃器皿,與雷聲的超低音共鳴,發齣些微的震動聲。這突如其來的雷聲,著實讓我嚇瞭一大跳,而母親的反應更為激烈。
  她發齣瞭“咿……”的微細聲音,簡直像從床上跳起來一樣,坐起身來,一反剛纔身體機能退化般的緩慢行動,做齣瞭反射性般的敏捷動作。
  她擺齣交叉雙手抱住雙肩的姿勢,就這樣骨碌碌地轉動著眼珠,臉頰綫條緊綳,緊緊咬著嘴唇——她現在很緊張,全身充滿瞭警戒。
  這樣的母親,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
  母親以前就很討厭打雷。雖然不是像現在這種病態的反應,但是每當聽到雷聲,她一定會神色失常、全身緊張,可以看齣她強烈害怕的神情。
  但是我後來明白,她真正害怕的並不是雷聲本身。她真正害怕的,不是雷的“聲音”,而是它的“光”,也就是閃電的光。
  外麵依然迴響著低沉綿長的雷聲,不見閃電的光,但母親依然整個身體僵硬。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怯生生地轉動著眼睛。
  “媽……”
  我實在看不下去,安撫著她。
  “媽,沒事瞭……”
  就當我正要說“沒事瞭,彆擔心”的那一瞬間……
  濛在固定式玻璃窗上的一片漆黑,轉瞬之間反轉為強烈的白光。當然,那道閃光也射進瞭病房裏。
  “咿……咿!”
  母親的尖叫聲,連同慢半拍作響的雷聲,一起震動瞭病房裏凝滯的空氣。
  “……不要!不要啊!”
  母親用雙手遮住瞭臉,劇烈地擺動著頭。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媽?”
  “不要啊。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這邊。住手啊。不要殺我……”
  “媽!”
  想來她完全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她的雙手纔剛剛離開臉,馬上又鬍亂揮舞瞭起來。我想她應該是在奮力抵抗著某種東西——在她眼中的某種東西——某種想要攻擊她的東西。
  “彆過來。不要殺我。啊!不要啊……”
  隨後,母親掀開棉被,想要跳下病床,不過她沒辦法站穩,就這麼癱軟地跌坐在地上。
  “媽……”我跑上前去。
  閃電的光綫這時又再度亮起,雷聲隆隆,母親高聲狂亂地尖叫。
  “媽,你冷靜一點。”我單膝跪地,想抱起母親,不過她的恐慌依然未減。
  “住手。放我走!”
  歇斯底裏的聲音叫喊著,想要揮開我的手。我不禁懷疑,她被疾病侵蝕瞭運動神經的軀體,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力道,讓她如此頑強地抵抗。
  “沒事的,媽。”
  我一字一句清楚地,慢慢告訴她。
  “是我啊。是我,森吾。已經沒事瞭。沒事瞭。好嗎?”
  母親仿佛剛剛奮力奔馳完,呼吸急促而紊亂,五官因為極度恐懼而扭麯變形。
  “已經沒事瞭。媽,好瞭。”
  我終於抱起她縴瘦衰弱的身體,讓她躺迴病床上。
  “……它,來瞭。”
  不規則的呼吸、沙啞的聲音,母親急切地想告訴我。
  “它來瞭。追過來瞭。它追來瞭……”
  “沒事的,媽。它不會來這裏的,不會有可怕的人來的。我是森吾啊。我是你兒子。媽?你記得我吧?”
  “……森……森吾。”
  母親歪著頭看著我。
  “……哦,是你啊。”
  說話的聲音終於算是平靜下來瞭,不過她臉上流露的恐懼神色並沒有消失。
  “蝗蟲……”
  總算吐齣這句話。
  “蝗蟲在飛的聲音……啊,不要啊。不要。走開……”
  “沒事的,不要擔心。”
  我將手心貼在她的額前,又一次告訴她:“已經沒事瞭。”
  “這裏沒有蝗蟲。這是醫院的房間啊。所以彆擔心,知道瞭嗎?”
  “有蝗蟲……”
  母親的錶情仍然因恐懼而扭麯,囈語般不斷重復念著同樣的句子。
  “蝗蟲在飛的聲音……”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母親懼怕到這個地步,我心裏是知道的。不,或許我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但至少知道大緻的來龍去脈。
  因為當她還年輕貌美的時候,我曾經一次又一次聽她說過那件事。但母親或許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曾經告訴過我這件事吧!
  突如其來的白色閃光。
  蝗蟲飛舞的聲音。
  飛濺的血漬和哀鳴。
  緊追在後的“它”……
  母親在孩提時代曾經有過的恐怖經驗,即使病情已經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依然忘不掉。這或許是她到目前為止的人生之中,最恐怖的記憶吧!
  ……

前言/序言



《最後記憶》:一段關於遺忘、追尋與重塑的旅程 塵封的記憶,如同被時間遺忘的古老遺跡,深埋於意識的層層土壤之下。它們沉默無聲,卻又如同幽靈般,在不經意的瞬間,於心底泛起漣漪,攪動著過往的潮汐。《最後記憶》便是一扇緩緩開啓的門,通往一個關於遺忘、追尋與重塑的復雜迷宮。這是一部並非關於“什麼”的記錄,而更多的是關於“為何”的探索;不是關於“失去”的哀嘆,而是關於“尋迴”的艱辛。 故事的起點,並非清晰可見的事件,而是一種彌漫的、難以名狀的失落感。主人公,一個在時間長河中感到疏離的個體,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日益模糊的世界。那些曾經構成生命基石的瞬間、情感、關係,如同褪色的舊照片,邊緣模糊,色彩暗淡。這並非突如其來的遺忘,而是一種緩慢的侵蝕,一種悄無聲息的剝離,讓“自我”逐漸失去著它賴以存在的錨點。每一個醒來的清晨,都可能是一次微小的失重,一個熟悉的麵孔在腦海中變得陌生,一個曾經珍視的地點隻剩下模糊的輪廓。這種失落並非源於外部的摧毀,而更像是內部的瓦解,一種意識深處正在發生的、難以言說的崩塌。 主人公踏上瞭一條沒有地圖的追尋之旅。這趟旅程並非奔嚮某個具體的目的地,而是嚮內,嚮著那片被遺忘的領域。每一寸肌膚,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成為綫索,指引著他去觸碰那些被歲月塵封的片段。他並非在尋找失落的物品,而是在搜尋失落的“意義”。這些失落的記憶,並非是冰冷的史實,而是承載著情感、價值觀、愛恨情仇的活態載體。它們是構成人格的磚石,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橋梁。一旦這些磚石開始鬆動,人格的結構便岌岌可危。 旅程的道路充滿瞭隱喻和象徵。那些曾經熟悉的小巷,如今變得像迷宮一樣盤根錯節,每一個轉角都可能通往一個意想不到的、似曾相識卻又全然陌生的空間。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帶著泥土氣息的味道,那是過去的氣息,也是被掩埋的真相。偶遇的人們,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種疏離的、洞悉一切的平靜,仿佛他們是時間的守望者,見證著無數次的遺忘與被遺忘。他們或許會拋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一個模糊的提示,但從不直接給予答案,因為答案的獲得,必須經過自身的艱辛跋涉。 主人公的追尋,並非是純粹的理性分析,而是一種感官的、直覺的探索。他傾聽風的低語,觀察光影的變化,觸摸牆壁的粗糙。每一個微小的細節,都可能激活一個沉睡的神經元,牽引齣一段模糊的畫麵,一種遙遠的、熟悉的情緒。他可能會在某個午後,因為一縷陽光照射在窗颱上的角度,而瞥見一個曾經歡笑的童年場景;也可能在某個深夜,因為一段鏇律,而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傷,仿佛丟失瞭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這些零碎的、不成形的碎片,如同星辰般散落在意識的夜空中,等待著被重新點亮,重新連接成一條璀璨的銀河。 在這個過程中,主人公也並非孤身一人。他可能會遇到一些同樣在遺忘邊緣徘徊的靈魂。他們或許是曾經的故人,在遺忘的漩渦中,認不齣彼此,卻在眼神的交匯中,感受到一種微弱的共鳴。他們或許是陌生人,卻因為共同的睏境,而産生一種短暫的、脆弱的聯結。這些相遇,如同在黑暗中的微弱燈火,提供片刻的溫暖,也讓主人公意識到,他並非是唯一一個在與遺忘搏鬥的人。然而,這些聯結也可能帶來新的睏惑,因為被遺忘的,不僅僅是個人的記憶,也可能包括瞭關係,包括瞭信任,包括瞭曾經的誓言。 《最後記憶》試圖探討的,並非一個簡單的“失而復得”的故事。它更關注的是,當記憶逐漸褪色,我們還能抓住些什麼?當“我是誰”這個問題變得模糊,我們該如何定義自己?遺忘,是否也是一種存在的方式?而追尋,是否本身就是一種重塑? 主人公的追尋,有時候會走嚮岔路,會陷入死鬍同。他可能會誤以為找到瞭答案,卻發現那隻是一個虛幻的幻影。他可能會因為一次次的挫敗而感到絕望,質疑這一切追尋的意義。然而,正是這些迷茫、這些痛苦,構成瞭他生命體驗的一部分,也讓他更加深刻地理解“存在”的重量。 最終,主人公或許無法完全找迴那些失去的記憶,也或許他找迴的,並非是他最初期望的樣子。但在這個過程中,他學會瞭如何與遺忘共存,如何從那些模糊的碎片中,重新編織屬於自己的意義。他可能不再執著於“曾經擁有”,而是開始擁抱“此刻的體驗”。他可能不再害怕“失去”,而是學會欣賞“留存”。 《最後記憶》是一部關於內省的史詩,一次對人性深處最柔軟、最脆弱角落的審視。它不提供簡單的答案,而是拋齣更深邃的問題。它邀請讀者一同踏上這段旅程,一同去感受遺忘的重量,去體會追尋的艱難,去思考記憶的本質,以及在一切可能褪色之後,我們所能重塑的,那份獨一無二的“自我”。它不是一個關於結局的故事,而是一個關於過程的故事,一個關於在無垠的意識海洋中,個體如何努力錨定自身,如何在風浪中,找尋屬於自己的航嚮。那些“最後記憶”,或許並非清晰的畫麵,而是一種滲透在生命中的、恒久的情感,一種關於存在本身的、無法磨滅的印記。

用戶評價

評分

說實話,這本書對心理承受能力是個不小的考驗。它毫不避諱地觸碰瞭一些人性中陰暗、脆弱、甚至有些禁忌的角落。角色們都不是完美的英雄,他們有深重的缺陷,做齣的決定往往是基於絕望而非理智,這使得整個故事的基調顯得有些壓抑。我必須給自己留齣很長的“緩衝時間”來消化其中描繪的那些關於背叛與自我欺騙的片段。然而,正是在這種近乎殘酷的真實麵前,你纔能看到一絲微弱的光亮——那就是即使身處泥淖,人類依然對“救贖”抱有的那種近乎本能的渴望。作者沒有給齣廉價的答案,他隻是把那個泥濘的入口展示給你,讓你自己去思考,在那種絕境之下,你又能堅持多久,又能保住多少純粹的東西。這是一次深入靈魂的拷問,而非輕鬆的消遣。

評分

這本小說,坦白地說,一開始我是被它的封麵吸引的。那種略帶斑駁的色彩,仿佛承載著某種古老的秘密,讓我忍不住想一探究竟。然而,真正讓我沉浸其中的,卻是作者那細膩到近乎殘酷的筆觸。他似乎對手性的情感糾葛有著一種近乎病態的敏感,每一個角色的內心掙紮,每一次欲言又止的對白,都被他剖析得淋灕盡緻。我常常在深夜裏讀到某個段落,會猛地停下來,盯著窗外發呆,腦海裏全是書中人物的命運。這不是那種讀完可以輕鬆閤上的書,它像一根細細的刺,紮在你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時不時地提醒你,那些關於愛、失落與救贖的探討從未真正結束。書中的場景轉換,那種從喧囂都市到靜謐鄉村的切換,處理得極為自然流暢,讓人感覺自己仿佛真的跟隨主角經曆瞭一場漫長而又迷離的旅程,那種揮之不去的宿命感,著實讓人著迷又心悸。

評分

我閱讀體驗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它對“時間流逝”的描繪手法。它不是按照日曆上的數字前進,而是根據情感的濃度來計算長度的。有時候,書中平靜的一天可以被拉得很長,細緻入微地刻畫瞭每一寸光影的變化和心緒的波動;而另一些關鍵的轉摺點,卻被壓縮得極快,仿佛一瞬間的電光火石,便徹底改變瞭既定的軌跡。這種敘事節奏的自由切換,精準地模擬瞭我們記憶和感受世界的方式——重要的時刻會被反復咀嚼,而平淡的日子則被迅速略過。這種處理方式,讓整個故事讀起來既有史詩般的厚重感,又充滿瞭親曆者的代入感。讀完後,我感覺自己像是剛從一場漫長而又真實的夢中醒來,那些情緒的餘溫久久不散,讓人迴味無窮,也迫使我重新審視自己生命中的“慢”與“快”。

評分

這本書的語言風格,說它是詩歌或許更為恰當。它充滿瞭大量的意象和隱喻,初讀時可能會覺得有些晦澀難懂,但隻要你願意放慢速度,去感受那些詞語之間的韻律和張力,就會發現其中蘊含的巨大能量。作者對自然景物的描繪,尤其傳神,那些暴雨、枯枝、或是午後的陽光,都不是簡單的背景闆,而是直接參與到人物命運中的重要角色。我特彆欣賞他對“沉默”的處理。很多重要的信息,都不是通過對話傳達的,而是通過人物之間一個眼神的交匯,一次不經意的停頓來實現的。這需要極高的寫作功力,也要求讀者有足夠的耐心去捕捉那些細微的暗示。讀完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詞匯量沒有增加多少,但對“感受”的錶達能力似乎被拓展瞭許多,那種意境深遠的感覺,實在難以用簡單的“好”或“不好”來概括。

評分

我得承認,我通常更偏愛那種結構嚴謹、邏輯清晰的敘事方式,但這本書完全打破瞭我的常規偏好。它的敘事綫索像一團被精心打理又故意散開的毛綫球,初讀時會讓人有些許迷茫,仿佛抓不住重點。但正是這種看似鬆散的結構,營造齣一種夢境般的體驗。作者似乎更注重氛圍的營造和情緒的堆疊,而非綫性的情節推進。你會感覺到,時間在這個故事裏是扭麯的,記憶是不可靠的。很多關鍵情節,都是通過碎片化的閃迴或者旁觀者的冷漠描述呈現齣來,需要讀者自己去拼湊齣完整的圖景。這種閱讀過程本身,就成瞭一種主動的參與和解讀,極大地增強瞭閱讀的深度。特彆是關於“選擇”與“代價”的探討,那種沉甸甸的分量,讓人在掩捲之後,依然久久不能釋懷,思考著自己生命中的那些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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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是,現在、過去、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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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字文海,仕齊為餘杭令,政化如神,善於擿伏,自下莫能欺也。性頗不儉,俄然為百姓所訟。又為錢唐縣,下車布政,鹹謂數十年來未之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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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朋友的,感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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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男頭上的人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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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上看到有人推薦,做活動就收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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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誇奬哦哦好吧好吧好吧我學校裏麵是什麼情況下午茶具體的噢我最近忙什麼情況啊史密斯夫婦和而後傢道成在乾嘛啊她現在大學生費莉希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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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消失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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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好喜歡!內容也很好(?▽?)!不愧是綾辻行人老師的作品!隻是今天這邊下雨。。。包裝膜磕破瞭QAQ。。。濕瞭一丟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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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哪裏,大人都會殺掉小孩,小孩會被大人殺掉,一定會這樣,一直被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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